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靜一個人站在凌府的會場上,其他大多數凌家子弟均是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一個個聊得熱火朝天。閒暇之餘,目光還不住地往凌靜所在地方向瞄去,然後邊說還不停地往凌靜的方向看。七嘴八舌的,還不熱鬧。凌靜用腳趾頭想,就知道這些傢伙準沒說他什麼好話。

“什麼嘴裡吐不出象牙?”凌靜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儘管會場嘈雜,也有耳尖之人聽到,便成群成群地向著凌靜所在的方向圍過來

“你個廢物說誰呢?”有個大塊頭的青年,長相相當俊俏,全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眼睛散發出無邊的殺意,這個分明是一年多前在寶閣盟見到的凌葉天。一身煞氣,釋放出來的威壓異乎尋常的強大,周圍很多凌家的修士均站立不穩,就快要倒下。

“你說誰是狗?”一旁一個胖胖的青年狐假虎威地叫囂著,這個是凌家在分野縣的一個旁支的青年,叫凌沛文。是凌葉天的眾多小跟班的其中之一,從小就喜歡跟在凌葉天屁股後面。對凌葉天那是唯命是從,凌葉天說往西,他不敢往東,凌葉天讓他殺雞,他覺得不會吃鴨。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凌沛文他老爹,他只聽一個人,那就是凌葉天。那是他的天,那是他的地。

凌葉天聽到曾經被他視為廢物的傢伙,竟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頂撞自己,這讓他這個凌家青年一代第一人的顏面何存?那怒氣值真的是蹭蹭往上漲。隨之,對著凌靜釋放的威壓也是開足馬力。可是儘管凌葉天全力釋放威壓,可面前的凌靜似乎若無其事,簡直就像個沒事人一般,淡淡地調侃道:“你這是已經自己承認了嗎?”

“廢物,來這裡是來找死的?”凌葉天青筋暴起,舉起拳頭,凝聚體內的靈炁,就要往凌靜臉上打去。

凌靜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紋絲未動就這樣站著。

“家族比試之前禁止私自打鬥,違規者取消家族比賽資格!”說話的是凌家三家主凌海,語氣狠厲地對著一眾人等訓斥道,當然也包括凌靜在內。待在凌海身邊的就是凌家三小姐人稱“血色女帝”的凌湘玉,一團紅玉下鴛幛,睡眼朦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轉,銷魂雙乳聳羅衣水晶簾下恣窺張,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膚真似雪。不少男子看著眼神直勾勾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看得出神,不忘擼起袖子擦擦嘴角留下的口水。

“嘴這麼毒,到時候上了擂臺,期望你的拳腳功夫也有你嘴巴那麼厲害!”

整個會場有數十畝之大,按照這樣的規模,足足能夠容納兩萬人之多都綽綽有餘。會場被分成了四個擂臺比試,分別是1號擂臺、2號擂臺、3號擂臺和4號擂臺。參加凌家機組比試的三十歲以下的青年修士總共有64名,有凌家主脈的青年,也有很多凌靜沒見過的生面孔,大部分也都是旁支的同齡青年。

這次凌家家族比試的規則是64人,先分成4人一組混戰,最後留在臺上的2名修士晉級晉級。再分成8組,4人一組,同擂臺混戰比試,和上一輪一樣,最後留在臺上的2名修士晉級。然後就是凌家家族青年一代的16強,抽籤一對一比試,勝者晉級。8強賽和4強賽的規則是一樣,抽籤一對於,勝者晉級。決賽勝出者就是凌家全族的青年第一人,就可以獲得三顆二紋上品的凝元丹和參加十年一次帝國天才武道會的資格。第二名得到是兩顆二紋下品的凝元丹,第三名得到的是一顆一紋上品的凝元丹。另外,這次凌家家族比試,除了第一名可以參加帝國十年一次的天才武道會之外,得到第二名和第三名的修士均可以參加還有六年的十年一次的帝國天才武道會。

“所有人排成兩排,抽籤決定自己所在擂臺。”凌海作為此次凌家家族比試的負責人,站在主席臺大聲喊道。

很快,大家就排起了長隊,一個接一個再抽籤箱裡面抽著一小張小紙片。看著有人抽完籤搖著頭嘆著氣,有人高興地躍起,有人抱著身旁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有人鎮定自若。想也不用想,那個人就是凌葉天。在他心裡,這個比試就不用比了,直接判他為第一名,然後把三顆二紋上品的凝元丹給他,六年之後直接參加帝國的天才武道會就行了。其他那些弱雞去爭奪第二和第三名吧!反正就其他人那些水平怎麼能夠和他這個天之驕子相提並論,到時候和西門家的西門秋再喜結連理。那麼,他凌葉天再炎黃帝國的地位那是相當的穩,看誰還會在背後說他是養子?

