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皇帝陛下,吾皇億歲億歲億億歲!”凌靜一入大殿,就非常自覺地對著高位上的端陽正行跪拜禮。

“你起來吧!起來說話!”端陽正遠遠地瞅著跪在下位的俊逸少年。

凌靜絲毫也不客氣,他心裡對這個炎黃帝國的正主端陽正沒有絲毫好感,畢竟當初就是眼前的這個端陽正和周芷如把上官雲汐從自己身邊帶走的。但是禮節上,端陽正和凌靜是君臣,必要的君臣之禮,凌靜必須要行君臣之禮。不然那些朝野上那些好事的傢伙們不知道又會在背後嚼什麼舌根,到時候又不知道會給凌靜,甚至整個凌家扣上大逆不道的帽子。到時候,又會給自己爺爺惹來沒有必要麻煩,這一切都沒有必要,沒有必要對於這個炎黃帝國的主人心有怨氣而因此失禮。

“謝陛下!”隨後凌靜站起,目光清冷注視著坐在高位上炎黃之主炎黃之主。

“凌靜,是吧?”

“回稟陛下,草民凌靜在。”

“你還會記恨朕嗎?”說完這句話,端陽正一雙犀利的目光就死死盯著凌靜,因為他在凌靜的目光之中看到了強者才會有的眼神,眼前的少年很不一樣,自己前兩年是看走眼了?

“啟稟陛下,如果草民說沒有記恨陛下,陛下會信嗎?”

凌靜這句話頓時在這金鑾殿上的一眾朝臣頓時一陣騷動,各個接頭接耳、竊竊私語……

“此子如此大逆不道!”

“相國這次恐怕倒大黴!”

“此子恐怕是要翻天了,不成?”朝堂上官員們一個個四下接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說著自己對於相國之孫第一印象。但這架勢估計大半個朝堂的官員都會說相國教導無方,說凌靜沒有家教,恐怕眾望所歸陛下對凌靜的賞賜會煙消雲散了。

坐在上位的炎黃帝國之主端陽正淡然掃了朝堂上的眾臣一眼,轉眼再看了看自己的相國大人凌相如。只見凌相如一頭白髮和白鬚鎮定自若,神色威嚴,絲毫沒有受到朝堂上群臣一陣非議的影響。端陽正接著又把目光轉向今天的主角人物——凌靜,在看向凌靜瞬間之前,端陽正內心的潛意識會覺得凌靜一個約莫二十歲的少年一定沒見過這世面,面對帝國一眾權臣的非議,一定早已嚇得舉足無措、慌不擇路了。但下一秒,端陽正有些驚呆,只見凌靜一雙明目炯炯有神地正視前方,滿臉威嚴不可侵犯的神色。並沒有端陽正原先臆想凌靜會露出左顧右盼、惴惴不安的神色。看到這一幕,端陽正心裡頗為滿意,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子並非池中之物,日後一定會大有作為。就是因為端陽正現在這一刻的想法,才換來日後帝國的一線生機,得到轉危為安的機會。

端陽正將目光轉回了下位的一眾朝臣們,輕咳了一聲,有大多數帝國的朝臣們聽到了帝國皇帝陛下的輕咳聲,也感受到了皇帝陛下威嚴神聖而又不可違逆的目光,一個個便很識趣地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左顧右盼、四下張望。但這種情況下,總是會有顯眼包存在的,有一眾小團體,例如少府寺卿衛太少、太常寺卿周常維、鴻臚寺卿公孫無忌幾人仍然圍在一起,相談甚歡。端陽正一旁的太監魏公公剛想張嘴幫著端陽正訓斥這些狂悖之徒,但是端陽正揚手就制止了一旁的魏公公。端陽正要看看這群拉幫結派的狂悖之徒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聊到什麼時候,這個時候,整個金鑾殿都已經安靜了。只剩下衛太少、周常維、公孫無忌等幾人在金鑾殿竊竊私語,所以幾人引來的不知金鑾殿上其他大部分朝臣矚目。當然,還有坐在龍椅上的端陽正。衛太少幾人聊著聊著,不禁覺得後背發涼、冷汗直冒。幾人不自覺往周圍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幾人三魂七魄都嚇出來。因為迎上幾人目光的不是一兩人,而是幾乎金鑾殿上所有朝臣目光。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幾人不約而同地發現坐在龍椅上的端陽正正目光凌厲地死盯著他們幾個。

