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人!受死!!”頭頭循聲望去。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道士舉劍直刺他的面門。

他下意識用劍格擋。好在沒傷及性命。

剛剛那一下,差點讓他正緩過神。他緊張了起來。“這麼快就來人了嗎?”頭頭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看招!”那道士身姿飄搖如雲霧無形,步履輕靈如飛鶴無影。

那劍法更是厲害,輕盈靈活,虛實相交,劍隨身走,神清意明,劍招不拘於式,起時似騰飛擊舞,落如清風掃塵

但劍刺在那賊人身上卻無半分損傷。

“道長,你學藝不精就不要出來闖蕩。丟了面子不說,等等把自己小命也丟了。”賊人狂妄的說道

不曾想這賊人也非等閒之輩,在深山中,無意間撿著一本護體秘籍。雖說其中文字有些玄之又玄,但也就將信將疑跟著練了一番,今天可算派上用場。.

將全身盔甲與肌肉緊密貼合,練此功法時,需旁人在其盔甲上橫刀直劈,直到將每一處都打造的堅硬無比,身體和盔甲融為一體,一樣結實,而功法大成。形成護體。褪去盔甲後,肉體卻還能如穿戴盔甲一般。

若旁人問道,這是何功法?

卻道是鑄劍山莊的

上品絕技,護體神功

——“闢甲真鋼訣”——

“哼哼,口出狂言,現在投降,我領你們去官府,我不追究一切由官府定奪。”

“官府?哈哈,我殺了這麼多人,去官府就有活路嗎?道長你這是把我往死裡逼啊。”

“哼,那就少廢話,接招吧!”

他將劍放在其後,拿出了拂塵。那拂塵塵絲細密,質卻如金玉,塵柄用象牙,犀牛角,靈木組合雕刻而成。裝飾精緻珍貴稀有。

“道長,你彷彿在開玩笑似的,先前是拿把木劍,在我身上撓癢癢。現在又拿出個雞毛撣子。”賊人嘲笑道

“雞毛撣子?你也太不把我們武當派當回事了,受死!”緊接著道長嘴裡小聲唸叨著,

“二四為肩,六八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

此身法隨勢脫化,順逆不停,穿行避閃於九宮之中,與虛擊實,轉兇為吉。

拂塵看似青絲,著身卻如利劍。看似鐵尺,又似靈蛇一般。無法用常理預測,竟有顛倒剛柔.錯亂陰陽之力。

賊人看不清道長的步伐,被道長抓住破綻。一擊擊中胸脯,瞬間五臟俱損。鮮血從口中噴出。又一擊。便是手軟經麻。

劍也從手上跌落。

原來之前的木劍,並不是要傷他,只是點了他的穴位,那拂塵突又化成利刃。將那賊人打的皮開肉綻。哀痛不已。

正要給予最後一擊時。旁邊不長眼的小弟終於反應過來。拿著武器衝向道長。

在一陣刀光劍影中。哀嚎聲,叫喊聲。汗水混合著鮮血。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經過一番廝殺。道長的木劍也折了。拂塵也斷了。最後只好用拳腳。好在是道長老成幹練。

又見他姿態飄逸靈動,洋洋灑灑,以氣運掌,雙掌隨意而發,無中生有,如有神助。逍遙穿行於敵人之中。

在隨著黑夜的離去,黎明的到來,這場慘劇終於迎來了他的結束。第一縷陽光透過焦黑的房屋房梁。照射在他的臉上,他微笑的著抬起了頭。他活了下來。

正義最終戰勝了邪惡。他跪倒在地上,身上的傷口隨著緊張感鬆懈,也愈發疼痛起來。他環眼看向四周,遍地屍體。血流成河。

“終究還是來的太遲了。”他的眼角流出了淚水。

彼時,那個口吐鮮血的小鐵匠甦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看見遠方跪著一個人。血液將他的衣裳染的猩紅。他隨手從手旁拿了一把武器。發瘋似的衝向了那人。

道長些許是太累了,又或許沉溺在悲傷的情緒中,竟沒發現這孩子,突然,

“你!為什麼?”道長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賊人,還我父母命來。”小鐵匠說道。

“我不是,咳咳。”他嘴角鮮血不斷的湧出。話語也變的有氣無力。“殺你父母的是這群賊人。我,我已經幫你報仇了。孩子。”道長氣若游絲的繼續說道。

“什麼?”小鐵匠驚訝的看著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對不起。”自責讓他崩潰的哭了起來。

“罷了,罷了。一切皆是命。常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過來,孩子”他已無力再生他人的氣了。疲憊的身體加上剛剛那一擊。

“我帶你去找大夫,大夫—”他猛頭環顧四周,焦黑的房屋和滿地的屍體。他望向曾經的藥鋪,早被大火燒燬了。

“來不及了,咳咳,孩子,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您說,我什麼都答應您。您說吧”他跪倒在他旁邊邊哭邊說道。

“我此次下山,本想收一個徒弟,來繼承我的衣缽。可惜,我馬上就要死了。你能了卻了我這個心願嗎?咳~咳,但我希望,你,你能,代替我去行俠仗義,拯救這世間疾苦。”

“我答應您。師傅。師傅”他邊哭邊的在道長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雖然.我已經再,也沒法教你些什麼了。我行囊中有些書籍,還有一些武功心得你一併拿去吧。”

隨即道長頭便垂了下來。無論小鐵匠如何呼喊,他已無半點回應。

剎那間天邊突泛異彩霞光。白鶴從長空長嘯而過。道長西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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