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我有很多發小,但隨著年齡的增長,發小也隨著消失不見,能保持到30歲還有聯絡的朋友算是不錯了。

年齡越大,就越喜歡一個人獨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曾經在某個地方,一個人和一隻黃狗共處了33天,這隻狗的名字叫做“常威”,但它卻是條母狗。

相處期間,它結識了一隻黑色的公狗,兩狗你儂我儂,最後可想而知,黑狗把常威的肚子搞大了。

朋友看見了,就開玩笑說“是不是我把常威的肚子搞大的。”我知道他是開玩笑的,所以就附和他說:“就算我搞了它,也生不出什麼東西出來,因為基因不對,結合不到一起。”

朋友的臉露出微笑,沒在說話。

兩個月後,常威生了三隻顏色不一樣的狗,分別是:黑、黃、白。

最後,那三隻小狗,黃的小狗活了三個月就被骨頭卡住喉嚨噎死了。剩下兩隻賣了。常威也不知所蹤。

這些都是後來聽那裡做事的人講的,因為常威生完寶寶沒多久我就離開了。

至此,我和常威再也沒有見過,只是我偶爾會想起它,就是不知道它會不會想起我。

我在鵬圖酒店包了一個月的房間,不為別的,就是錢多的無處流通。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9點整,又是新的一天,毫無新意,只是為了消磨時間而已,有錢人活得也不開心。

下床洗漱完畢,然後把燈全部開啟,接著躺回床上刷抖音玩。抖音上的美女實在太多了,根本看不過來(當然含有P圖成分的也有),但是和劉冰比起來還是差遠了(就是那個微胖女孩)。

一想起她,我就想入非非。不過,按照昨天的情形,追他的人應該很多,因為她的手機沒離開過雙手,兩隻大拇指一直在手機螢幕來回移動——很明顯,回資訊都回不過來。

一上午很快過去了,我甚至不知道怎麼過去的,好像也沒做成什麼事,只做了這幾件事:刷抖音、觀察房間的擺設、偶爾摸摸自已的身體、要不然就左右翻滾幾下,顯示出自已無聊的樣子出來。

當然,還看了一會書,這是我除了女人之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了。不知道聽誰說的,看書可以洗腦,可以令人越來越聰明,可我為什麼覺得自已看的書越多就越蠢笨了。Why?誰來告訴我?

唯物辯證法告訴我:“你讀啊,讀的多了,自然會由蠢笨變成聰明。”

唯心主義不以為然:“來讀我,我告訴你什麼是唯心主義。”

唯物主義輕聲朗誦:“只有物質第一,精神第二,才能讓人不再煩惱。”

懶惰竄出來說:“別聽它們的,快點合上書本,讀書有個鳥用。”

我聽從了懶惰的話,關閉了微信讀書app。一看時間,十二點一十了,該去吃午飯了。

正當我要出門時,我接了一個電話,是我其中一個發小打來的,說是讓我開車帶他和他的女朋友去吃飯。

我問他去哪裡吃,他說出來再講。

我開車到金都廣場,他們正好在廣場邊緣等我。上車之後,我在後視鏡裡打量了他女朋友兩眼,長得還是不錯的。

到了美味(店名就這兩個字),點了七八個菜餚,還有飲料,我心想,我這哥們也不是很有錢,怎麼點這麼多,吃不完又浪費。

席間沒說什麼話,隨便聊了些過往。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叫我出來一下,走到門口,他對我說:“你先幫我買下單,我過兩天還你。”

我說“你有沒有搞錯!你叫我出來吃飯,讓我來買單!”

“哎呀,就這一次,我身上的錢不夠,你這麼大的老闆,還在乎這幾個錢嗎?”

我一聽他這麼說,覺得他說的也是,我這麼有錢,還會在乎這麼幾個錢嗎?再說了,我們是兄弟,情同手足,雖然心有不甘,還是把錢付了。一共是586元,付了580元,6元老闆說免了。

他女朋友只是看著我付錢,沒說什麼,但眼神怪怪的,好像在說“別付”。

下午開車去旅遊景區遊玩,三張門票也是我買的,包括吃食,反正一路我買單,因為我是他兄弟。我很自豪有這樣的朋友。

吃完晚飯,我以為我這個電燈泡總算可以熄滅了。誰知道我的兄弟說“他女朋友是鎮上的,回去不方便,所以要求我幫她們開個房間。”

我照辦了。正所謂幫人幫到底,這才能功德圓滿外加功德無量。

至於我兄弟和他的女朋友樣貌,我就不描述了,因為描述起來不協調。

恰巧的是,今天是週六,酒店沒房間了,都被包車來這裡旅遊的旅客住滿了。

我以為他會知難而退,誰知他說:“你不是開的雙人床的房間嗎,就不用另外去別處開了,我們一起住就行了。”

“這樣方便嗎?”我看向他女朋友說。

他女朋友像個啞巴一樣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充滿著幽怨。

我兄弟趕忙說:“方便,錢還是省著點花好。”

