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監獄幾個字刻意加重語氣,嘲諷之意再明顯不過。

喬晚晚挑了一下眉,“的確是,那就辛苦你了。”

辛苦?

喬茵柔被噎了一下,狠狠瞪她一眼走進臥室。

兩套西裝,配套領帶,鑽石腕錶,袖釦……

她開啟衣櫃一樣一樣仔細準備著,看到最後兩個字時禁不住羞紅了臉。

內褲也要讓她準備啊。

然而翻遍了衣櫃都沒找到內褲,又找了一遍,喬茵柔著急起來,給張秘書發了個資訊求助,那邊卻久久沒有回應。

難道她要去求助喬晚晚嗎?絕不可能!

喬茵柔硬著頭皮又找了一遍,一無所獲,張秘書催促的電話在此時打來,她如蒙大赦,急忙問,“張秘書,暨川哥哥的內……內褲在哪啊?我找不到。”

那邊,張秘書忙得一頭汗,聽到她的話,看了眼時間,都這個點了,還在找內褲?!

“我記得是在第二排衣櫃的左下角,請快一點喬小姐,總裁已經在催了,登機時間是四點十五分,我們在機場會合吧。”

喬茵柔急得差點哭出來,現在已經三點多了,她不想耽誤了暨川哥哥的事!

“我……我找過了沒有。”

張秘書一陣無語,這位未婚妻小姐主動請纓,還以為她和總裁有多熟悉呢,沒想到這種事都要求助他,簡直是幫倒忙。

“您再仔細點吧,其他地方也找找,我還有其他事,先這樣。”

“張秘書……”

喬茵柔高聲挽留,那邊已經先結束通話,急忙再打過去,卻是在通話中。

她頓時慌了,扭頭四下尋找,卻看到門口站著的喬晚晚,手上捧著一杯鮮牛奶,抱臂靠在門框上,笑著看她出醜。

“第二排衣櫃左下角盒子裡面用完的話,後邊有個夾層,裡面還有。”

她慢慢吞吞地說出這些話。

喬茵柔蹲在地上抱著手機,額頭急出一片汗,此時心裡不服氣,但仍然嘴硬,“我知道,不用你多嘴,你出去。”

“你不是說習慣為他準備了嗎?看樣子這是第一次來吧。”

喬晚晚見她背對著自己不說話,頓感無趣,懶懶地冷笑一聲,“撒謊可不是好習慣。”

看她果真按照說的找到內褲,喬晚晚回到客廳,窩在沙發上拿起書繼續看,如果不是她大呼小叫地打岔,這頁已經看完了。

“這件西裝配套的襯衫呢?”

正讀到最後一句,喬茵柔忽然出現,舉著一套西裝臭著臉問她。

喬晚晚皺著眉,很不高興地抬起頭,原本想刺她兩句,但在看到這件西裝時,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突然笑了,“不好意思哦,被我穿了。”

她屈膝坐著,姿勢隨意,站著能遮到大腿中部的襯衫,此時卻短到露出腿根,只需微微一動,春光盡收眼底。

喬茵柔心裡又氣又急,穿著暨川哥哥的襯衫到處晃盪,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嗎?這個賤女人!

然而時間已經來不及,她匆忙把東西裝進行李箱,一路飛馳到機場時,陸暨川已經在登機口。

陸暨川看著她跑過來,臉色陰沉無比。

“暨……暨川哥哥……”

喬茵柔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顧不上髮型,衣服也亂了,毫無形象地站在一行人面前,“路上有點小堵車,幸虧趕到了,沒讓你誤了飛機吧?”

陸暨川接過行李箱,冷冷的盯著她,“以後,我的事你少摻和。”

喬茵柔愣住,她這麼好心幫忙,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冒死送過來,卻遭到這種對待?

她頓時滿心委屈。

站在陸暨川身後的一眾副總秘書助理們都看著這邊,雖然表情控制的很好,但互相交流的眼神已經暴露八卦心思,這更讓喬茵柔臉上無光。

生怕傳出不好的流言,她連忙抓住陸暨川的胳膊輕輕搖晃,低聲撒嬌,“暨川哥哥,你別生氣,不是我有意遲到的,主要是在蘭亭水岸,我姐姐非要和我吵架……”

“放開。”

陸暨川懶得聽她廢話,一甩袖子掙脫開,最盡最後一點耐心盯著她,“別讓我在這麼多人的地方不給你面子。”

說完看都不再看她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喬茵柔急了,“暨川哥哥你別誤會我!聽我解釋一下,就兩句話!”

說著急忙往前追,走了沒一米,腿忽然一瘸一拐的沒法動彈,望著他的背影,雖然不甘心,也只能滿臉痛楚的停下腳步。

陸暨川頭也不回的走在最前面,疾步如風,表情冷酷,“工作上的事以後不準假手他人。”

行程本就緊張,這是今天飛法國的最後一班飛機,一群人因為他一個人的行李差點誤了不說,半個總裁辦的人站在登機口罰站了整整半個小時,太丟人。

張秘書這會兒已經滿手冷汗,等待的半個小時裡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他幾乎已經想好辭呈怎麼寫。

“是,陸總,這次是我的疏忽,請您責罰。”

“罰薪一個月。”

陸暨川坐下,開啟電腦立刻開始辦公。

張秘書還在等他繼續說,半晌後反應過來這是小懲大誡,當即感激不已。

百匯機場,人來人往。

喬茵柔站在原地扶著腿,眼眶的淚溢位,順著眼角流下。

她惱恨的想,三年來作為陸太太在所有人面前是何等的風光,今天幾乎把臉都丟盡了,總裁辦的人雖然表面守口如瓶,但背地裡不知道怎麼傳她的流言!

執勤人員看情況不對,走過來,“小姐,請您讓一下我們登機口馬上關閉,小姐,您怎麼了?”

喬茵柔擦擦臉上的淚,咬牙站直身體,“我沒事。”

補好妝容,她開車一路疾馳到沈氏集團總部大樓下。

坐在總裁辦公室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在她坐立難安的時候,沈銘恪姍姍來遲。

推門,看見沙發上坐著的背影,沈銘恪眼裡騰起一抹欣喜,待女人轉過頭,他眼裡的光慢慢暗淡,轉而摘下眼鏡,輕輕揉了揉鼻樑,聲音平淡的問,“茵柔?你怎麼來了?”

“正好開車經過這兒,我就順路進來看看你。秘書說你在開會,沒想到一等就是這麼久,表哥,什麼會啊,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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