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考驗一下菲利克斯的酒店?”哈桑時不時的玩點孩子氣的遊戲,真不知他是在逗她開心,還是他童真的本性。

雲李朵朵探測很多次都沒有得出結論,為免傷他一片赤誠,她一直在盡最大努力配合,“那就接著逛花園?”

哈桑開心的抬起手臂,示意主人挎上。

方童心眼睜睜看著二人離開,沒留一句話,她圓睜狗狗眼,似有所悟,“考驗我的時候到了!”又一顛一顛的快速離開了。

帕特遠遠看著章茜離開,才往雲李朵朵的小院晃悠,他一路眉頭深鎖,總覺得雲李朵朵不會見章茜,帕特以為章茜只是衝動,並不一定會來。

沒想到兩個女人的意向他全猜錯了。

雲李朵朵,勢力範圍小不了,自然城府也是相輔相成,畢竟沒城府命就不大,這樣的人居然有閒心見個明星?真對貝文有心思?

應該不會!有心思就不會見個小明星,否則都被上門警告了,還不直接處理了?

反而明星的行為更好猜,泥足深陷了啊!

“呵!”

帕特一聲輕笑,甩著膀子按照克萊爾提供的方向很快找到了位置。

光咂舌就用了半分鐘,暗歎:繁華地段,還有這麼安靜的地方。

可惜沒進去!

古靈精怪的女孩留下一句:“我沒找到老闆,請先回去吧!”

然後他周圍就只剩下安靜了。

帕特沒有享受這裡的安靜,想著儘快脫離這件毫無意義的案子,去見新來的同事。克萊爾也住在這家酒店,不過是前面那幢大高層的裡的標間。

毫無頭緒的他真不知道克萊爾能帶來什麼好思路。

克萊爾也在等帕特,菲利克斯先生說雲李的隱性敵人不計其數,但明面的敵人屈指可數,知道她真實面容的明面敵人只有曾經的九盟成員——賈拉爾。

那麼剛才的雲李,是真實面容嗎?應該是吧,因為不醜。據說,她非常擅於扮醜。

菲利克斯坦言,他把雲李朵朵的全部資訊都告知了自已,不得不說,克萊爾被感動到了,她深信不疑。

為雲李做事是菲利克斯先生的命令,也是他的囑託,她必須豁出命去完成,同時,克萊爾也有私下的疑惑,九盟尊者對尊主都這麼尊敬和維護嗎?如果不是,難道菲利克斯愛上了雲李朵朵?

“喔!這個假設太驚悚。”寂靜的房間裡克萊爾獨白出了聲,語言和聲音具嚇了她一跳,雲李是多倒黴啊,被這樣一個人愛上。

她揮走胡思亂想,理了一下思路。

私探事務所的資料她已全部掌握,這個神秘委託人的身份藏得太深,事務所沒有一丁點的資訊,此人還知道雲李的真實長相,想必是雲李的舊相識,那麼是私怨?為錢還是為愛?對了,還有可能有和賈拉爾一樣的目的:雲李朵朵渾身的基因秘密。

克萊爾更相信是後者,如果為了她的這些資訊,難度增加了不止一倍,因為普通人沒有渠道知道有云李這號特殊人物,那就找大財閥調查?

財閥也不少啊!大海撈針嗎?菲利克斯先生沒有明說,但意思很明顯,無論是否有威脅,這個敢於冒險的委託人就是明面的敵人,他只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還要處理掉有實力的財閥!

這也是克萊爾要搭上帕特的原因,這人在公司不顯山不露水,就是最普通的透明調查員狀態。但他年紀輕輕,履歷可是非常耀眼的,黑水公司待過,參與過遠端戰爭技術支援。還有,瑞秋透露過,他有專業搏擊運動員經歷。

頭腦和身體都是不錯的合作物件!

現在,她需要做的就是遊說了!

