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喬晚晚跟著團隊出完外景回家,剛進小區時卻被鄰居老姨告知有人找。

老姨的表情還十分曖昧,她這下更加疑惑。

剛出來沒多久,誰會在這個時候想和自己扯上關係。

走近一看,馬路邊停著一輛豪車,從駕駛座上下來的男人一身白襯衫黑西褲,一副金絲邊眼鏡架在鼻樑上,衝她笑得儒雅又俊朗。

她有點意外,由於出來後怕喬茵柔喪心病狂的對自己下毒手,特意選了這地方掩人耳目,他從哪打聽到她的住址的?

“沈銘恪?你有事嗎?”

喬晚晚對所有和喬茵柔沾邊的人沒好感,除了沈銘恪,雖然是喬茵柔的表哥,但為人方正,她實在對他討厭不起來。

沈銘恪走過來,語氣略有責備,“給你發了訊息,怎麼不回覆我?害我擔心你出了事。”

“哦,是嗎?可能是工作太忙,我沒看到。”

喬晚晚放在口袋裡的手指扣住手機,笑容有點尷尬。

資訊她看過,沈銘恪連發兩條邀請她去什麼度假山莊,時間恰好是情人節,怕她拒絕,還特意強調以朋友的名義聚會。

他給自己創造機會重新融入江城上流圈,跟在他身邊她不用擔心被人欺負,這照顧和用心喬晚晚都記在心裡。

只是,當下她根本沒心思社交,把喬茵柔那個賤人的真面目公之於眾才是首要目的。

“晚晚,郊區的鹿鳴山莊是最近落成的度假勝地,一起去放鬆心情吧?”

見她表情略有遲疑,沈銘恪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又笑著說,“江城幾家龍頭企業都肯垂青眼舉辦酒會的地方,據說陸氏集團也在,你不想去看看嗎?”

喬晚晚雙眸一定,瞬間思緒翻飛,這麼說,陸暨川也可能會去了?

並且,上流社會出現的人一定不少,靠著以前相熟的人能找到喬茵柔當年陷害自己的線索也說不定……

“那麼,就麻煩你了。”

她莞爾一笑,俏皮地眨眨眼睛,“不過,我需要先回去收拾一下。”

“好。”

沈銘恪溫柔地笑著,目視她回去,黑眸中染上一絲複雜情緒。

果然,他只是試著提出和陸暨川沾邊的事,她就這麼快答應,她還是對陸暨川餘情未了嗎?

晚上八點,天邊剛剛擦黑,車子經過一路飛馳,順著盤山公路盤旋而上,停在一幢氣勢恢宏的大門前。

四周入目可及,皆是鬱鬱蔥蔥的山林,場地寬闊,空氣清新,遠處燈火連成一片。

又行駛片刻,終於到達燈火通明的地方。

喬晚晚一下車,腳下便踩上一地碎金。

幾乎同一時間,另一輛車到達,車上下來的人在看見她之後便停住腳步。

“暨川哥哥,咱們快點進去吧……”

喬茵柔挽著陸暨川的手臂,發覺他神色有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下一秒,眼神立刻泛起一抹怨毒。

怎麼又是喬晚晚?她怎麼陰魂不散!

思緒轉了幾轉,她換上一副笑臉,揚聲道,“姐姐?真巧,你也來這兒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告訴暨川,讓張秘書給你準備房間啊。”

喬晚晚聽到聲音回頭,入眼的是兩人相攜而立的畫面。

陸暨川背光看不清面容,但從他僵硬的姿態來看,幾乎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

她有些想笑,即使過去這麼多年,陸暨川任何一絲細微動作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喬茵柔卻急著展示自己的身份給她看,真夠可笑。

“哦,那可真是謝謝陸爺的大方了。”

喬晚晚隻字不提喬茵柔,微笑著看向陸暨川。

她迎著光亮,笑得眉目鮮豔,漂亮狹長的狐狸眼中透出一絲狡黠,恰好被陸暨川清楚地捕捉到。

他沒回應,卻不由得想起這神情,和那天辦公桌下的如出一轍……

這女人,當真無孔不入。

喉嚨瞬間有點發癢,他習慣性地微咳一聲掩飾情緒,卻讓喬晚晚頰邊的笑容越發擴大。

他的小習慣還是沒變呢,一定是想入非非了。

沈銘恪從汽車後面提著行李走過來,被喬茵柔發現新大陸似的驚訝道,“嗯?表哥你怎麼也在這兒?難不成你和我姐姐……”

沈銘恪垂眸看著身側的女人,笑容溫柔,“晚晚一個人過節很無聊,我想著人多熱鬧些,把她帶到這散散心。”

喬茵柔臉色變了幾變,心裡不免為喬晚晚這麼快就勾搭上自己的表哥感到氣憤,又覺得他們這種關係為自己成為陸太太上了層保險,畢竟,喬晚晚出現引起陸暨川情緒波動這件事實在是她的心頭大患。

思慮幾秒,她臉上綻開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容,“的確,我姐姐剛出來沒朋友,表哥,那就麻煩你好好照顧她了哦。”

沒等話說完,陸暨川突然邁步離去,喬茵柔被他猝不及防地一拽,差點扭了腳踝,於是嬌柔地發出一聲痛呼。

“呀……暨川哥哥你等等人家。”

陸暨川聞言緩了步子,扶住她的身子將人半摟在懷中,喬茵柔軟骨病似的整個依靠上去。

喬晚晚冷眸瞥了那遠去的背影一眼,心中冷笑,就讓她再猖狂一陣子,等自己蒐集夠證據把真相血淋淋地揭開那天,有她丟人的時候。

轉身要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卻被沈銘恪搶先一步拎走,貼心的給她指路,“走這邊,鵝卵石少。”

她道了聲謝,順便以一種閒聊的語氣提起話題,“你表妹和陸氏的婚期定了吧?”

沈銘恪知道她在打聽這樁婚事的真實性,知道她心裡會不舒服,卻還是直言不諱,“陸暨川的母親做主,兩邊的家長也在約見面,應該是今年內的事。”

喬晚晚動了動嘴唇,扯出個笑,“那到時候應該會有我的一杯喜酒。”

她將行李箱推進房間,一副忙碌的樣子,“我先休整一下,待會兒見。”

沈銘恪看著眼前關閉的房門,眉眼略沉。

晚晚,如果你真的不介意他們結婚,也不會在陸暨川出現的每個地點都巧遇吧?

房間內,喬晚晚渾身脫力似的扶著門框,看著窗外的燈光忽明忽暗,耳邊的聲音轟隆隆作響。

他結婚是今年內的事。

喬晚晚掐著自己的大腿,不讓眼淚流出來。

喬晚晚覺得這樣不行,她對陸暨川的愛會影響自己報復喬茵柔的進度。

陸暨川不過是一個移情別戀的男人罷了,為什麼還會傷到自己的心。這是她該自我反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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