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沒想到你年少有為,這個年紀就出來跑商了”

“是啊,我箱子裡都是一些布料。阿爹與武當的人有約。催我把布料送去。”他口是心非的說道

“不過你阿爹也放心你。你還帶個妹妹出來跑商。”

“沒辦法,阿孃難產死了。從小就是我照顧妹妹,走哪都帶著她。”

“那真是太慘了。你也不容易,好了,今天就在這紮營吧。天色也不早了”他回頭示意著手下。

“聽一切聽你們安排。”他小心翼翼的應付著這些人。因為箱子內除了一些布料,其餘的都是一些白銀。他將那群盜賊埋葬時,從他們身上搜出很多像樣的寶物,還有村民一代代傳下來的金銀首飾,都在這箱子裡裝著。

俗話說財不外露。這些人雖然看起來表面和善。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雖是第一次闖江湖,但父母教他的道理他也記得一二。

“大哥,要我說,這小子箱子裡肯定不是布料。”

“何以見得?”

“你看,如果是布料,這車轍不可能那麼深。”

“我們運鏢運了那麼久。這點還看不出來嗎?”

“我敢打賭,裡面肯定是金銀財寶。這小子給我們那麼少的錢,讓我們運這麼多金銀財寶,風險和價格不匹配啊”

“這些也只是你的猜測。你又沒十足把握。”

“那我半夜偷偷,上車看一眼,把封條撕了,你給我重新寫一張貼上去。如果真是我說的金銀財寶。我們就暗示他,讓他說實話。給我們加些鏢費。如果這小子不說實話,我們就當著他的面開啟他。”

“就按你說的辦,一定要小心,不要讓他發現了。”

“好嘞。我辦事,你放心。”

荒郊野嶺,月光暗淡。火堆在噼啪作響。林中傳來些許鳥叫。無心者安眠入睡。有心者半夜點燈。不知不覺已經是五更。

“怎麼樣了?”

“查清楚了大哥,真是金銀財寶。值錢玩意多著呢”

“那我們明早等他醒來跟他對峙。封條重新貼上去了吧?”

“都辦妥了。”

“那就好,你先去睡吧。”

“好的老大。”

天亮後,在簡單的伙食後,大夥繼續上路。

在走出一段路後。鏢頭的人說道。

“小夥子,你這一箱布料值多少銀錢”

他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想過這個問題。隨口回道

“應該值三四千吧”

“三四千嗎?那僱傭我們的費用都達到兩千了。你這樣不虧本嗎?”

“進價三四千賣肯定能賣一萬多嘛。”他臉上冒了一些虛汗。

“哦哦,進價啊。哦我想問個問題,那時我叫夥計搬上車的時候。箱子有些沉。你是不是往布料裡面放石頭了。怎麼那麼沉嘞?”

他心虛了緩緩解釋道:“那,那是因為,怎麼可能,就是一些布料。我可沒放什麼石頭。你們夥計力氣太小。連布料都覺得重了。”

“那你開啟箱子讓我們檢查一下。我們有義務知道我們押的是什麼。道上有道上的規矩。”

“這是什麼規矩,我付錢的時候你都沒說這個規矩。”他深知這些人是見財起意,拐彎抹角的逼他就範。但他勢單力薄。只能任人宰割。

“當時看你小,沒和你計較。現在我們只是按著我們平時的規矩行事。麻煩你開啟看看。”

他環顧一圈。一個個目光迥然的看向他,迫於壓力,他深知現在只能照辦。

“是財寶,我承認,是財寶。那你們說要加多少錢才合適呢?”

“您說個價,只要價格合理,兄弟們同意,我都可以接受”鏢頭笑著說。

這是要他自己給自己開刀啊。可迫於壓力他只好低聲說道:“八千。八千能接受嗎?”

“大哥說了算。”另一個押鏢的小夥子說道

“再加一點吧。小夥子,不是我為難你,弟兄們要吃飯的。押布料和押財寶本就不是一個價。而且你說不是說要押布料,我們也不至於帶這麼點兄弟來。”

“一萬總行了吧。就算我的錯,不應該瞞著大家。大家別傷了和氣,到目的地了,再請大家喝酒。賠不是”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沒法繼續加價了。只好應允下來,畢竟一萬已是不少了。他接著說道:“沒事,沒事,話說開了就好了。兄弟們繼續上路吧,別再耽擱了。讓老闆久等。”

他深吸一口氣,好歹這些人還有些許職業道德。沒見財起義將財寶搶走。否則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剛從地獄一般的境地出來。碰到陌生人也得提防著點。

接下來。日復一日。舟車勞頓,,雖未碰著啥土匪強盜,虎豹財狼卻不少。路途兇險的日子就這樣渾渾噩噩的趕了半個月左右。可算趕達武當山腳下了。

將鏢費結清。找了一間旅館。請各位鏢師吃畢晚飯。鏢師與他道別後便返程了。而他本人也在旅館歇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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