“好吧。”我無奈道。

進入房間之後,插卡,開燈,然後一個仰臥躺在了左邊的床上。我看向四周,房間內的環境已經恢復如初,想必是保潔阿姨來打掃過了。躺了幾分鐘,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完之後,裡面穿著一條短褲,外圍則是一條浴巾裹著下身。隨後,回床上把枕頭墊高,做靠背。白棉被蓋好身體後,偷偷把浴巾從被窩裡丟了出來。

這種氣氛實在不好說話。我真不明白我兄弟的意思,兩男一女共處一室,這算什麼?也許是我想多了,睡個覺而已,作為發小,這點小忙都不幫,我豈不是太自私了。我那麼有錢,而我發小那麼窮,從小父母雙亡,什麼都沒有。作為兄弟,我怎麼能見死不救不去幫他呢?可……可我為什麼覺得這麼彆扭、不開心呢!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再多想,望著對面牆上的一幅油彩畫發呆。這畫好奇怪,也好新穎,全是豎形粗線條,總共七種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雨後復斜陽,關山陣陣蒼,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

“電視開一下,遙控器在你床頭櫃。”我發小說。

他女朋友則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我開啟電視機,興味索然的用遙控器轉換著頻道,轉到第19頻道時,播放的正是動物世界欄目。我不喜歡看這個頻道,又跳向下一個頻道。

“誒,等下,就看那個動物世界,剛才那個頻道。”發小說。

“那個有什麼好看的?”

“我覺得好看啊!我女朋友也喜歡看。”

“唉!”我用遙控器轉換成了19頻道。

由於我不喜歡看動物世界,乾脆側著身體躺下,開啟手機螢幕,點選迅雷app——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下載的電影了,電影名字叫《海市蜃樓》,是西班牙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大概十歲的小男孩和一個女青年隔著一臺黑白電視機對話,並且相互救贖的故事。

具體內容太燒腦了,看了半個小時之後,眼睛居然發睏起來,最後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一般開著燈睡覺都睡不長久,除非人在非常疲憊的情況下才能連續睡七個小時不醒,不然兩到三個小時就會被強烈的燈光所刺醒(當然,如果你每天習慣了開燈睡覺,那就另當別論)。

摸索間,我找到了手機。電影《海市蜃樓》早已播放完畢,自動結束了。

我看了下時間,手機左上方顯示21點41分,再看向右邊那張床,我發小已經不見蹤影,他女朋友也不在沙發上坐著了,兩個人都不見了。我以為他發現三個人在一起的確不妥,所以就去別的酒店開房了。正當我想打電話給他確認一下時,忽然聽見後面有輕微的撞擊玻璃的聲音傳來,待我轉身一看,我差點沒叫出聲來,連忙把被子蓋過頭部,整個人躲在被窩裡不敢出聲。

我真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倆居然在浴室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為什麼不把浴室裡的竹窗簾拉下來呢?不會以為我睡著了一時半會不會醒吧。明知道浴室是半透明玻璃做的,還這麼明目張膽、毫無顧忌的表演肉體關係,真是不知所謂!

我大著膽子從被角一側開啟一條缺口,放眼瞧去,雖然玻璃不是全透明的,但仍然、隱約能看見兩個人光著身子的動作場景。這景色真是真實的讓人心血狂湧,毛躁不安、心亂如麻。沒有想到,只有在A片裡才能發生的故事居然變成了現實。

奇怪的是,剛才我轉身的時候,他倆怎麼沒看見我——原來是她女朋友背對著我,難怪沒看見我轉身。我發小就更不用提了,一直在努力、賣力的操作,哪有心思注意我。好在不怎麼聽得見裡面的聲音,不然真會阿彌陀佛了。

這種能讓人興奮、開心的事,本來想繼續看下去的——甚至想拍段影片錄下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開啟這段影片,慢慢的欣賞我發小的傑作。我承認,我邪惡了,不過,我沒有那麼做,因為我是個好人。我轉身不再看他們,只能閉上雙眼,假裝入睡,可浴室裡還是會不時傳來一些微妙的聲音,讓我的耳朵始終清醒著我的思想。

媽的,這對狗男女,居然在我開的房間裡做這種事!我心裡暗罵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我的的發小是個很噁心的人。最讓我不能理解的是他女朋友居然肯這樣做。難道女人愛上一個男人之後,真的什麼事都肯為對方做嗎?可是,這也太刺激了吧,完全就是讓人難以想象或者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啊!羞恥心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了。你媽的,越想越覺得可惡,這對狗男女根本不把我當做一回事。但轉念一想,這都什麼年代了,玩的就是刺激。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或者多個女人搞在一起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何況你朋友這點小事。問題是我和他認識十來年了,我認識他啊,為什麼要這樣搞呢?認識就認識啊,這有什麼,你不也經常說自已是個很變態的人嗎,你覺得你朋友很噁心,那不是正好,說明你倆是同一類人:一個是變態,一個是噁心,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做到了人人平等的狀態,豈不妙哉?

過了半個小時,他們總算出來了,我還是裝作入睡狀態,躺在床上輕微的呼吸,彷彿人間的一切事物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他們躡手躡腳的從我床邊走過——我不知道是否光著身子走的,因為我實在不敢睜開眼睛——只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猜,應該是上了床挪動被子的聲音。還聽見一句很輕的話:“小聲點,不要驚醒他。”這個他,不就是指我?