帕特離開雲李朵朵的獨院,徑直去了克萊爾的房間。

“一樓的咖啡廳環境不錯,為什麼要在房間談?”帕特一進門就調侃道。

克萊爾遞給他一杯咖啡,扭臀坐到了對面,嘲諷的看著他,“我又不是瑞秋。”

帕特權當沒聽懂克萊爾的暗諷,這人一貫酸言酸語,走起路來風情萬種,在他面前似乎也有過搔首弄姿的時候。

但,帕特相信克萊爾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在沙發上落座後,他開啟員工出差固有的吐槽加抱怨,“老闆想讓我們賣命工作,就應該定一座雲李朵朵那樣的院子,哪怕小一點,我也能全情投入,說不準心存感激後,再多幹幾年。”

帕特笑看了一眼克萊爾,開始輕抿咖啡,靜靜等待下文。

克萊爾也沒有進入主題:“不是瑞秋過來,你似乎不太開心?”

帕特咧嘴,吊兒郎當的問:“為什麼不開心?”

克萊爾移開視線,翹起腿,壓低眼瞼譏誚的說:“你們不是經常上床?”

貝文思索著,慢條斯理的說:“也不是經常吧?有過那麼一兩次。怎麼,你嫉妒?”

克萊爾笑了起來,“隨便你理解吧,不過,她最近搬到老闆的公寓去了。”

帕特毫無波瀾的攤開雙手,問:“你想傳達什麼?”

“我想說,你我都是窮人。”克萊爾回答完,滿含期待的看著帕特,眼裡全是暗示。

帕特收回咧了半天的嘴,嚴肅起來,“你收錢了?塞巴斯蒂安和你談的?還是雲李朵朵?”

克萊爾回答:“他們沒有。”

帕特滿臉問號。

克萊爾放下翹起的腿,認真的看著他,“這件案子的委託人有問題,你應該也有所察覺吧?當然,這和案件關係不大。只是就算到現在,雲李朵朵依然沒有任何犯罪證據,你的錄音她可以說是玩笑,甚至,這份錄音,你覺得委託人真的需要嗎?這個人真的要給雲李定罪?我覺得辦不到。那這個人期待什麼呢?期待我們為他做什麼呢?”

帕特有點兒不耐煩,類似的話他自已都說過。他目前找不到目擊證人,辦案警察也找不到了,被害人遺孤還死活不追究,勘察記錄完全是脫罪證明,自已查了這麼久,唯一有接觸的反而是嫌疑人,真是滑稽。

最近帕特已經想明白了,他的任務就是明面盯著雲李朵朵,知道她的行蹤,或者他運氣好,一個偶然,遇見了雲李朵朵的異能,並記錄了下來。

否則一個財力雄厚的委託人,圖什麼呢?

他放下內心的焦灼,表面不急不躁的問克萊爾:“你是誰的人?有什麼方案嗎?我希望你能直接告訴我,我們畢竟同事幾年,你如果坦誠,無論我是否選擇和你一條道,我都不會給你添亂,也會守口如瓶。”

克萊爾放鬆了一下,再次緊盯帕特:“我一直配合瑞秋整理材料,替她接觸被害人親人,同時負責和委託人溝通,之所以我來做這些,因為瑞秋早已放棄這個案子。我接觸這個案子……”,她長舒一口氣,坦白道:“是因為我的朋友要保護雲李,雲李的地位,讓她很危險,我的朋友就是要發現和杜絕所有麻煩。”

她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所以,我的工作還是事務所指派的案子。我不是雲李的人,至於方案,我希望你和老闆溝通一下,建議他結束和委託人的協議,我覺得瑞秋也願意幫助你去溝通。在這之前,我們一起找到委託人,我的朋友願意資金支援你和我。”

就這麼簡單?沒有風險她會找自已?還是說這種不勞而獲的蛋糕,克萊爾願意與自已分享?

倆人冷漠的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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