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關上店門和林芳一起走著去布料市場買完婚紗面料,又去了製衣廠,“晚晚,你真跟翠萍介紹物件呀?”

她把上午答應的事和林芳說了說。

“芳芳,你覺得二喜這人咋樣?”

“嗯,二喜人挺機靈,品性也不壞,人長得也周正可以。”

“成,那我就放心了,我上次和二喜見面還是景凜受傷那次,他能拎得清。”

「禾下製衣廠」

王翠萍算是小組長管著製成衣的進度,經過這一兩個月,性子也變得開朗沒那麼怕人,有時還會開一些玩笑話呢。

“晚晚回來啦,今個咋樣?”

王翠萍停下手裡的活,看著兩人樂呵呵的樣子,還有點不解?

“翠萍你過來一下,我和你說點事唄。”

江晚晚挽著她的胳膊往屋裡走,“翠萍,你覺得當兵的人怎麼樣?”

“厲害,保家衛國,”她豎起大拇指道。

“那翠萍,你覺得有個物件是當兵的咋樣嘞?”

王翠萍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挺好的,國家相中的人能壞到哪裡去呢。”

江晚晚的心放到肚子裡去了,“翠萍,你要不要物件嘞?”

“嗯?”王翠萍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她去哪裡找當兵的物件,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就是我今天去部隊看景凜,然後一個叫二喜的兵託我給他說物件,人和個頭都行,就是家庭有點不一樣,父母雙亡,是舅舅一家帶大的,我想問問你的想法。”

王翠萍沉思良久,“改明見見再說吧,我信你,晚晚。”

景凜一回家就哼著小歌,嘴角還掛著笑。

“哎呀,大哥你咋這麼高興。”景紅從屋裡出來,就看見她大哥的嘴都快咧到耳朵邊去了。

“沒什麼呀,曾慶今天還來呢?你嫂子呢?”

哎呀,這還沒什麼,說話都輕聲輕氣的,她還有點不習慣,“俺嫂子估計一會就回來,曾慶去買肉和菜了。”

江晚晚說完介紹物件的事,交接了一下明天的工作就回來了,飯香四溢。

“回來啦,快去洗洗手吃飯嘍。”

“吃點肉。”景凜夾了一筷子的肉放在她碗裡,媳婦最近吃的太少了,也不是夏天了,胃口還是不好。

江晚晚看向碗裡的一坨肉,肉腥味湧進鼻子,胃裡翻江倒海,她一下沒忍住,起來直接去吐了。

嚇壞了景凜,他馬上跟過去看怎麼樣了,“晚晚,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去醫院吧。”

“噦”她把剛吃進去的飯全吐出來了,胃裡翻騰的感覺才好一點。

擺擺手表示不用,剛從醫院出來又進去,她才不想,估計是隻是吃錯東西了。

景凜扶著她去客廳,倒了杯水去衛生間漱漱口,又擦了擦臉,躺下休息休息。

“我應該是累著,不礙事,你先去吃飯吧。”

“以後不能再這麼累了,你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我不妨礙你闖事業,但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景凜寬大的手掌撫在她額頭,看她是不是發燒。

“也沒發燒,頭疼不疼呢?”

江晚晚搖搖頭,“我想睡一下,你先去吃飯吧。”

景凜哪裡還吃得下,就在她身邊守著,去廚房燒水,倒好溫開水,怕她醒來渴。

景紅原想進來看看呢,就被她大哥阻止了,“你嫂子需要休息,你額頭上的毛巾不要摘下來,怎麼總說不聽,曾慶,顧著你媳婦點。”

“好的,大舅哥。”曾慶拿出身後的毛巾,他早就備好了,就是景紅不聽他的話。

景凜靠在床邊守著她,不敢睡熟,怕她有什麼問題。

江晚晚大概睡了三四個小時才起來,她一動,景凜就醒了,“怎麼樣了?”嗓音沙啞。

“還行,你快睡覺吧,明天還去部隊呢。”沒想到他就這樣守著她。

“沒事,晚晚是不是渴了?”他將她耳邊的髮絲挽到耳後。

“嗯,還餓了。”

“乖,等一下,我去給你做飯。”他的聲音溫柔無比,好像她是名貴的瓷器,認真呵護著。

景凜起身去廚房,鐵壺坐在灶臺上,灶臺裡就一根柴火燒著,為的就是維持好適當的水溫。

先是掂著水壺過來,倒上一杯水放在她手裡。

他洗了兩把青菜,又把肉絲切成肉沫,放好調料後,肉末下鍋,翻炒均勻後加入暖壺裡得水,水開後放入麵條,磕進一個雞蛋,快出鍋時加上兩把青菜。

不過十分鐘左右,一碗香噴噴的肉沫青菜打滷麵就做好了,他端過去。

“好香呀。”剛進屋子裡,江晚晚就聞到一股肉香味,奇怪的是她也不反胃了,這讓她更加以為自已就是累著的原因。

景凜抱起來她往客廳走。

“我自已走就可以。”

“沒事,你才好一點。”

她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吃飯,耳後的頭髮不小心散落下來,景凜就輕輕的挽起來。

“媳婦,你吃東西的樣子真好看。”景凜一副痴漢樣子。

“哎呀,你說什麼呢,我吃飯呢,你再這樣我吃不下去了都。”

景凜趕緊捂住嘴巴,就靜靜的欣賞自已媳婦。

吃過飯,江晚晚睡不著就在桌子上繼續完成昨天的訂婚服,一筆一畫認真勾勒中,景凜收拾完碗筷也就坐在她身邊看著。

“你去睡覺吧,我有點睡不著了,你明天還得去……”

景凜看著她的嘴巴一張一合心癢癢的很,索性親上去,他一把握住她的腰肢,身體緊緊貼合著。

江晚晚的手拍了他好幾下,他都不捨得鬆開了,她小臉通紅都快上不來氣了。

“硌…你怎麼還帶著槍回…”

一瞬間,江晚晚真的覺得自已沒有臉,她想原地打洞鑽進去,什麼槍啊,她真是腦子缺氧了,這種白痴問題都能問出來。

景凜爽朗的笑聲讓她更加羞愧,她去了臥室躺在床上矇住自已的臉,真是的,笑什麼笑。

不過,景凜突然想到什麼,他大跨步到了臥室,拉下矇住臉的被子,“晚晚,你說不會是懷孕了吧。”

江晚晚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怎麼可能!明明都用那個了。

不對,有一次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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