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了一個大早,繼續趕往城內,還有許多瑣碎物品沒有購置。我列了一個清單。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招人。

我打著哈欠,牽著馬匹,在市井走著,路邊傳來小籠包的香味,不知不覺就被那香味牽著,來到了鋪前。

“老闆,這包子怎麼賣的?”

“十文一籠。”

“給我來一籠。”

“好嘞!,公子請慢用。”

熱騰騰的包子在我的手中。我拿起一個放入嘴中。

“好燙,好燙,呼,呼。”隨後,邊走邊吃起來。

“滾,從今往後我不想再看見你那張臉。”突然一個長相怪異的人,被人從大門口攆了出來。

我見狀連忙上前,那是一個婦人,臉部曾經被灼燒過。頭髮也被燒掉一半。旁人見了,都紛紛轉過頭去,不敢直視。我將她攙扶起身。問道:

“對不起公子。讓你見怪了。”她隨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往大街上走去。

我見她如此冷淡,便不再多問。隨即採購我的物品。

走著走著,便又再次遇到了她,她停留在我剛剛買小籠包的鋪前,嚥了咽口水,又摸了摸口袋,繼續往前走著。

那表情在她那被曾經灼燒的臉上,屬實讓人心生憐憫,我又走上前去,買了一份小籠包,遞給了她。她的眼神突然發出亮光。拿起吃了起來。

“小心燙。”我提醒道。然後指了指,我的舌頭。這一舉動,使她笑了起來。

“呼,呼。”她吹了起來,聽她的聲音。應該要比我大一些。

“多謝公子款待,我並沒什麼可以,回報你的。告辭了。”她抿了抿嘴唇說道,隨後又繼續走起來。

“等等,能不能跟我講講你的事情,沒準我能幫你呢。”我對她喊道。

她依舊沒有回頭繼續走著。我心想,還是算了。隨後又繼續選購我清單上的物品。

不久後又遇見她。這次她在一個琵琶面前停了下來。痴痴的望著。

我走上前問道:

“你會彈嗎?”

她見又是我,隨即點頭示意道。

“老闆這個多少錢?”我問那擺地攤的老闆。

“看小哥你也是愛樂器之人。五兩白銀就讓給你了。”

她聽見報價對我搖了搖頭。

“給我吧。”我從懷中取出銀兩遞給了他。那商販見狀,連忙起身,畢恭畢敬的將琵琶遞到我手上,便繼續說道:

“這麼爽快的買家,我還是第一次見,小哥你還看上什麼,我這攤位上的東西你隨便選一樣。”他的口氣似乎在解釋,我買的價格過於高了。

“這把竹劍也給我吧。”我指了指攤位一旁落灰的竹劍。

“好的,好的。”他隨即滿臉笑容的遞給了我。

我將琵琶遞給了她。竹劍則放至馬背。

“公子,這附近有一亭,可觀荷花,公子願意賞臉去一趟嗎?”她抱著琵琶說道。

“請!”我對她說道,示意讓她帶路。

隨後兩人來到一處亭子,此地風景宜人,又恰好趕上荷花盛開,滿湖的荷花,不禁讓人不免想吟詩一首。

“義公習禪寂,結宇依空林。戶外一峰秀,階前眾壑深。

夕陽連雨足,空翠落庭陰。看取蓮花淨,應知不染心。”

我一邊吟詩,她一邊彈著琵琶,不知不覺中,竟讓這首詩,好似活了過來。

“姑娘音韻高超,小弟佩服,佩服,”我迎合道。

隨即她有自顧自的彈起來嘴裡唸唸有詞:

“昔日春光宜人時,才子佳人沿邊走。

一顰一笑入心來,喜結連理眾人賀。

相愛相親如一人,日日夜夜同連理。

奈何火光不留情,夜半三更燒床沓。

我欲叫夫夫不醒,拖拽出來玉容無。

夫謝恩情尋醫治,奈何錯過最佳時。

無奈含恨伴一生,夫初還未初心改。

後見此容欲全無,隨即打罵日日夜。

翹首乖張皆無用,只求一心將我逐。

後與良人喜結連,新人妝容美如玉。

合昏尚知徹夜歡,鴛鴦雙雙不獨宿。

但與新人晝夜笑,哪來聞這舊人哭。

世上多是薄情郎,怎能將那真心付?”

一曲終了,那琵琶聲,宛轉悽慘。

那詞與讀詞人的聲音,還有琵琶聲,三者一結合,讓聽者潸然淚下。

我抹了抹眼淚,看向了她,她的眼淚一點一滴的掉在琵琶上。隨後她站起身,抱著琵琶,往湖中跳去。

我見狀,連忙施展輕功,跟了上去,將她從湖中撈起。

“公子,你又何必救我?這世上多是薄情的人,我已無處可去。只有一死。方可解脫。”她身上溼透,淚水和湖水混在了一起,牙齒打顫的說道,這九月的湖水,格外的刺骨。

我將她帶往岸邊。從馬匹上選了一件乾的衣服給她披上。

“既然無處可去,我有一地,可供姑娘安生。”我將她帶到亭內說道。

“何處?”她問道,牙齒還在打顫,依舊很冷。

“離這裡三十里地,有一間酒館,現在還未開業,姑娘音律技巧如此高超,不如為我酒館彈唱。”我對她解釋道。

“可我,我這麼醜。你不建議嗎?”她小聲的問道。

“不打緊,不打緊。像我闖蕩江湖一樣,誰還以真面目示人。”我隨即撩起頭髮,指了指頭上,死刑犯的烙印。

她看著,但並不懼怕,隨即便應允下來。跟隨我,一同回到了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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