一個滿臉憨厚的小胖子,一跑一跳地奔到剛好抽完籤的凌靜面前,凌靜正好開啟。

“是1號擂臺。”小胖子念出凌靜手上紙條上寫著的數字。

“你是誰?我好像沒見過你吧?”凌靜冷冷地問,他不覺得在目前的凌府,除了自己的爺爺凌相如,勉為其難還有一個有點不著調的鬼侍之外,還會有人對自己示好親近,可這個小胖子似乎沒有什麼惡意。

小胖子見凌靜一臉的疑問,就直爽地回答:“哦,大少爺,我是汾縣凌家旁支的凌滿堂,因為從小就胖。所以,大家都叫我凌小胖。我父親是凌將軍的副將,現在辭官回鄉了。”說到這,本是滿臉喜悅的凌滿堂,臉上的神色有了一絲落寞。

凌滿堂的這番話令本來還充滿戒心的凌靜少了一絲提防,便禮貌地伸出手,和凌滿堂簡單地握了握手,然後說道:“你好,凌滿堂,很高興認識你。”

“很高興認識你,大少爺,這次是我一個人來到上京的,我父親和我說,到了上京,到了凌家主脈,多和大少爺親近親近,然後唯大少爺馬首是瞻。”

凌靜強忍著笑,說:“不用,大家都是凌家子弟,互為兄弟姐妹。也不用叫我大少爺,也沒有人那麼叫。而且你我父輩同在沙場浴血奮戰,我今年19歲,應該比你年長几歲,你就叫我靜哥吧!”凌靜也毫不客氣,但他也不想問凌滿堂多少歲,比他小還好,比自己大,難不成還要叫對方哥。這事,凌靜可做不來,不能吃虧呀。

凌滿堂倒也不含糊,明知道自己比眼前的凌家大少爺大兩歲,也不說,就是直直親密地叫著“靜哥!靜哥!”不停,生怕周圍的人看不到自己和凌靜親近。不過說來也奇怪,其他旁支的人沒有一個來和凌靜示好的,唯獨這個小胖子凌滿堂屁顛屁顛粘著所有人口中的“廢柴少爺”凌靜,有些人仍舊還以為凌靜還是幾年前的哪個廢物,而有些人卻是在觀望,其中一些有心之人確實得到一些確切的訊息。但是俗話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是,卻是這樣一個細微的差別,造就了這些人和小胖子凌滿堂的差別。有種痛,叫做“後悔莫及”。

就這樣,凌滿堂跟著凌靜滿會場地亂跑,凌靜走到懂,他就跟到東,凌靜走到西,他就跟到西。簡直就是一張黏在凌靜身上地狗屁膏藥,想甩也甩不掉。不過這次凌靜,倒毫不反感。反正在凌家同輩中,難得有個示好親近地,自己了在其中。凌靜跑了會場地每個角落,心裡有了一些數,心中暗自打好了主意。

“凌滿堂,你是幾號擂臺?”冷不丁地凌靜停下腳步,轉頭問著一臉橫肉可愛至極地凌滿堂。

“2號擂臺,沒有和靜哥一個擂臺!真可惜!好想和靜哥一個淚偷”凌滿堂憨憨地回答,說著,就要把頭靠在凌靜地肩膀上。

凌靜想也沒想,直接閃身躲過,一把推開凌滿堂,“起開,凌小胖,誰和你一個擂臺?到時候,不怕我把你打成豬頭三呀!”

凌滿堂倒是痴心肝膽,雙手拍著肉嘟嘟地胸脯說:“靜哥,你誤會了,我只是,如果和靜哥一個擂臺,那我就可以保護靜哥了!”

