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

南沫和宮宸予十指緊扣再一次出現在祭祀臺。

大土司一直都待在這裡沒有離開,見到二人出現,加之二人之間那不言而喻的氛圍,讓他很確定這一次蝴蝶谷終於可以迴歸正軌。

南沫沒有猶豫,直接扎破食指指尖。

一滴鮮血也在這個時候滴落在那個特殊的燭臺內。

一直自燃的燭火瞬間熄滅,緊接著那個特殊的燭臺燃起了一抹火紅色的火焰,那紅色就像鮮血一樣鮮紅。

頃刻間。

整個祭祀臺都因為燭火的搖曳而晃動,好似下面有東西在掙扎。

大土司在一旁揮動了一下拂塵,其他的燭火也跟著自燃,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所有的火焰都是鮮紅色。

地下的震動更加厲害,但也只是須臾間,那劇烈的晃動慢慢變小,直至沒有一絲動靜。

沈寒煙在即將靠近祭祀臺的時候忽覺心口一疼,腦海裡神婆嘶吼的聲音開始浮現。

她疾步來到祭祀臺,“那老東西回來了。”

聲音未落,整個人就直挺挺的倒地。

好在宮宸予一個健步上前將人抱起,安穩的放在旁邊。

南沫快速過來把脈,但卻檢查不出個所以然,就是狗子掃描都只跟之前一樣,身體虧空,至於其他的什麼也掃描不到。

大土司走近看了一眼,“她就是那個身中咒術之人。”

聽到大土司毫無疑惑的肯定語氣,南沫對上他的目光,“大土司,你可知為何會突然暈厥?”

“下方邪祟正在被淨化,神婆已經進入谷內,近距離產生的淨化作用讓神婆觸發了咒術。”

“那要怎麼辦?”

“無礙,邪祟徹底被淨化,神婆灰飛煙滅後,她自會醒來。”

突然出現的青雲子驚訝道,“什麼淨化?什麼灰飛煙滅?”

大土司看了一眼沒有回答,直接回到祭祀臺旁邊,盯著那幾盞燭臺,以防淨化的時候燭臺陣法發生變動。

“乖徒兒你終於回來了,為師差點都要以為你偷偷跑了。”

不等南沫開口,他注意到旁邊的宮宸予,立馬戒備的將二人分開,“哪來的小子?一看就知道對我乖徒兒圖謀不軌!”

宮宸予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南沫提及的那個撿來的師父,所以並未計較青雲子的言論。

不緊不慢道,“你乖徒兒的未婚夫。”

青雲子眼中滿是驚訝,看看二人,“真是你未婚夫?”

宮宸予一雙桃花眼瞬間看向南沫,他不知道南沫會不會承認,但他就是這般認為的。

他的這一小動作,被南沫看到眼裡,無奈低笑一下,抬眸對上青雲子,她語氣堅定一字一頓道,“我未婚夫宮宸予。”

這七個字,砸在宮宸予的心底就像蜜一樣的甜。

青雲子蹙眉,咂巴了一下嘴巴,“為師還準備將你幾個師兄給你好好介紹介紹,誰知竟早便宜了這小子。”

不等二人開口,青雲子又說了句,“乖徒兒,你確定就他了嗎?為師怎麼看著他年齡有些大!”

宮宸予心底剛剛的有多甜蜜,這一刻就有多苦澀,他比南沫大八歲這是硬傷,是不爭的事實。

誰知南沫則說了句,“八歲而已,大一點會疼人。”

話落她一雙鳳眸笑意盈然的對上宮宸予的桃花眼。

桃花眼從一開始的苦澀到這一刻的滿目深情只是轉瞬間。

青雲子打了一個寒顫,“你們別這般含情脈脈行嗎,為師一把老骨頭受不住!”

隨即一個轉身,已經來到大土司身邊,開始絮絮叨叨一大堆。

這邊南沫和宮宸予十指緊握,也朝祭祀臺走了過來。

也是這個時候,青雲子才從大土司那裡知道了下方邪祟跟神婆之間的關係。

他驚呼,“老夫還以為只要斷了陣法牽連就能將那老妖婆殺了,原來這裡面還牽扯這麼深。”

大土司點點頭,“沒有你乖徒兒的血,你我二人連神婆的身都近不了。”

青雲子尷尬不失禮貌的笑了一下,同時偷偷瞟了一眼南沫,低聲道,“乖徒兒應該不記得那會為師說的,可以幫你殺了神婆的大話吧?”

“確實不記得。”

青雲子瞬間鬆了一口氣,但下一刻南沫的聲音又傳來,“不過這會師父提及,我又記起來了。”

“啪!”

在三人都詫異的目光下青雲子直接給了自已一個大嘴巴。

然後縱身一躍又竄到樹上,“乖徒兒,為師先走一步,等閒暇了來楚國找為師玩啊!”

大土司掃向遠處晃動的樹枝,“青雲兄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在徒兒面前丟臉。”

說著他看向南沫,“你師父他並不清楚關於神婆傳承的事情,當年需要鎮壓這部分傳承,我也只告訴他需要他相助封印才能制衡神婆,至於旁的他並不理解,這才在你面前信誓旦旦說他可以幫你殺了神婆這樣的話。”

南沫鳳眸染上一抹淡淡的笑,“我瞭解。”

大土司點頭,“你師父他除了對各家隱秘的一些不外傳的秘術不瞭解外,他自身能力很強,可以說算得上這世間第一高手。

當然等姑娘神女傳承覺醒後,你師父自然跟你不能相比,但世間又有幾個神女,亦或者有幾個擁有特殊能力之人,大抵都是普通人,普通人能修煉到你師父的功法境界這世間也沒幾個。”

頓了頓大土司接著說,“本道對姑娘說這麼多,是想告訴你能成為青雲兄的徒弟對姑娘來說不虧。等你將來去了楚國,亦或者見到其他的師兄師姐就會明白本道為何說不虧。”

就在這時,傳來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

“啊……啊啊……啊……”

三人回頭,就看到身體潰敗不堪的神婆已經來到祭祀臺附近。

她依舊戴著那青面獠牙面具,只是身體正在潰爛,每走一步就像在踩鋼絲一樣,隨時能跌倒。

她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南沫,“你……你……竟然是你……”

下一瞬,那凹陷的雙目落在旁邊石頭上陷入沉睡的沈寒煙身上,好似瞬間反應過來什麼似的。

隨即拿出腰間的那枚銅鏡,這次她沒讓鏡面對自已,而是將鏡面對著沈寒煙的身體,嘴裡唸叨著什麼。

大土司瞳孔一縮,“不好,她要催動咒術自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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