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夢突然間明白過來,她萬萬沒料到,這個溫涼竟然從未打算放過自已!

然而此刻,當務之急是儘快逃離韋家。

儘管內心充滿焦躁,但柳如夢卻不敢在這位既精明又略顯愚鈍的溫涼麵前流露出絲毫情緒,畢竟自已那點糊弄人的伎倆實在算不上高明。

無奈之下,她只得道出實情——至少是其中一部分真相:

“我此次前來韋家,就是為了調查南詔世子的事情。”

聽聞此言,溫涼再也抑制不住,當場發出一陣輕笑:

“哦?就是那位口口聲聲要將你帶回南詔的世子?哼,可笑至極!早在上回,本將軍便已點明其南詔細作身份,可你當時居然還故作糊塗與我裝傻充愣?”

哎……柳如夢心頭不禁暗自嘆息,這可真是報應不爽啊!

謊言說得太多,終有難以自圓其說之時!

“既然溫將軍明知他就是南詔細作,並曾將此事追查至我身上,莫非認為我也是在信口胡謅不成?”柳如夢強作鎮定地反問道。

溫涼心頭疑竇叢生,總覺得眼前這個女子並未完全道出實情,只是說出了她所知曉的一部分罷了。

溫涼目光犀利地盯著柳如夢,語氣嚴厲地道:

\"柳如夢,你最好將事情全盤托出!否則,別怪我對你死纏爛打!\"

話音剛落,溫涼又向前邁進一步,逼得柳如夢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

柳如夢臉色煞白,想要控制自已微微顫抖的聲音,但是卻還是有些怯意地說道:

\"我無意間察覺到這位南詔世子與韋家有所牽連,便趁韋氏舉辦宴遊之機前來韋府探查一番。想看看能不能在這裡找到些線索,你也看到了,今天幾乎大唐的所有名門望族都到了。\"

溫涼聞言心中猛地一震:

\"韋保衡?\"

柳如夢連忙搖頭,否定了溫涼的猜測:

\"應當與他無關,但那位南詔世子的確是藉助與他的關係,同某些勢力暗中勾結。\"

溫涼眉頭緊蹙,陷入沉思之中。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陰謀詭計?而柳如夢是否還隱瞞了更多重要資訊呢?

他決定繼續追問下去,一定要揭開這個謎團背後的真相……

溫涼看著柳如夢,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原本以為這個女人只是個普通的閨閣女子,但現在看來,她似乎知道一些連自已都不知道的事情。

\"哪些勢力?可查到了?\" 溫涼追問著,聲音中帶著些許急切。

他知道,如果能夠搞清楚這些背後的勢力,對於解決當前的南詔的這個細作的局勢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柳如夢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並未,他們的聯絡都湮沒在各種宴請和遊玩中,人員眾多,一時查不清楚。一次宴遊也看不真切,還要多觀察才行。\"

她心裡很清楚,要想找出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並非易事。它們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需要時間和耐心去梳理。而且,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任何輕舉妄動都可能打草驚蛇。

柳如夢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等自已回去看了那捲紙上的暗信後,或許就能明白到底是誰在與南詔暗中勾結。在此之前,她必須保持冷靜,繼續默默觀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溫涼點了點頭,知道調查此事需要謹慎行事,不能操之過急。同時,他也對柳如夢多了一份敬佩之情,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著如此敏銳的洞察力和決斷力。

溫涼看著眼前一臉認真的柳如夢,彷彿看一幅不明深意的畫作一樣,

“你還打算繼續借著韋家的各種宴請到韋家來找線索?”

柳如夢心中暗自嘆息,她知道此時此刻並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父皇將大部分暗衛調遣至她麾下,但僅憑一已之力,恐怕連尋找線索的門路都難以摸索到。因此,她不得不冒險行事,以自身為誘餌深入韋家,唯有如此,方能調動暗衛獲取更詳盡的情報。

“事已至此,這便是我眼下所能想到的最佳方案了。”柳如夢坦誠相告,目光堅定而決絕。

溫涼不禁深深嘆息一聲,眼中滿是無盡的無奈與憂慮。

他緊緊凝視著柳如夢,心頭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住一般疼痛難耐。

“你此番行動,必定有他人從旁協助吧?可你難道不曾擔憂過,韋家會趁此機會暗中將你扣押,以此要挾王宗時嗎?”

溫涼眉頭緊皺,聲音中透露出絲絲關切與不安。

稍稍停頓片刻,他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

“亦或說……王宗時背後真正的主謀,是陛下本人?”

溫涼的話語如同重錘般敲打著柳如夢的心房,

柳如夢心中大駭,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她深知溫涼絕非愚笨之人,只是平日裡沒有機會和他聊太多深入的話題罷了。

此刻溫涼竟已推斷出自已是受皇帝之命行事,那麼接下來恐怕還會牽扯出更多機密之事。於是柳如夢急忙矢口否認道:

\"陛下?此事與陛下何干?再者說,難道您認為南詔抓到我能要挾得了陛下不成?未免太高看我了吧!我不過就是千千萬萬的樂籍女子之一!\"

溫涼再次微眯起雙眼,目光如炬地凝視著眼前這位顯然對他撒謊的柳如夢,無可奈何地追問道:

\"柳如夢,你為何不願講真話呢?你是否真心希望我放過你?其實你心知肚明,對於此事,我完全有能力助你一臂之力!但是你不願意,你的每次自貶,不過都是在拒絕我接近你而已!\"

要知道,調查南詔世子一事早已在金吾衛內部傳得沸沸揚揚,柳如夢對此自然也是瞭然於心。

很明顯,柳如夢就是不想跟溫涼扯上直接的關係,即便這件事攸關大唐國運和皇家根基,柳如夢也心若磐石。

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可能不過就是自已生命裡的一場微風,

能撥動心絃,能清風拂面,但是有什麼用呢?

溫涼,不能和自已有任何的關係,即便親過又如何?大唐公主還不能親一個金吾衛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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