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敢收例錢嗎?”

江小小和冷玉看著領頭這名年輕人的樣子,嘴角滿是鄙夷的笑容,冷冷喝問道。

“我警告你們,我是陳家的陳穹,你們不要亂來!”

領頭的年輕人激靈靈一個寒顫,色厲內荏的看著江小小和冷玉,沉聲威脅道。

陳家?!

青色漢服女孩兒聽到這話,眉頭立刻微微一皺,轉頭朝旁邊的白色漢服女孩兒看了眼。

“這倆女孩兒莫非和陳家還有什麼聯絡?”

葉天的目光何其銳利,一眼就發現了這種異常,心中暗忖。

“陳家又怎麼樣?哪怕是天王老子,做了壞事,也得受到懲罰!”

念及此處,葉天當即起身,漠然望著陳穹,淡淡道。

“我看你們真的是不知死活,得罪陳家,你們死定了!”陳穹一聽這話,立刻跟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仰頭大笑不止。

“是嗎?”葉天嘲弄一笑,淡淡道:“那這麼說的話,我得罪陳家的次數還真不少,讓我算算,我收拾了辛望,不久之前,還打斷了陳薇的兩條腿。照你這說法,那我早該死了,可怎麼著,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你……是你……”陳穹聞聲,激靈靈一個寒顫,不敢置信的抬頭向葉天望去。

如今北海陳家,哪個不知道辛望被人揭穿了真面目,讓陳家損失慘重;又有哪個人不知道,陳薇在北海機場被人打斷了雙腿,如今身在醫院,情況不明。

陳家上上下下,都在猜測究竟是哪個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在太歲頭上動土。

陳穹委實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這麼招惹陳家,居然還敢待在北海街頭小店裡吃粉,這傢伙是何其的膽大包天?

但緊跟著,陳穹的震驚,就變得興奮了起來。

他覺得,屬於自己的機會來了。

陳薇是什麼人,是陳扶摶最疼愛的老閨女,心頭肉。

陳薇被人打斷了腿,可想而知,陳扶摶現在心中的怒火有多熾盛,如果他能幫陳薇報仇的話,一定會被陳扶摶高看一眼,從今以後,在陳家的地位,那還不是扶搖直上。

“怎麼?覺得你的機會來了?想向我動手?”

葉天聽到這話,揚了揚眉毛,笑吟吟道看著陳穹,一雙澄澈眼眸如能照見人心般,淡淡道。

“不敢……不敢……”

陳穹連忙低下頭,連連搖頭,可眼中卻是掠過一抹狠毒和決絕的神色,下一刻,他手裡拎著的啤酒瓶,朝椅子腿重重一磕,瓶身碎裂成尖刺的同時,手緊攥著瓶身,猛地抬手,便朝葉天的小腹狠狠刺下。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葉天早就料到陳穹不是什麼善茬,冷笑一聲的同時,手閃電般向下一探,便穩穩地捏住了陳穹握著啤酒瓶的手腕。

那雙手,明明看起來纖細修長,就像是彈鋼琴、拿外科手術刀的手,可偏偏,落下之後,竟是猶如鐵箍一般,無論陳穹怎麼竭盡所能的發力,竟是紋絲不動分毫。

“咔嚓……咔嚓……”

更可怕的是,下一刻,沿著陳穹的手腕處,猛的傳來了骨骼裂開聲,繼而,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沿著手腕處,迅速席捲全身,叫他面色蒼白、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聲,手裡握著的酒瓶也砰然落地。

他竟然捏碎了陳穹的手骨!

這一聲響起剎那,青色漢服女孩兒和白色漢服女孩兒都面露驚容,愕然向葉天望去。

人體骨骼,堅硬無比。

可現在,葉天只是那麼輕輕一握,便讓對方骨骼斷裂,這手勁之大,簡直無法估量。

哪怕她們出身不俗,但捫心自問,也絕無可能做到。

除非,陳穹這傢伙的骨頭是豆腐渣捏得,可事實明顯不是這樣!

“不知死活的垃圾!”

葉天手一抖,便將陳穹像個紙片人一樣,遠遠的丟到了遠處的綠化帶裡,全身上下,被綠化帶中的枝條劃出無數條血痕,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從血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螺螄粉店外,此刻已經站滿了圍觀的人群,而且其中不少人都認識這個昔日在小吃街上飛揚跋扈的陳穹,還給他交了不少的例錢。

可誰能想到,昔日囂張跋扈、招搖過市的陳穹,現在竟然被人收拾地跟一條死狗一樣。

這一幕,讓人震撼,但也真讓人覺得解氣。

這些年來,生活在北海的人,不管是做小生意還是大生意的,哪個沒受過陳家人的盤剝,哪個沒受過冤枉氣。

現在,終於有人站出來替他們主持公道了!

“一群癩皮狗,賴在地上,影響別人做生意嗎?你們不滾,我幫你們!”

下一刻,葉天便走到了那些被冷玉、江小小和青色漢服女孩兒放趴的那些陳家年輕人身旁,一腳一個,一道道身影,立刻就像是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起,重重砸進了綠化帶上。

一時間,綠化帶上立刻掛滿了花花綠綠的人,每一個都被藤蔓刺得鮮血淋漓,彷彿血人。

“這手段,有些過分了。”

白色漢服女孩兒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皺了皺,看著葉天道。

“過分?”葉天聽到這話,笑著揚了揚眉,看著白色漢服女孩兒淡淡道:“你相信不相信,他們做過的事情,一定比我現在做的過分一千倍,一萬倍?那個時候,你怎麼沒出來為他們打抱不平?不相信我的話,就看看周圍這些人的眼神!”

白色漢服女孩兒聞聲,目光向周圍的人群掃了眼,立刻露出歉疚之色,向葉天搖了搖頭,誠懇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就她所見,周圍圍觀的人群雖多,但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滿臉激動,一幅大仇得報的激動和開懷神色,可想而知,陳穹他們這夥人平日在北海必然是惡事做盡,否則的話,不會連一個站出來替他們說話的人都沒有。

她剛剛勸葉天的話,現在看來,是有些婦人之仁,也就是聖母了。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葉天隨意的點了點頭,淡淡一句後,環視場內,眼眸中煞氣騰騰,淡淡道:“陳家,就是北海的毒瘤!我這個神醫,是時候把這顆毒瘤從北海人的身上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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