一股磅礴的氣勢摧枯拉朽地猛地向衛太少襲壓去,幾人數息之後像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數十尺,幾人最終重重撞在金鑾殿的牆壁上,隨後又實打實地摔在金鑾殿大理石地面上,衛太少幾人的身體落在地面上的同時,就一大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幾人鮮紅的血液馬上印染紅了金鑾殿大片的地面,那股慘狀看得金鑾殿的群臣一個個都心驚肉跳,包括凌靜在的所有人都吃驚萬分。因為出手並不是皇宮內的哪位大內高手,而是端陽正本人。距離有目擊者目睹端陽正出手已經有了千年之久,上一次端陽正出手還是在千年之前和群雄一同怒髮衝冠為紅顏,如推土機一般地推平了晉文王的皇宮。據此,已經過去整整一千多年之久了。帝國內部傳言皇帝陛下的修為境界早就不是聖道境的修為,早就大不如前了。加上這最近數百年間內,帝國內部一直暗流湧動,端陽正早就苦沒有由頭借題發作一番。

就當金鑾殿上的眾人都對衛太少、周常維和公孫無忌肝腦塗地的慘狀紛紛咋舌呢,估計這幾人多半活不太久。就算能活,估計這兩天就會一命嗚呼的。這時候,端陽正發話了。

“凌靜,看朕這一下比之你在醉仙居的表現如何?”端陽正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饒有含義地問凌靜。

凌靜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有驚掉金鑾殿上眾臣的下巴,“啟稟陛下,臣覺得陛下這下和臣在醉仙居的那幾下差點意思……”說完,凌靜面對群臣的驚愕,不管不顧地轉身看著衛太少幾人倒在血泊中的那幅慘狀。不自覺凌靜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金鑾殿上的眾臣對此再一次為這位相國家的嫡長孫在心裡是捻了一大把汗,一個個眼見相國凌相如卻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的慌張。

而更詭異的是,身為帝國之主的端陽正沒有一絲的怒意,而是仍舊饒有興致望著凌靜,問:“難道不像嗎?”

所有人都詫異了,他們的皇帝陛下竟然和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小子,說自己像不像他。

凌靜說:“不像!臣是開始,陛下是延續。”

“好一個凌靜,好一個你是開始,朕是延續,說得好!朕要好好地謝謝你!大謝特謝!”端陽正甚是高興,竟然從龍椅上站起,忍不住地鼓起掌來,底下的眾臣大多數都不明所以地跟著他們的皇帝陛下鼓起掌來。

“那臣就在這裡先謝謝陛下的賞賜!”凌靜直接跪下,頭點地就是一個叩謝禮。

“哈哈哈,你個小子,真是雞賊!朕什麼時候說過要賞賜於你了?”

“陛下剛才說道,要對臣好好謝謝,而且要大謝特謝於臣,難道陛下這不是要賞賜我?今天帝國群臣都在這,都可以為臣做見證哦!加上陛下是金口玉言,可不能反悔!”

“好吧!”端陽正笑著說,說來也奇怪,今天端陽正心情格外的好。凌靜說的話,擱在往常,放在別人嘴裡說出來,估計祖宗八代的墳都給你刨了。

端陽正繼續說道:“凌靜,你想要什麼賞賜?”

凌靜倒也沒有一點扭捏,直言不諱地說:“陛下,臣不要官,只要錢,陛下只要賞賜臣一個億的下品靈石就可以了!”

“可以,但朕想要你答應朕一件事情,你可否答應?”

