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可是風滿樓的當紅刺客,你這一介書生怕是請不起吧。哈哈哈哈哈哈”

李凡仁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刀疤臉並未回話,只是在將小肆周圍緩緩的環顧了一週後,才輕聲道:“這江湖誰不知道你們風滿樓的聽雨,那是千金也難求一次出手,可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風出雨至無王侯,也一定不是說說而已。既然今天敢來這酒肆,自然也是有誠意的。”

刀疤臉聽後神色微動,道:“哦?那許是賤人眼拙了,不知公子何處來,這又欲往何處去呢?天色已晚,何不進店再言。”說罷,刀疤臉便側身微俯請李凡仁入內。

遠處的落葉被殘風捲著打著滾飛過,刀疤臉看著李凡仁進去,也對身後的小二使了使眼色,而門口的白燈籠也在最後一個人進去後,被小二替換成了紅燈籠。

李凡仁打頭在前,端詳著這酒肆的裝潢,不同於長安城周邊的其他酒家,這家山野小肆倒是捨得油蠟,整間屋子處在光亮之中。

“今個來這,是想請閣下帶一筆生意回去,我姓李,你們也可以叫我夜公子。不過我聽說你們江湖上有傳言,不久後華山那一場論劍,風滿樓的聽雨好像要出現吧?”李凡仁一臉玩味的看著刀疤臉錯愕的神情。

“您是夜公子?呦,不曾想我這一介不入流的粗淺功夫,竟然有幸見到夜公子的身影,但這天地之大,想要找到一隻螞蟻,他也不是容易的,更不要說是我們風滿樓呢,公子您說是吧?更何況這是洛城的地界,這離長安城也不算近吶。”刀疤臉說罷,便低下頭。

“哼,洛城林家的的王夫人最近喜生一子,皇城裡有人不想看到另一個林北道,這林家也是不知道犯了什麼孽,陰盛陽衰,可偏偏就出了一個林北道。有人希望聽雨出手,讓林北道的弟弟早點見他爺爺去。”

“那不知道公子的誠意在哪呢?”刀疤臉聽後微微一笑問道。

李凡仁便讓身後隨從將貼身的木箱放在了桌上開啟。

“啊,這,這是那件神物?”

“算你識貨,這江湖怕沒有人不認得這個吧,哈哈哈哈哈,一共兩件,我想足夠聽雨出手了!”

刀疤臉神色凝重的把盒子合上,畢恭畢敬的對李凡仁說:“這兩件貨,我們風滿樓接了。”

“好,我相信聽雨的能力,那我就靜候佳音了,不會。”李凡仁說罷甩了甩衣袖,便帶著貼身隨從推門而去。

刀疤臉待李凡仁走後,才一臉凝重起來。霎時,風猛地大了起來,隨後就是瓢潑大雨。刀疤臉急忙讓小二去關門,同時熄滅了所有蠟燭,開啟了酒肆僅有的窗戶。

暴雨順著狂風不盡的往小小的酒肆裡飄,微弱的光裡有著若隱若現的黑影閃過。

“大人,要不要現在追上去,殺了他,他一定是李凡仁!”

啪嗒啪嗒,雨水滴落到地上的聲音在刀疤身後響起。

“呵,他倒是捨得,為了殺我剛出生的小弟,這麼下血本呢”

黑暗裡傳出一低沉清透的聲音。

“這一個我拿走了,這個牌子繫到另一個上邊給小弟送去。”

不一會兒,風去雨停,刀疤臉拿起桌上的木牌,只見木牌上端端正正的刻著三個字。

“拘魂令!”

正值夏末,通往洛城的官道上塵土飛揚,幾個身穿黑色勁衣的騎士,正騎著馬飛快的超越一輛又一輛的奔往洛城的商隊和人群。

也就在一隊馬車精緻的車隊前,稍稍閃避,然後又提起速度,向著洛城奔去。

“趙海,這是誰家的下屬?在城前的管道上這樣狂奔,如此囂張?”

馬車上的人掀起車簾的一角,看著那群騎手,看也不看的對著側前的一管家問道。

“回老爺,那黑色的裝束和騎著的黑鬢馬,應當是林家的護院。”

“林家,洛城林家,呵呵”

只見被稱作老爺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冷聲道。

“這次我就是要來試一試他們林家的軟硬,把牌子立起來吧。”

“是,老爺!”

只見男人坐了回去,在馬車輕微的顛簸中閉目養神。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硃紅色的官服上,白鬚及胸,顯得很是威嚴。

而周邊的車隊在看到車前車後下人舉起的牌子,都赫然驚懼,或加速或減速,皆離車更遠了。

而那兩張綢牌赫然寫著一個大字,王。

“啊娘,啊娘,道兒讓人帶信回來了,還說有一樣東西必須交給燁兒,您要不看看?”

