晚餐時分,所有人都聚集在餐桌前。林秋石習慣性的掃視一下人群:“怎麼少了一個人?”

有人回答:“哦,他不舒服,在房間休息呢。”

林秋石:“怎麼也不吃飯了嗎?很嚴重?”

那人:“應該問題不大,一會兒我回去看一下。”

「還用看?估計又有人祭了。一般這樣落單的都會成為目標。」

飯後,那人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沒多久就又回來了,“不見了,他不見了。”林秋石走過去:“你都找過了?”那人搖搖頭:“房間裡都找了,剩下的沒去。”

眾人商量著分散找找。林秋石几人準備去失蹤那人的房間看看。

林秋石:“你去找的時候,他房間裡可有少什麼東西?”

那人搖搖頭,“我沒注意。我再去看看。”

進入房間後,果然發現本來應該掛在床對面牆上的畫不見。林秋石:“這和小麥的情況一樣。”

那人失控地說:“怎麼可能,怎麼就變成畫了呢?”說著就蹲在地上,抱著頭就哭了起來。“我們是不是都會死在這裡?一定會的。會變成畫的。……”

阮瀾燭正站在窗邊看著什麼。林秋石:“怎麼了?”阮瀾燭:“我們去下面找找。”

幾人來到藏黑色畫框的灌木叢。林秋石:“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孟琪也好奇的湊過來聽。跟著過來的譚棗棗拉拉孟琪的胳膊說:“我們去那邊看看。”沒法,孟琪只好順著力道往一邊去了。

“怎麼了?我正要聽聽有什麼發現呢?”孟琪疑惑的問譚棗棗。

譚棗棗嘆氣:“你的狗腿還修煉不到家。沒看見阮哥要給林林哥單獨說話嗎?”孟琪想了想,又點點頭:“嗯嗯,我還要再練練,比不上你。”說著就跑開了。而譚棗棗也反應過來孟琪取笑自已,就追著孟琪喊著要打她。

林秋石:“這就打起來了?”阮瀾燭扶額:“秋石,你單身不是沒有道理的。”本來還想和林秋石開開玩笑呢,現在也沒了興致。

林秋石:“不是在說有什麼發現嗎?怎麼又說我單身了?單身挺好的。”說完指指兩女,“這樣的女朋友,我可消受不了。”

阮瀾燭:這樣的秋石也挺好。找個我這樣的也不錯的。

隨後阮瀾燭正色道:“可以確定內鬼就是楊樹美了。”說著指了指本來藏黑色畫框的地上有明顯的腳印和新土。

林秋石:“這是有人把畫框挖出來了。楊樹美用畫框殺了楊捷?”正說著譚棗棗就喊道:“林林哥,這邊。”

兩人應聲走到孟琪兩人身邊,就看到了重新出現的黑色畫框。

孟琪:“阮哥,林哥,畫框出現了。是誰挖出來的?還是自已出來的?”林秋石:“楊樹美挖出來的。那邊有腳印。”

譚棗棗:“那現在怎麼辦?”孟琪:“附近應該有畫,或者出現在了儲藏室。我們再找找吧。”

四人又在附近的灌木叢裡翻找。林秋石:“找到了。”幾人就看到了驚慌失措的楊捷就在這片灌木叢裡奔跑著。身後是一抹黑色的影子。

四人提著畫回到了古堡。眾人都看到了變成畫的楊捷。楊捷的同伴看著畫大聲痛哭。別的人也像是被傳染了一般,陸續哭了起來。

譚棗棗:“哭哭哭,有什麼好哭的?哭能解決問題嗎?一群大男人還不如我。哼,走了,看著你們就來氣。”說著就拉起孟琪離開了。

回到房間,孟琪對譚棗棗豎起大拇指:“棗棗,你太厲害了吧。霸氣側漏說的就是你。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哭哭啼啼的許曉橙了。以後一定也會成為很厲害的過門人的。”

“別給我灌迷魂湯。琪琪,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會好好考慮的。”

孟琪見譚棗棗這麼認真的說要考慮,很欣慰。就說:“棗棗,害怕是很正常的,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以後我會努力多多刷門。這樣能更多把握保護你。”

譚棗棗看著這個一心為自已考慮的朋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誰都知道門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沒有誰敢說一定保護誰。就連能力強大的阮瀾燭也不敢保證一定能保護好林秋石。更何況和自已一樣是新人的孟琪。也是這次,譚棗棗開始認真的思考自已刷門的可能。

另一邊的阮瀾燭和林秋石看著哭哭唧唧的人,也沒了再待下去的心情了。

阮瀾燭:“別人是靠不住了。”說著就往房間走。邊走邊說:“昨晚孟琪預感你的房間被人動了手腳,所以她才極力反對你回自已房間。要不是……你就變成那幅畫了。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準備去會會這個楊樹美。”

林秋石慌忙抓住阮瀾燭的胳膊:“你別衝動。大家都還不知道內鬼的事。如果你貿然過去你打算怎麼說?直接用問?”