“首先,臣謝陛下的賞賜,陛下要臣答應的事情,臣答應陛下!”凌靜很乾脆很果敢地回答道。

“你不用先問問朕,朕要你答應什麼事情呢?”端陽正問。

“不用問,臣一定會答應陛下的。”

“是嗎?如果朕現在要你死呢!”端陽正忽然目光一寒,一股凌厲浩瀚磅礴的威壓一下子壓在凌靜的身上,這可是一個聖道境強者的威壓,足以一息之間碾碎一座山頭。但凌靜一個剛進凝元境的修士竟然扛住了,雖然端陽正釋放出來的這股龐大威壓讓凌靜差點喘不過氣來,雙腿也差點撐不住,但好在端陽正對凌靜留有一手。

“那臣……臣也……也答應……陛下。”凌靜強撐著威壓,艱難地從嘴裡吐出幾個字。

“好的,好你個凌靜,一言為定!”不知怎麼的端陽正大喜。

“一言為定,所以,陛下要臣答應什麼事情呢?”凌靜問道,凌靜有點好奇眼前這個帝國之主,已經擁有了整個炎黃帝國,為什麼還需要他一個二十歲凝元境修士的承諾,這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暫且先欠著,到時候,朕會和你說的。”端陽正說道。

“好的,陛下。”

……

端陽正和凌靜就這樣一個不知道幾千歲的人和一個剛滿二十歲的人在大殿上旁若無人地聊著天,就像一對許久未見的忘年交。

直到端陽正一旁的老太監魏公公說:“陛下,時間差不多了!陛下不是約了皇后娘娘用膳嗎?”

端陽正聽到一旁老太監的提醒,第一反應就是白了老太監一眼。好像就在說臥操,你個老東西!我堂堂炎黃帝國的皇帝陛下,我正聊得高興呢!真掃興!

“凌家小子,改日我們再聊。”

“臣不勝榮幸!”

“退朝!”

這下,今日過後,相國府的嫡長孫凌靜和帝國之主端陽正一日之內成了忘年交的事情不脛而走,從而傳遍了上京城的大街小巷。這猶如一顆深水炸彈“嘭”得一聲從底子就炸開了鍋,這比凌靜進宮之前傳揚的凌靜要被辭官的訊息更為勁爆更加為人震撼。

凌靜這次回去,沒有回到凌府,而是獨自一人回到了郊外府邸。一方面考慮到眾女都在郊外府邸,另一方面在凌府多有不便。到時候肯定上京城的那些達官顯貴一定會把凌府大門的門檻都該給踩爛了,而且凌靜自從從黑石村回來之後,就還沒有抽出時間來修行。凌靜知道近階段自己在修行和實戰上都有一定的成果,但是離真的強者還差之千里。所以,凌靜不能自滿。

就這樣,凌靜回到郊外府邸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站在九天雷陣中引動九霄天雷繼續淬鍊自身血肉和筋骨。凌靜自知在黑石村的時候,多虧了自身肉身的強大和出其不意的雷法。不過確實,凌靜目前的肉身強度可以直接碾壓凝元境內大部分的修士,但之前凌靜遇到的修士很多已經超出了凝元境的修為境界,如果之前不是靠著雷法僥倖躲過,都不知道凌靜死了幾次了。所以,凌靜絲毫不能鬆懈。

日復一日,看著凌靜每日被九霄天雷劈得滿身焦黑,偶是失去了知覺。不要說周婷,縱然是見過大場面的凌閻魔和凌梓藍,以及玉清子,都沒有見過世上那位修士是如此這般淬鍊自身肉體之身的。看著那雷電交錯、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纏繞在凌靜的身軀上,從後一道道閃電又融入了凌靜的肉身每一寸肌膚之內,隨著凌靜痛苦的嘶吼和叫喊聲,眾女的心都為凌靜在揪心。但她們卻不能靠近,也不敢靠近,這種雷電交錯的密集程度,足以可以將任何一人瞬間魂飛魄散。凌閻魔和凌梓藍之前聽凌武能無意間說起凌靜是如何淬鍊肉身的,之前兩女以為凌武能是在誇大其詞。但是,今日一見,兩女亞麻呆住了,石化了。到現在兩女明白了,這種超常人不能承受的修煉痛苦,實在是難以想象自己的男人是如何做到的?終於明白自己的男人為何這般的強,從一個人人唾棄的廢柴到現在眾星捧月的天之驕子,兩女心中不禁油然而生對自己男人崇拜和敬佩之意。

而凌武能看著這幫女的,一幅少見多怪,眼神很嫌棄地看著眾女,似乎在說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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