只見一衣著雍容華貴的婦人,正對著一名端莊的老人恭敬的問道。

“道兒送給燁兒的還能有什麼?不都是些小孩子之類的東西,不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這種事情,會讓你跑來問我一趟,真是辛苦你了,你才剛生了燁兒,就應該好好的養著身體!”老太太一臉慈祥的看著王芸,自家這兒媳婦是怎麼看怎麼舒服,來到家裡這麼些年了,最近又為家裡添了一男丁,年齡不小了,可真是不容易。

王芸聽後也是感到心中一陣暖意,但想起手中的東西,還是不由得嚴肅起來。

來向阿孃請安前,自已的丈夫,林潤德可是特意叮囑過自已,這個東西一定要讓阿孃決定,到底能不能放在燁兒那裡。

“阿孃,要是一般的什麼玩意,我也不必拿過來呀,潤德現在也有著急事處理,不然他也會親自過來的。”

王芸的話也讓林家祖母產生了一絲疑惑與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讓兒子和兒媳婦這樣重視。

“什麼東西,你快拿來讓我過目。”

剛說完,林老祖母就看著王芸將手中的錦緞開啟,包裹著的竟然是一塊閃著幽光的牌子,上邊寫著拘魂令三個字。

“怎麼是這一件東西!!!”林家祖母突然臉色有些不善,混濁的眼睛也閃過一道精光,看向王芸,急聲問道。

“這真是道兒送來的?”

“是的,阿孃,誰也沒想到道兒竟然把這件禍亂江湖已久的邪物送來家裡。”

“道兒信上是怎麼說的?”

“道兒的信還沒有顯字,等著俺娘您親啟呢。”

“送東西的人是誰?他們知道?”

“阿孃,您放心好了,都是自家人,在道兒吩咐的老林裡去取的,一個人也沒有。”

“那你就真敢確定這是道兒送的?”

王芸心中一聲苦笑,然後仍然耐心的對著林家祖母悉心解釋著。

“阿孃,您放心就是了,道兒和我們聯絡一直有他的方式,留音螺的聲音和內勁的氣息是不會出錯的,道兒現在好歹也算是江湖的一大傳說。”

“哼,就他?還傳說,學了幾個三腳貓功夫,真以為江湖的水太淺了,你要明白這江湖,可不知道有多少老王八躲在泥裡,就等著你鬆懈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老婦人對王芸說的話,一絲不悅,顯然老人很想讓孫子陪在自已身邊。

說話間,林北道道的家信在林家祖母手中展現出字跡,祖母在看了一眼後,臉色微變,便把紙自已振成了無數稀碎的紙粒。

王芸看到後卻是不言不語,只是微微笑了笑道:“阿孃,道兒的身手你可是見過的,總不能這麼五六年過去了,身手不增反減,您呀,就放心好啦,我這做母親的,雖然也想道兒,但是這孩子大了,自然就該走了。”

婦人知道輕嘆一聲,邊開口道:“東西你送到燁兒那吧,既然這東西到了咱家,咱家說什麼也拿的住,拘魂令這種沾神帶鬼的東西,道兒是壓的住的!”

王芸看像祖母,只發現祖母曾經的江湖氣息和強大的內勁氣勢毫無掩飾的展露出來。

林府的一處密室裡,林潤德正一臉嚴肅的坐在一張石椅上,看著面前蒙著面的的黑衣人,林潤德顯得有些陰森的問道。

“你確定王家的老頭子過來了?那王家小子是怎麼個意思,拉你都不攔一下。”

“大人,王家老頭來洛城,我們調查的是王家家主可是支援他來洛城的,而且這老子放出風聲,就是衝著咱們林家開的。”

林潤德挺好臉上陰晴不定,整個密室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雖然密室的溫度很低,但這種沉默和林潤德身居高位的強大氣勢,仍是讓武功高強的黑衣下屬感到壓力山大。

林潤德沉默著在思考王家老頭來洛城的意思,武帝剛下場不就,我們林家也是在其中出了力氣,那麼老頭總不能因為我搶了他孫女來的吧,多少年的陳芝麻爛穀子都事情了。

那難道,是為了道兒或者燁兒嗎?

林潤德彷彿想到了什麼,不由得一絲冷笑,只是對於王家老頭的到來不在凝重了,但是他好像想到了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結合自已在之前朝上的一些訊息。

“看來,有人是嫌太擠,不想讓林家好啊。”

林潤德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黑衣人聽後,趕忙把頭低的更低了。

“大人,您說是誰,影子斬盡殺絕。”

“不急,先準備準備,伺候我岳父上門嘍。”

林潤德自言自語著,轉身就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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