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華新還有一些準備工作,她端著耍詐搞來的眼淚,來到了辛德瑞拉母親的墳墓前。

興許是辛德瑞拉沒來的緣故,榛樹枝新生的葉子有些發蔫了。

華新禮貌地走到墓碑前,彎腰輕輕地放下那束潔白如雪、散發著淡雅清香的百合花。

以表對逝者的敬意。

下一秒,她就饒有興致的打量起旁邊的榛樹。

傾斜碗身,華新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向碗裡,用食指蘸取晶瑩剔透的水珠,滴落在榛樹的根莖處。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蔫吧的葉子幾乎是瞬間立了起來,華新來了精神,繼續傾倒。

淚水滋潤著這棵榛樹,它以極快的速度生長起來,滿滿一碗下去,榛樹長成了大樹。

即使心中早有預料,但親眼看見這一幕還是使華新驚歎,輕輕放下手中的碗,心中的震撼無以言表。

這時忽然傳來了拍打翅膀的聲音。

華新抬頭看去,樹上飛來一隻白鳥,收起翅膀,站穩在樹枝上。

“可憐的女孩兒,是你在哭泣嗎?”白鳥居然發出人聲,一本正經的對著華新說道,“上帝感受到了你的悲傷,讓我前來幫助你。”

華新低頭看看已經倒空的碗,開始懷疑起白鳥的智商。

童話故事裡可是把它描述成一個聰明伶俐,無所不能的神鳥。

按照劇情,她和兩個女兒的眼睛就是被它啄瞎的。

莫名的,華星感覺眼珠子有點疼。

那隻白鳥還在呱呱呱的說話:“單純的孩子,你是受到了什麼不公的待遇,你的淚水中充滿了痛苦。”

華新:受到了洋蔥的虐待算嘛……

久久沒得到回覆,白鳥似乎是發現了什麼,飛下枝頭,用它那兩顆黑豆般的眼睛注視著華新。

“騙子!騙子!”白鳥忽然發瘋,拍打著翅膀就要撲向華新,尖銳的鳥喙似乎下一秒就要啄向華新的眼睛。

華新眼疾手快,一把遏住了它的翅根,像逮雞一樣提溜起來。

直到把它的兩隻腳緊緊的綁在一起,華新猛烈跳動的心臟才逐漸平息下來。

太危險了,這鳥根本就是人來瘋。

剛才那一下要真啄在臉上,不瞎也要半殘。

華新眯起眼睛盯著白鳥,挺健壯啊,不錯,今晚宰了這隻鳥加餐。

她親自下廚。

“夫人,您這是在做什麼?”一道清越的聲音響起。

華新還沒想好是紅燒還是清燉,身後就傳來了辛德瑞拉的聲音。

來人身著一襲淡紫色長裙,裙襬如同花瓣般輕盈飄逸,裙子質地柔軟,布料閃爍著迷人的光澤。腰間的銀色腰帶,巧妙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

一頭長髮挽在腦後,幾縷髮絲飄落,顯得她是那麼的典雅、神秘。

華新滿意的點點頭,沒錯,這裙子就是她送的,相當適合現在的辛德瑞拉。

還不等華新發話,手裡滴溜著的白鳥又開始發瘋,撲拉著翅膀。

“你才是我要找到純潔女孩兒,我是為你而來,這就是個騙……”還沒說完,華新一把捏住的它的鳥喙,強行閉嘴。

失策了,應該再拿一根繩子把它嘴也綁起來。

辛德瑞拉向後退了一步,夫人說了看見像是失心風一樣的動物,一定要遠離,它們的身上都攜帶病毒,很危險的。

至於白鳥開口說話,這一點也不值得驚奇,畢竟她從小就可以和各種動物交流。

忽然她又意識到這隻鳥現在被華新綁了起來,匆忙上前:“夫人,這隻鳥似乎就是您說的那種有狂犬病的,我來宰了它,小心被它傷到。”

白鳥:……你清高。

大概是被辛德瑞拉的話打擊到了,白鳥瞬間耷拉下翅膀,腦袋一歪,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華新一時間不知道先該糾正鳥類不屬於哺乳動物,不會傳播狂犬病;還是先掰正女主的思維,怎麼能開口就要打打殺殺呢。

全然忘記了自已把宰魚殺雞這份工作交給辛德瑞拉時的理所當然。

她當時的想法也很簡單,辛德瑞拉願意學,她當然就可以教嘍。學會了來幫幫忙也是應該的嘛。

完全沒想到,會把善良的女主培養成面冷心狠的殺魚高手。

“好了,夫人,太危險了,這交給我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辛德瑞拉已經認定夫人是一個善良的人,曾經的種種一定是在考驗她,上次的酒會應該是最後一個考驗。

沒見她透過之後,夫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待她嗎?

而且夫人還私下送花給母親,一個惡毒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辛德瑞拉一來就看見了華新放在墓前的百合,更加認定了心中的想法。

想到這兒,她不再猶豫,伸手就要去接白鳥。

而且,這麼大一隻鳥,紅燒起來一定很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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