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為你而來9
每個世界是都是嚴格按照底層規則執行的。
一隻南美洲的蝴蝶都能在世界的另一端扇起一場風暴,更何況是一個人。
突兀的多出什麼只會讓世界徹底的走向分叉。
身為第一造物主——【眷顧要素】
他流轉於低維宇宙,靈光所存在的每一個世界都是新生,那些靈光自墜落便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一分子。
成為人。
喜怒與哀樂皆與普通生靈無異。
或許有一天這些靈光想--(有念頭),便會意識到神體的存在,或許永遠都不需要。
但每一次神性甦醒,都會有一個靈光被喚醒,直至走完一生,靈光被收回,結束自已的使命。
他拒不承認那些沒有記憶的原主是他本人。
記憶才是塑造一切的根本,失去了記憶的他不再是他。
也不會有絲毫的觸動。
因為……
【要素】存在不具備死亡的概念。
他是神。
神怎麼可能會死。
能死掉,只能說明並非是神,只是欺世盜名之輩而已。
但對容翎而言,溫哲從始至終都是他。
無論神性與靈光甦醒與否。
都是他。
所以,他會心疼,溫哲不會。
祂的靈魂中天然有著神性的存在。
悲憫世人。
悲憫眾生。
護佑著每一方世界。
但並不包括自已。
“好了。”
略帶低沉的嗓音響起,十分悅耳。
蔥白指尖撫過的溼漉漉的髮絲漸漸變得柔軟。
容翎停了下來。
卻沒有收手,轉而用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按摩著頭皮,生澀的手法因著一個人的萬分用心舒服的讓人忍不住眯起了眼。
“嗯~”
溫哲閉著眼,舒服的哼哼了幾句。
反手摟住容翎的腰。
柔軟的睡衣絲綢布料輕柔無物,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肢體的模樣,溫哲用手臂圈住他纖細的腰肢,在他腹部蹭了蹭。
哪怕沒看到,也能夠感受到是很漂亮的腹肌呢。
他走過很多很多世界,也有過很多人,但像是容翎一樣契合的還是第一個。
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永遠都會淺淺地注視著,只要你一回頭就能看到,只需要一個笑容,他就失了分寸,渾身上下都帶著柔軟,哪怕他看到你的手裡帶著染血的長刀。
他不知道容翎對這段所謂的一見鍾情到底是怎麼想,他也不在意,他只需要知道現在的容翎是心甘情願並且樂在其中的就可以了。
容翎試圖放鬆自已有些僵硬的身子,讓青年靠的更舒服些,一隻手小心的扶著他,防止他不小心滑下去,磕到自已。
那雙深邃的雙眼帶著無聲可見的柔軟,小心的呵護著他的珍寶。
他們相識的時間很短。
可容翎已經很喜歡青年。
想把自已所擁有的一切最好的都給他。
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他們就像是已經走過了很久。
容翎不知道這樣正常不正常。
可他很喜歡。
大概是當初的那一眼,便已經讓他下定了決心,成為彼此的溫暖。
連他自已也不知道,如果那個清晨,溫哲沒有踏出第一步,自已究竟能不能按捺住那些內心的渴望。
可如今白日夢成真,落入現實。
他只想讓溫哲喜歡他一點,再喜歡他一點,哪怕這樣的喜歡是來自他的處心積慮。
彼此親暱的兩個人似乎預設了同處一室。
沒有人去提分開的想法。
於是時光慢慢流逝後那張寬闊柔軟的大床上,灰色的薄被下多了一具溫熱的身子。
常年孤獨的人,身側多了一個帶著溫柔笑意的青年。
再沒有了寒冷。
即便只是簡單的蓋著棉被,手掌交疊。
當黑夜過去,白晝新生,那些難以言明的默契總是讓人怦然心動。
……
……
溫暖的時光散落在那個平凡的日子裡,溫柔了歲月。
他們同處一室。
一個逗貓,打遊戲,或者滿屋子亂轉。
溫哲來了興致還會在別墅裡辣手摧花,那些昂貴或者嬌嫩的花朵沒一個逃過,但轉頭看到一身西裝的人,便會按著容翎親的情迷意亂。
容翎大多數時間都在處理檔案。
但青年走到哪,他的辦公室就在哪,他就在哪。
除了有時候情不自禁的溫柔的看著青年,隨後會被溫哲親的呼吸不暢。
他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戀人之間該怎樣相處,所以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
只是覺得這樣很好,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溫暖。
青年高興就很好。
從他們相見的第一眼開始,溫哲便入了他的眼,讓他喜歡上了。
慶幸的是上天終究沒有冷酷的斬斷一切,金錢和權勢從來都不是他想要的,但如果溫哲需要,他會去爭。
“小羽毛~”
溫哲帶著長長地尾調的話語帶著噴灑出的熱流鋪散在耳邊,有些癢,他垂著眸,輕聲地回了一句:“嗯。”
隨後,又是一場青年的宣誓主權。
容翎輕喘著靠在溫哲懷裡,手臂無力的抱住他的腰,眼波漣漾。
他被親的有些狠了,薄薄地唇瓣緋紅一片,紅的像是滴血一樣。
他還是學不會換氣,但溫哲說喜歡他接吻時的情迷意亂,喜歡他生澀的反應,便也不再在意,只要溫哲喜歡,他怎麼樣都好。
溫哲早晨總是哼哼唧唧的被容翎拖起來餵飯,等到吃完,再一頭栽倒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睡到自然醒便會去逗貓,打遊戲……
他們的日子過的很平靜。卻很溫暖。
只是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第三天的這個早上溫哲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一陣歇斯底里的電話聲吵醒。
黑著臉,接了電話,就聽到那頭一陣噼裡啪啦的話如同炮彈一樣投了過來:
“我的溫大少爺,溫小祖宗,你跑哪去了,屋裡也沒人,電話也不接,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都快急瘋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還有一個節目,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要是錯過可就再也沒機會了,小祖宗,咱乖一點,行嗎?”
溫哲睜著迷茫的雙眼,遲鈍的大腦足足過了半分鐘才想起來。
他還是個十八線糊咖。
這次選秀是原身唯一絕地翻盤的機會,為此,原身不知道設想了多少次光景和可能。
而打電話的人是原身在公司認識的一個萌新經紀人,嗯,別人的,目前還面臨失業。
就這樣兩個太陽下的塵埃,可不就一起抱團取暖也是順理成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