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此時已是晌午。

完蛋,比武。比武要遲到了。

昨晚與那侍從聊天,一直聊到深夜。再加上喝了他那毛尖,竟一覺睡到大中午。我連忙拿起我的一身行囊。推門出去。

慌慌張張的跑到比武臺前。

“你怎麼才來。都比了五場了。我還以為你棄權了。”

“沒有沒有,這不睡晚了嘛。”我調整衣冠說著

“本來準備從淘汰人中再選一個出來和我打的。現在你來了,那就你上吧。”

“請。”

“請。”我與他一同跳到比武臺上。

鞭炮聲後

只見他將木花拿在手中。以極快的速度向我戳來。我的睏意一下就消了。

連忙側身閃避。他隨即旋動木花,一根銀針從裡飛出。

我用竹劍格擋,銀針直刺進竹中。

他隨即轉身半掩手臂。突然!他木花拋向我。那木花在空中旋轉, 我再次想用竹劍格擋。哪知那木花突調轉方向往右下方飄去。我躲閃不及。大腿隨即便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好古怪的兵器。不愧是血鴛鴦。千變萬化,難以琢磨。”

隨即他又是幾朵木花從袖口飛出。我隨機運轉身法,“飛雲踏燕”。將飛花悉數踩在腳下,然後一招白虹劍法直刺過去。他扔出飛花格擋。

我突然左手發難,運氣一招“逍遙掌”直拍他腹部。緊接著掌換拳直擊胸口。後右手竹劍直頂他喉頸。

“好”臺下觀眾喊道。

他被我劍抵住脖頸。右手微微抬起還想扔飛花。我隨即一掌朝他肩膀拍去。卸了他的力。他被我這一擊跪倒在地。

隨後右手持劍又架在他的後頸

“我認輸。”他開口道。

隨後我立馬將竹劍收至後背,用左手牽他起來。

“那就卻之不恭了。”我說道。

“拿去。”他順手將一瓶流雲通脈散遞給了我。

我連忙喝下。瞬間感覺周身經脈,通順無比。原來那木花淬了縛龍水。中者飛花著,越運功,血液流通的就越快,之後便是四肢脫力,再後就是癱倒束手就擒。我心想,還好沒有拖延時間,否則誰贏誰輸最後還不一定呢。

接下來,就是觀戰環節。我看了一眼晉級榜。用琴的和吹笛子的,長鞭和長槍。和一個用劍的,還有我。

“下一場,花青…對陣…葉雲。!”

“兩個樂器的對戰。不看了不看了。看的耳朵疼。”

“不看就聽嘛。”

“就是聽的耳朵疼啊。我五音不全的人,你讓我聽這個哪裡聽的出來門道。”

“管他呢,看誰先認輸唄。”

只見臺上那葉青先開口道

“你我都是愛樂之人,不暫罷干戈,莫擾他人清夢,比試音律。你看如何?”

“閣下既然這樣說,我也並非喜愛廝殺之人,只是趙老爺他。”

他們兩個都看向趙老爺。

只見趙老爺對侍從擺了擺手暗示同意。

“趙老爺同意了。二位開始吧”侍從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二位開始了音律比鬥。這音律該如何比呢?且看那花青將號鐘琴放在兩膝之上。

“竟是號鐘琴。這琴居然還留與世。當年齊桓公在國中收留的無名孤兒所用,其聲雄渾,慷慨悲壯,又曾在三軍陣前命人奏響此琴,並以吹角相和,將士聞之,無不效命。”

這邊葉雲也拿出了他的玉笛放在唇邊。

“紫鳳簫!“紫鳳放嬌銜楚佩,赤鱗狂舞撥湘弦”。相傳紫鳳乃鳳凰之屬,堅貞不屈,此簫色紫近黑,其聲宛如竹風松雪,簫身瑞光浮動,宛如鳳翔,故而得名。”

“何人能上臺唱詞?”

“我能”

我跳上臺去。此間在深山中,且聽過師傅彈唱過此曲。若是兩人比鬥,詞與曲必然有所難區分。我不如從中做個唱。也好從中評判二人哪方更強。

我點頭示意道可以開始了。他二人一同開始演奏。

二人先是演奏的是蔡氏五弄其一的

琴曲歌辭·幽居弄

“苔衣生,花露滴,

月入西林蕩東壁。扣商佔角兩三聲,

洞戶溪窗一冥寂。獨去滄洲無四鄰,

身嬰世網此何身。

關情命曲寄惆悵,久別山南山裡人。”

一曲罷了。兩人曲音如潮漲潮落,使聽者彷彿身至蓬萊。

接下來就是蔡氏五弄·秋思二首

胡風吹雁翼,遠別無人鄉。

君近雁來處,幾回斷君腸。

昔奉千日書,撫心怨星霜。

無書又千日,世路重茫茫。

燕國有佳麗,蛾眉富春光。

自然君歸晚,花落君空堂。

君其若不然,歲晚雙鴛鴦。

顧兔蝕殘月,幽光不如星。

女兒晚事夫,顏色同秋螢。

秋日邊馬思,武夫不遑寧。

燕歌易水怨,劍舞蛟龍腥。

風折連枝樹,水翻無蒂萍。

立身多戶門,何必燕山銘。

生世不如鳥,雙雙比翼翎。

季秋天地間,萬物生意足。

我憂長於生,安得及草木。

試從古人願,致酒歌秉燭。

燕趙皆世人,詎能長似玉。

俯憐老期近,仰視日車速。

蕭颯御風君,魂夢願相逐。

百年夜銷半,端為垂纓束。

長曲終了。雖曲調優長讓人開始讓人清風拂過,落葉紛飛。

中間這段讓人感覺有溫暖的陽光照在金黃的稻田上,最後像深紅的楓葉。聽者無不心神曠怡。

接下來是短曲·淥水曲 李白所寫

淥水明秋月,南湖採白蘋。荷花嬌欲語,愁殺盪舟人。

此曲風柔美,讓人彷彿見著一位勞作的人在秋天的荷花中對所愛之人的思念之情。

又是一曲,這首是遊春辭.

曲江絲柳變煙條,寒骨冰隨暖氣銷。

才見春光生綺陌,已聞清樂動雲韶。

經過柳陌與桃蹊,尋逐風光著處迷。

鳥度時時衝絮起,花繁袞袞壓枝低。

又一曲罷。兩人竟音準分毫未差,連我也不得不感嘆兩人技法之高超。

只見兩人相互看著對方。

葉雲先開口道:

“花青閣下曲音宛轉悠揚。竟演奏的如此之妙。”

“葉雲閣下也,是那音準無誤。又美妙絕倫。有道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兩人就像遇見了知己一般。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完全忘記這是比武招親的現場。

“那二位是打算讓誰贏呢?”我說道。因為二位配合親密無間,實在判不出來誰勝誰負

“九川兄。這名額就留給你吧。”

“是啊九川兄,你招式伶俐我兩肯定打不過你。今日謝謝你為我倆唱詞。讓我能在這茫茫人海中找知己。”

我擺擺手表示無所謂。並接著說道:““有道是:千金易得,知己難尋。二位能在這武臺中找到知己,我也為二位感到高興。”

“謝謝你九川兄。”葉雲說道

“葉雲,不如我倆旅遊一邊研究音樂。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花青兄。”

“九川,那就此別過。”他倆一同向我作揖。

禮畢便一同離開了現場。

留下現場所有人懵逼在原地。

他們卻好似旁若無人般。自顧自的漸行漸遠。

接下來另兩個人對戰了。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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