過了一會,“怎麼樣?刺激嗎?”我發小說。

他女朋友嬌羞道:“你怎麼這樣,你朋友在,你還敢亂來,萬一驚醒他,該如何收場?”

“呵呵,”我發小猥瑣地輕笑了一聲,“驚醒他,我就叫他一起來幹你,讓你過足癮。”

“神經病,不理你了。”他女朋友嬌嗔道。

“怕什麼?你看我那個朋友多仗義,吃喝住全包,你不該伺候他一下。”

“你還別說,你朋友這麼有錢,我還真想給他搞一下,幫他生個小孩出來,氣死你去。”

“呵呵,”又是狡黠加猥瑣地輕笑一聲,“你放心吧,我那個發小錢多人傻,禮儀道德廉恥卻樣樣精通,就算你給他搞,他都不會要。”

“切!我就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不喜歡吃魚的貓。”

“要不我倆打個賭,等下我故意出去,然後打電話給他,找個藉口說兩個小時之後才能回來,剩下你們倆在房間裡,看看會不會發生什麼故事。”

一股無名火從我腳底直竄腦頂。這對狗男女把我當成什麼了?看我待會怎麼整治她。

不用他打電話給我,我自已會醒,但隨即一想,這樣自然醒來,他就沒借口出去了,還是等他出去打電話給我為妙。

果然,沒過多久,他就躡手躡腳地穿起衣服出門去了(生怕我聽見聲音醒來)。

五分鐘後,我假裝被手機鈴聲吵醒,接了他的電話,他找了個理由訴說情況,我就明知故問地點頭稱好。

我開啟床頭櫃的檯燈,然後把床頭櫃上方牆上的按鍵全部按下去,房間內的燈瞬間全部亮了起來,比我在睡著前時亮度更加明亮許多。

“你幹嘛?”她問。

“不幹嘛,開燈而已。”我平淡的說。

“現在快十一點了,不睡覺嗎?”

“睡什麼覺?”我沒好氣的說,“你男朋友心真大,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

“他說沒事的,你是個好人。”

“是嗎?”

話音剛落,我立馬站起身,跳到她的床上,直接撲向她。

她把被子裹在自已身上,遮得嚴嚴實實的,生怕漏出一點肌膚出來。我操,一看她現在的動作和想起她和我發小在我假睡時說地那些話,我就想把她活生生吃掉。

我隔著被子把她整個人壓在下面,兩隻手同時把她的兩隻手按住,使她不能掙扎,然後臉對著她的臉厲聲道:“還裝?”

“裝什麼?”她假裝疑惑道。

“你不是說要和我搞一次,幫我生個小孩嗎?”

她驚恐道:“你剛才沒睡著?”

“睡個鳥!你們在浴室裡呻吟的時候我就醒了。”

她定神看了我幾秒,然後頭往旁邊一歪,緊繃的手臂也突然放鬆了,面如死灰地說:“那來吧,反正我也不喜歡你那個朋友,他也不愛我。”

“不喜歡他,還跟他搞在一起?”

她輕“哼”一聲說:“我要說我喜歡他的性愛技巧你肯定不相信。”

“瑪德,就你這樣的德行,我肯定信!”

我不再說話,起身隨手一用力,掀開她的被子,她的裸體瞬間呈現在我面前。她閉著雙眼,雙手交叉捂住乳房,我一看她這姿勢,不知又哪裡來的火氣,大吼道:“還擋著幹什麼!”

我奮力的把她的雙手挪開,整個人壓了上去,裸體擠壓著裸體,她也不再拘謹,雙手使勁地摟著我的脖子和我親吻起來。

當我的嘴唇離開她的嘴唇往下游吻,吻到她的乳房時,一股噁心的感覺衝上心頭,使我的腦子不斷在想:“這身肉不知道被我發小撫摸、親吻過多少次了,我為什麼還要來撿漏?難道沒有別的女人了嗎?不管了,自已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可是真的覺得好變態!好惡心!好窩囊!好刺激!好個人人都能上的淫娃蕩婦!!我的腦子裡出現這些汙言穢語實在太痛苦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痛痛痛痛你媽的!

我的嘴離開她的乳房,然後俯視著她的乳房看了一會,突然猛地一抽身,喊道:“不搞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聽我大叫,又看我離開她的身體,只能拖過被子來掩蓋自已的身體。

“你幹嘛?”她問。

“沒什麼,不想做了。”

“你要去哪?”她看我走到沙發邊上拿衣服穿。

“出去走走,你們倆住吧,我不回來了。”

“哦,明天中午12點之前離開這裡就行。我發小回來了,你跟他講吓,說我有事,不回來了。”我補充道。

“你很討厭我嗎?”

“幹嘛這麼問?沒有,我自已的問題。”

我穿好衣服鞋襪,走到床頭櫃拿起手機和一些零碎的物品,轉身就往門口走去,待到門口時,聽見後面傳來一句話:“你真是個好人!”

我頭也沒回,直接開門,關門,走在走廊上時,心裡又“我操”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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