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好久都沒有給家裡去信了,去郵局看看有沒有自已的信件,云溪早起就去坐牛車。

發現郝春花也在牛車上,和相熟的大娘嬸子打招呼,心裡就明白,這是昨天拿黃金,今天要去換糧食。

牛車慢悠悠的走著,路上牛還五穀輪迴了,牛大爺趕牛車,還撿牛糞。

到了公社就都下牛車了,云溪沒有著急走,慢悠悠的跟在郝春花的後面,就見識了這個年代的黑市。

賣東西交兩毛錢,買東西不用交,既然知道她來黑市換糧,就不在注意著她了,做好裝扮溜達著看看有沒有自已需要的,正好看看有沒有煤爐子,冬天好用。

好巧不巧的就又碰見了,這是一個巷子的拐角,郝春花和一個男人交談,揹簍裝的滿滿的,云溪躲開。

注意著倆人的動靜,男人伸手拍了她的屁股,郝春花居然沒有反抗,看著沒有人,還靠在男人的身上。

云溪眉頭皺緊這是紅杏出牆了?倆人膩歪完,就分開了。

不知帶郝春花的丈夫有沒有發現,紅杏出牆的時間肯定不短了。

搖搖頭,不關她的事,意外之財已經落入口袋。

又走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煤爐子的影子,就準備走了,就被眼前的男人擋住了。

“你是幹嘛的?看你轉悠兩圈了。”男人身材壯實,個頭也高,就像一座小山佇立在眼前,面上也看著不太好相處,一道猙獰的疤痕橫在左臉上。

“大哥,我這是想買個煤爐子,轉轉找找?”云溪看著眼前的男人,應該是管理黑市的小頭目。

“煤爐子?大熱天買煤爐子?”男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問

“真是,這不是要秋收了嗎?也沒有時間,冬天煤爐子不得漲價嗎?”云溪不好意思的笑笑,可是現在裝扮,黑黑的臉龐,一臉的麻子真是不好看。

“行吧,跟我來,”倆人在一處大門前“在這等著”

一會兒男人拿著爐子出來了,云溪一聽價格,真貴啊,給錢把爐子放進揹簍,就準備回去。

揹著走幾步好沉啊,就聽見男人的哨聲響,“都快跑”

一時間,所有的攤販老闆四角一卷撒腿就跑,云溪也跟著跑,看著身後沒有人,忙把揹簍的爐子收進空間,看見一個巷子就鑽進去,也不知到跑哪裡,剛喘口氣。

‘滴,滴滴,滴,滴滴滴’耳邊響起聲音,云溪沒有聽過,但是耳朵非常熟悉,突然響起‘電臺’,這是電臺發報的聲音。

想起在這個年代是有特務的,看著附近沒人,拿出梯子,小心爬上牆頭。

看見是一戶獨院,沒有牲畜,乾淨,沒種菜地。

發報的聲音沒有了,房間裡出來一個人,側臉非常熟悉,還仔細看看,確認是他,就趕忙下來,院中的男人好像聽見了聲音,腳步匆匆出遠門檢視。

云溪不敢在停留進空間,在把梯子收進去,透過螢幕看著男人在巷子裡尋找著什麼?嘴裡還在說什麼,她沒有聽懂,日語她不會,但是能確定這是一個特務。

一直在空間裡等待著,果然十五分鐘,男人又出現了。

時間慢慢過去,云溪在空間裡卸掉偽裝,出去後就直奔警察局。

路上也沒忘記把煤爐子偷偷拿出來,放進揹簍,一路上儘量保持鎮定,步伐不慢。

在一個路口轉彎處,碰見火車上的那個軍人,云溪眼睛一亮就直直向他走去。

陸言恆看著記憶中微笑出現在眼前,只不過眼前人笑容不再,眉頭緊鎖,雙唇緊抿。

看著站在身前的小姑娘,剛要開口,就聽見清脆的女聲,聲音中帶著焦急“你是軍人對吧?咱倆在火車上見過面,你還記得嗎?”

“記得,你給人販子倒了熱水,你有什麼事嗎?”陸言恆看著小姑娘說

云溪也不管冒昧不冒昧了,必須確保這人真是軍人“你能給我看看你計程車兵證?”

“這是我的軍官證。”陸言恆在上衣口袋裡的證件拿出來給她看,這麼痛快,就連旁邊的人都詫異的看一眼。

云溪看著眼前人這麼痛快,就接過看看,心裡一驚,團長!27就當團長了,把證件遞還過去,四處看看,街上人比較少,沒有人注意。

倆人看著小姑娘的神色,都不覺鄭重起來,豎耳傾聽“我在那邊的巷子裡,有一戶人家住的是特務,有電臺。”

兩人神色瞬間鄭重起來,“你怎麼確定是特務,你看見電臺了?”

“額,我沒看見電臺,但是我聽見發電報的聲音了,我還爬上牆看看,只是沒看到人”云溪看著倆人沒有反應,接著說“一會兒電報聲停了,聽見腳步聲,我就躲起來了,拿男人小聲說句話,是日語,我聽不懂。”

“你確定是日語嗎?”陸言恆旁邊的軍人先問到

“確定,就在前面的巷子,在左拐,從外向裡數第三家”

“好,你在這等著”倆人帶著云溪到公安局,讓她在這裡等著。

看著一同和倆人出去的警員,心裡想著希望不要有人受傷。

在椅子上,桌子上放著搪瓷缸子,這是一間接待室,云溪在無聊的等待。

警員送來了午飯,飯後就有些犯困,趴在桌子迷糊的睡著了,不知道的是,牛大爺看她沒有出現,還多等一些時間,回去的路上還在尋思著。

陸言恆看見云溪睡著了,就沒有打擾她,局長辦公室裡,倆人坐著說話,原來站他旁邊的男人是局長,叫周淮南,倆人以前是戰友。

“你怎麼那麼相信那小姑娘,什麼情況啊?怎麼認識的?說說。”周淮南那揶揄的眼神看著他

“不是查出電臺了嗎,人不是抓住了嗎,還問什麼問?”陸言恆的利眼掃過去。

可是周淮南才不害怕呢,欠欠的接著說“你準備老牛吃嫩草啊?你都二十七了,大十歲呢,你也太不要臉點了。”

陸言恆咬牙瞪著眼前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人

周淮南慢悠的拿起瓷缸子喝口水,又扎心的說“那小姑娘不認識你吧,要不然還能看你證件,你單相思呢?要不然咱們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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