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陣叮鈴哐當的聲音響起。

言卿茉非常警覺的盯著聲源處,右手以極快的速度將旁邊凳子上的瓷碗抓在手裡。

人也快速的站了起來,緊緊貼著牆壁。

因為這一猛烈的動作,她的傷口似乎是又裂開了。

疼的她好看的英眉皺成一團。

但她卻緊緊咬著貝齒,忍耐著。

周雲禮收拾完地上他打翻的東西后,就準備去看一下床上的那個傷患醒了沒。

誰知道一跨進屋子裡就被人用缺了一個角的碗邊抵住了咽喉。

“醒了?”

周雲禮象徵性的舉起雙手,斜眼瞄著面前的女子。

“這麼對待救命恩人可不好。”

他的語氣很平緩,一點都沒有被人拿捏住生死的憤怒和恐懼。

“抱歉。”

女子收回手,捂住傷口,吐出生硬的道歉。

“小事兒。”周雲禮慢悠悠的走到床邊,又坐回他的藤椅上。

像個大老爺一樣。

他的眼神停留在女子的身上。

昨晚這女子昏迷了,他看的不夠仔細。

現在天光大亮,屋內一片通透。

面前的女子身形高挑,一身黑衣黑褲,看上去英姿颯爽。

那張極具有攻擊性的絕色臉蛋,搭配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

完全是一把‘殺’人於無形的美人刀。

那雙看上去媚態十足的眼型,此刻卻是不帶任何溫度的注視著周雲禮。

倒是個俊俏的大帥哥。

比那些超一線的男明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可惜現在沒心思慢慢欣賞了。

且這人的身份也還沒摸清。

就算他昨晚救了自已,也不可掉以輕心。

言卿茉艱難的小步挪動著身子,聲音也很冷,“不好意思,剛才冒犯了。”

“謝謝你救了我。”

周雲禮擺擺手,“小事。”

“你胸口中的是槍傷,但好彩那顆子彈只是擦過,不然我還真保證不了能不能救活你。

不過,我記得我們華國是禁槍的。不知道言小姐有沒有興趣解釋一下?”

他嘴角掛著淡淡笑意,眼神一瞬不移的盯著她。

聞言,言卿茉腳步猛地頓住。

手心的碗捏的緊緊的,再次警惕的看著周雲禮。

這人居然能看出槍傷?

他是什麼人?

難道是也是幫派裡的?

是來結算她性命的人嗎?

但轉瞬又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真是來了結她的人,那昨晚大可不必救自已。

她眼中的警惕和防備卸掉幾分,垂眸斟酌片刻,選擇隱瞞。

她的態度軟了下來,聲音也柔和了些。

“雖然你救了我,但我沒必要給你解釋那麼多。”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我想打個電話。”

周雲禮輕笑一聲,將背靠在椅子上,一條腿隨意的搭在藤椅扶手上。

看上去慵懶又迷人。

“那可不行,萬一你是個十惡不赦的歹徒怎麼辦?”

“你要是聯絡上了你的同夥,那我還不得被你們賣的骨頭渣都不剩啊。”

言卿茉一噎。

只能換個方式,“那我要在你這裡修養一段時間,我可以給你報酬。重酬!”

算了,反正現在幫派裡估計也是一鍋粥。

她現在受了傷,行動困難,不便回去。

在這裡休養休養也不是不行。

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男子不是個壞人。

周雲禮再次拒絕。

“那不行,你不說清楚我可不敢收留你,我是大大滴良民,不敢窩藏槍戰犯。”

言卿茉眉心一蹙,“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你只需要知道我絕不是什麼壞人就行,並且在我走之前會給你非常豐厚的報酬。”

她是為他好。

她是京都第一大幫‘偃月’的人。

身份地位都很敏感,且這次受傷事件,越少人知道越好。

近段時間因為幫裡和別的幫派爭奪沙石碼頭的地盤,起了爭執衝突。

她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喪心病狂的開啟了槍戰。

當日,她所乘坐的車輛被炸燬。

她也在跳車逃命時被暗處射過來的子彈擊中,但幸好她當時側了一下身,不然就擊中她的心臟了。

她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子彈射出的方向。

那是他們自已人的方位……

她立刻就明白了。

呵,看來幫派裡已經出了走狗了。

周雲禮見實在問不出什麼,也不著急。

反正他心裡已經大概猜到她是什麼人了。

‘偃月’幫的人。

有權有勢又有錢的第一大幫。

昨晚給她治療傷口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她肋骨上的月牙紋身。

上輩子他在偶然的一次情況下,見過一次。

那是一家工廠,裡面有一箇中年男人在脫衣服的時候,被他給看到的。

據說這個幫派的上層都會有這個紋身。

他曾經給一家工廠裡送過外賣,因為走錯了路,不小心窺到了車間裡面。

裡面的人打扮很奇怪。

防毒面具,隔離服,可以說是全副武裝了。

他當時沒在意,但沒過多久當地就爆發了一場瘟疫。

疫情傳播速度之快,導致無數人民中招。

差點就閉關鎖國了。

奇怪的是,那家工廠也在疫情爆發的前一天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是不知道,這個言卿茉到底在裡面充當一個怎樣的角色呢?

他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掏出手機,遞給她。

“手機給你,聯絡你的人過來接你走。”

哪知道言卿茉卻直接把手機給他推了回來。

“我受傷了,走不了了,我要暫時留在你這裡養傷。”

她一邊說著,一邊慢吞吞的又挪回了床上坐著。

身上的黑衣不知何時也耷拉了一塊,正好露出半個酥胸。

雪白碩大。

目測E+。

本就注視著她的周雲禮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這一幕,但卻臉不紅心不跳的將視線上移,最後停留在她旁邊的牆上。

那掉下來的布料,正是昨晚周雲禮替她處理傷口時割了的。

言卿茉感覺胸口傳來一陣涼意,不由得低頭一看。

她媚態的雙眸微微睜大,一貫充滿冷意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慌亂。

她急忙抬手扯起掉落的那塊布料,捂住胸口。

又抬頭去看周雲禮,見他並沒有看著自已後,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但這人還沒說同不同意自已留下來。

她再一次開口說道,“我在你這裡住一週,真不行嗎?”

周雲禮搖頭,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不行。”

言卿茉耐心耗盡,隱隱有些不悅,“那你想怎麼樣?”

周雲禮見狀,淡淡的道,“得加錢。”

言卿茉愣了一下。

而後嗤笑一聲,“行。一千萬。”

周雲禮爽快答應,“成交!”

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住一週,還給他一千萬。

何樂而不為呢?

這潑天的富貴,他周雲禮接了!

至於危險?

富貴險中求!

風浪越大,魚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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