阮瀾燭見林秋石這麼關心自已:“你關心我啊?沒事的,我不會正面和她懟的。”

林秋石還是不放心,“明天給所有人說說有內鬼的事。這樣才好和楊樹美對峙。”

說這話就到了房間。孟琪正好聽到林秋石最後的一句話。就說:“明天我就去說,你們看著就是了。”

「阮哥應該打算去把楊樹美的紙條偷過來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一夜無話,餐廳裡眾人都在吃早餐。所有人都是一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女主人今天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很快就走了。

「變態!不殺人的時候就不開心?活該被人騙。」

孟琪拍了拍手,見眾人向她看過來就說:“昨天,我們在發現楊捷的畫的地方,發現了一串腳印。這說明,我們中間有一個人是內鬼。”

孟琪環顧四周:“昨天早上我們幾個發現了黑色畫框。本著安全第一的宗旨,就把畫框埋了起來。今天就出現在這裡,這說明什麼,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大家還是趕快找鑰匙和門。”說完孟琪幾人就離開餐廳向七樓的畫室走去。

楊樹美急急追上來,“你們要去哪?”說罷就捂著胸口大口喘氣。

譚棗棗一眼就看出楊樹美在裝柔弱。她就一把抓住楊樹美的手:“小姐姐,你身體不好就去休息,別操心太過。反而更嚴重了。”

楊樹美:“我就是好心問問你們,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說著哭唧唧地偷眼看阮瀾燭和林秋石。

孟琪可不慣著她:“怎麼,我們說錯了?別在這兒裝事,有空你去找鑰匙和門去。我們沒空理你。”

楊樹美沒見過這麼橫衝直撞地人。氣的直喘氣,這會兒倒更像一些。

幾人沒理會她,就往樓上去了。

林秋石:“這楊樹美想幹什麼?跑我們跟前演個戲?”譚棗棗:“那可就不是演了個戲嘛。還在我跟前裝!”孟琪:“估計是想讓別人覺得我們欺負她。然後不好說她是內鬼。如果我們說了,就是有意針對。”林秋石:“心眼真多!”

四人進入畫室。林秋石直接走到畫架前,一把把白布掀開。只見裡面確實多了一個人。

林秋石:“確實多了一個人,應該是楊捷。”本來還在門口望風的譚棗棗,好奇的湊過來看。

“這就是多了一個人?”說著就想往前靠近,想看清畫里人的臉。突然畫裡出現了第三人。嚇得譚棗棗尖叫出聲。

同樣在譚棗棗旁邊看畫的林秋石也看到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就說:“瀾燭,又多了一個人。”

阮瀾燭和孟琪聽到林秋石的話,就放下手裡翻找的畫。往‘最後的晚餐’上看。

阮瀾燭:“走吧,剛剛的動靜有可能會引來女主人。”說著就把畫重新蓋上。

四人快步離開七樓。往樓下走去。譚棗棗:“嚇死我了,突然就多出一個人。是又死了一個嗎?”

林秋石:“應該是的。就是不知道死的是誰?”邊說著邊找大家都在哪裡。這樣才好確定誰變成了畫。

可是找了一圈,也沒看到有人聚在一起。

孟琪:“人呢?這麼快就麻木了?又沒了一個人都不關心了?”林秋石:“估計都躲起來了。”阮瀾燭:“那我們也別管了。今天剩下的時間,我們多去看看牆上的畫。什麼都檢查了。就是沒線索。”

四人就在古堡裡挨個看畫。忙活了一天也一點兒有用的都沒有。

是夜,四人仍舊住在一起。不知道是因為今天已經失蹤了一個人,還是畫框是有使用限制的。反正一晚上什麼也沒發生。

天亮以後,林秋石起床沒有看到阮瀾燭,就問孟琪:“孟琪,你看到瀾燭沒有?”

孟琪搖頭,“沒見。”說完像是想到什麼,突然衝向衛生間,只見洗手檯上的鏡子反了過來。

「原來阮哥這麼大膽的,直接進入了畫的世界。早知道,我陪他一起進去了。有什麼問題可以一起解決。」

孟琪對林秋石說:“沒事,阮哥可能去畫裡了。他不是說要去會會楊樹美嗎?”

林秋石擔心極了,就在這裡衛生間門口守著。譚棗棗:“阮哥真的去畫裡了?會不會去外面了?要不我們去找找?”

最後林秋石還是不放心的和孟琪把古堡整個找了找。而譚棗棗在房間裡等著。直到天黑阮瀾燭也沒有回來。

“怎麼還沒有回來?不會是變成……”譚棗棗沒有把話說完。但她的擔心,林秋石是知道的。

孟琪看兩人擔心的坐立不安,忙安慰:“別擔心,阮哥是誰,那是我們黑曜石的老大,是透過十扇門的老手了。這樣一個低階門,對阮哥來說就是小意思。”

孟琪見二人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嘆了口氣只好轉移話題。“咱們與其在這裡白白擔心,浪費時間,不如去想一想門和鑰匙有可能在哪兒?這樣,阮哥回來了,我們就能早點出去。”

「唉!我總不能告訴他們,阮哥不是一般人吧。只希望趁著阮哥不在,把過門線索告訴林秋石。這樣,我就不會在阮哥那裡太引人注意。」

林秋石:“好吧,我們來想想。古堡裡大部分都找過了。沒有什麼明顯的地方能找到門。只能說門藏起來了。鑰匙就完全沒有想法了。”

孟琪:“我是這樣想的。門一定在畫的後面,可是我們又不能隨便碰畫,所以呢,先把比較大的畫的位置找出來,再去排除一些不可能藏門的。剩下的應該不多了。等阮哥回來,咱們在想辦法驗證門在哪兒。”

“至於鑰匙,我覺得一定在畫裡。就是在哪幅畫裡就不知道了。”

林秋石聽著孟琪的分析很有道理。就說:“鑰匙只能在最重要的畫裡。”說完直直的看著孟琪。

孟琪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到時在驗證就好了。”

於是三人就不打算浪費時間。明天一早就去排查畫。

譚棗棗:我也參加討論了嗎?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孟琪:不用太強求,你跟著就行了,姐帶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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