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麋蕪若真下死手,他們為何還活到現在?”

“本座不在魔界這三年,總有些後起之秀欲奪魔尊之位,眾魔認為那小有名氣的拓拔燁坐這魔尊之位最為合適,怎麼你也覺得這魔尊之位如此廉價,是誰人都能坐得了,不然為何,還能忘了本座過去的實力!”

黃泉想,自已大抵就是傻了吧,怎麼也不想想,鹿麋蕪被拓拔燁打傷,而拓拔燁被尊上輕而易舉打跑,怎就私以為她能傷害尊上呢?

別的魔僕魔婢以為鹿麋蕪是尊上白月光的替身也就罷了,自已怎麼能不知道當初鹿麋蕪死了,尊上發瘋地血洗魔界上下。

他自始至終只是不瞭解鹿麋蕪這個人,還有當年他們的故事,可他從頭到尾都明白尊上是有多愛鹿麋蕪啊。

“屬下……也是……為了尊上,一時心急……”

“就道你是肺腑之言為本座著想,你也配說鹿麋蕪的壞話!”

靳淵渟鬆手,黃泉狠摔在地,包紮過的傷口再次崩開,滲出紅血。

靳淵渟轉身走向狼妖方向,他們顫顫巍巍害怕極了,以為自已要嗝屁時,發覺這魔尊只是擦身而過。

靳淵渟取出一瓶靈藥丟給地上的黃泉,“滾去本座見不到你的地方。”

“是……”黃泉艱難站起身,將藥瓶攥在手中,“多謝尊上……”

此時的他更覺得自已的鐵鞭毫無作用,刀能依槍能靠,怎就非選擇鐵鞭做武器。

正要失望地離開,他似想到什麼,撐傷轉身駐足,抬手化靈力顯現木箱,雙手並提交給靳淵渟。

“尊上,前些日子您讓我尋些稀奇玩意,供麋蕪姑娘打發時間,屬下在荒淵實在見那些東西太過平凡,無甚有趣,便花重金從鬼市掏得夜辰星所織布料,請數十位女匠趕出一件珍貴華服。”

靳淵渟頗顯意外,沒想到黃泉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還能把過去的細節拼湊而齊,想到這件事。

當初與鹿麋蕪相識,自已正是穿的夜辰星服,相處中,鹿麋蕪曾說過數次喜歡這料子,後來他也想給她制一件衣服,可她卻離自已而去。

過去的事,他不曾與黃泉多言,可自已對身上這件衣服過分呵護,黃泉幾次要拿去浣洗,自已都嚴厲呵斥。

黃泉看出他睹物思人,繼續道:“這件雖比不上您那件鑲金,可樣式很是相像,我猜麋蕪姑娘穿上身定會歡喜。”

靳淵渟開啟木箱,指腹摩擦暗藍色星紗,上面泛著皎潔如月的光輝,隱約還有刻絲而成的鎏金紋路在發光。

他彷彿能想到,當鹿麋蕪見到這件衣服,該有多開心,那臉上笑容會有當年那般燦爛嗎?

“此事……辦得不錯,將功折罪。”

“真的嗎尊上?”黃泉還怕尊上罰自已去荒淵呢,鹿麋蕪啊鹿麋蕪,我因你置於死地,也因你絕處逢生。

尊上該是有多喜歡你啊,我可真該死,竟然還冤枉你……

我黃泉以後定給你做牛做馬賠不是!

“本座一言既出金玉不移,不過……夜辰星的靈石從你月俸里扣。

“為,為何啊尊上?”

“就憑你昨夜與鹿麋蕪對戰,將她傷了。”

黃泉欲哭無淚,“不是,尊上,你看我這一身傷,鹿麋蕪那頂多算是破皮。”

“你輸了,還有臉說?”

……

黃泉後悔了,真的。

他收回剛剛要給鹿麋蕪做牛做馬的話。

$$$

靳淵渟原是想等鹿麋蕪覺補足了,再叫她起來,將這夜辰星服贈與她。

可他萬萬沒想到,鹿麋蕪能睡到金烏西墜還不見半點要醒來的樣子。

他難道又要一整天都看不到鹿麋蕪了嗎?

哼,還說要追他的呢,怎麼一點也不主動。

作為一顆合格的戀愛腦,當然不會因此沮喪啦。

既然鹿麋蕪不在乎他,那他就去找鹿麋蕪好了。

於是夕陽西下,路過的魔僕魔婢就看到堂堂魔尊,坐在一姑娘家寢殿門口的坎子上,時不時扒門縫,時不時捧下巴發呆。

說實話,這就很像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又到了……

滋啦一聲,寢殿大門被人從裡面開啟,後背沒了依靠,靳淵渟險些要摔倒。

起身扭頭一看,鹿麋蕪正在揉眼睛釦眼屎,她可終於睡飽了。

鹿麋蕪雙手舉過頭頂,伸了好長一個懶腰,很是滿足,“靳淵渟,你怎麼在這裡?莫不是兼職門神?”

哪有妖魔敢近身她鹿麋蕪啊,真是。

靳淵渟尷尬地握拳抵在唇邊,“咳咳,醒了?”

“醒了啊。”

鹿麋蕪眨巴眼睛,自已好大一個活人站在這裡,靳淵渟看不到嗎?

“這是什麼?”

瞧見靳淵渟手裡提著一個木箱,她好奇問,卻不料靳淵渟竟將木箱交給了她。

“洗漱好,來找我。”

靳淵渟說完,轉身離去。

“什麼情況這是?”

鹿麋蕪不明所以地開啟木箱鎖釦,映入眼簾的是暗藍色夜辰星華服。

哦莫哦莫,有市無價的好料子啊!

她要激動飛起,咬著嘴唇強忍心中變態的興奮。

想不到靳淵渟這麼在乎她,哦不,想不到白月光在靳淵渟心中還挺重要。

自已朝他表白,雖然失敗,可現在這結果未嘗不是更好?

還要洗漱,讓去找她……

“莫不是,要邀請我與他釀釀醬醬?”

鹿麋蕪自言自語被阿毓聽到,她瞧了眼木箱裡的衣服,八卦之心在燃燒,“鹿麋蕪,魔尊是喜歡上你了嗎?”

鹿麋蕪不答反問,“女子都是如何追男子的?確定都吃小意溫柔這一套?”

她用胳膊碰了碰阿毓,“你懂得多,幫我想想。”

“我哪裡懂得多了,我懂什麼就多了……”

阿毓扒拉開鹿麋蕪,“你不是追過拓拔燁嘛,那一套伏低做小使得可是行雲流水,我都不及你啊。”

“拓拔燁一個冒牌貨,還是因為將我當做魔尊,才假意與我結婚。這次不一樣了,靳淵渟是真正的魔尊,雖然戀愛腦是真的,但檔次甩拓拔燁好幾條街。”

阿毓贊同,“這倒確實。”

鹿麋蕪分析,“雖然吧,靳淵渟也喜歡小女子崇拜她的眼神,但現在不同,他知道我是伏魔山的女魔頭,如果被有實力的人崇拜,他心裡肯定更加得意忘形吧……這不,今天都送給我衣服了。”

阿毓瞄了眼衣服,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料子,“怎麼,終於又到了你最喜歡的那啥雙人有氧運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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