“這麼好!”凌靜訕訕一笑,著參加凌家家族比試,沒想到,還收了一個肉肉小迷弟一枚,不知道是喜還是禍。

“喲,看看這是誰吶!”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直衝過來,直接把凌靜和凌滿堂為了起來。

“看看這是誰?”說話的是凌家主脈的凌賁。

“廢物都來參加比試?”

“也不怕被揍死!”

“你們要幹嘛?為什麼對我靜哥出言不遜?”凌滿堂這是衝在凌靜面前,義憤填膺地對著圍上來的幾個咆哮道。

“哪來的小胖子,趕在我面前囂張,是嗎?也不看幾斤幾兩,就來和我叫板,你覺得你配嗎?”說著,凌賁一巴掌就要打在凌滿堂那厚嘟嘟得臉上。

可是,一隻強而有力得大手握住了那隻即將落下得巴掌,剛才還囂張跋扈得人霎時就感覺自己得手骨就要被捏斷了,痛得直哇哇大叫。

”放開我,放開我!你個廢柴竟然對我下手!小心葉天大哥到時候要你不得好死!“

“是嗎?現在誰是廢物,這不是一目瞭然得事情嗎?又是凌葉天這個養子,是吧?不要忘了,他只是一個庶出,他叫我不得好死,可以在臺上試試。看到時候,誰不得好死?還有你,敢對我兄弟下手,這次放過你,下次有你好看!”凌靜忽地全身氣勢外放,手上得勁力加重,往旁邊一甩,凌賁直接撞在牆上。“咔咔咔”連續好幾聲,明顯是全身骨頭盡碎的聲音,大口大口的鮮血,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識。

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也震驚了一旁本想為凌靜出頭的小胖子凌滿堂,所有人在震驚的目光下,又看著凌靜到牆角邊拖著早已半死不活的凌賁。凌靜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拖著,血跡一路上清晰可見,所有人!是的!所有人都給此刻的凌靜讓出了一條道,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全場鴉雀無聲。就這樣看著凌靜拖著凌賁的身體徑直走到一旁角落並不引人注目的凌相如面前。

冷靜地問:“爺爺,此人對我這個凌家大少爺不敬,該做怎樣處理?”聲音不大,但出奇地鎮定狠厲,在場多誘人對於這句話地每一個字聽得都清清楚楚。

“廢除修為,逐出凌家氏族!”凌相如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凌靜,並沒有看地上已經血肉模糊地凌賁。

“好的,爺爺!”說著,凌靜一腳踢在凌賁地頭上,頓時,凌賁地頭骨碎裂,鮮血四濺,腦漿蹦出。這一瞬間來得太快,凌賁連一個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就這樣飲恨西北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所有人得心都在顫抖,這還是以前哪個廢物少爺凌靜嗎?著分明是一尊煞星,殺人不眨眼得煞星。

人群中有人憤憤地問:“賽前不能打鬥,打鬥是不能參賽的。”說話的是凌葉天的小跟班凌沛文。

凌靜二話沒說,一個身法,就到了凌沛文的身邊。一旁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凌葉天本想橫加護欄,奈何剛才凌靜的所作所為令他心驚肉跳。凌靜掠過凌葉天,一把掐住凌沛文的咽喉。

“剛才你是不是也對我不敬!”

鑑於凌靜對凌賁的殺伐果斷,這時候的凌沛文已經嚇得全身癱軟,連連叫道:“大少爺,大少爺,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我放過你,以前那些年,你們何時放過我?”

沒等凌葉天說出不要之時,又是一聲“咔擦”,凌沛文的脖子生生被凌靜捏斷。

在場所有人再一次沉默了,凌相如沒有說一句話,所以在場的人預設了相國凌相如預設了凌靜的行為。進入會場那會三五成群譏笑凌靜的那些人清一色地面色煞白,因為他們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是誰?

在場地大多數人集中在凌靜身上,有些人卻集中在凌滿堂身上,他們後悔了,後悔沒有及時向眼前地這個煞星示好。凌滿堂此刻臉上沒有驚恐,沒有驚嚇,之時鎮定毅然站在凌靜身後,這個就代表了一切,凌相如盯著自己孫子背後地青年,微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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