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晚騰的一下翻身坐起,眼睛瞪大,高聲問道,“什麼?”

絲薄軟被順著肩膀滑下,露出白到發光的美背,及腰的柔順長髮垂在一側,像極了晨光中的一幅古畫,美到極致。

白巍說話辦事一向爽朗,聽到她這麼激動,也沒計較,笑著開始解釋。

“星瑞鑽石是最近幾年氣勢的一家鑽石企業,在業內的名聲節節高,我們曾經和他們談過合作,但石沉大海,這次主動找來要求合作,也是讓慄總很驚訝,你是怎麼辦到的?”

她這麼一問,喬晚晚頓時也愣了,在記憶庫裡搜尋半晌也沒有得到一絲關於星銳鑽石的資料,於是只當自己是腦子短路了。

“額,我跟著朋友參加過幾次飯局,見了不少珠寶行業的老總,本以為也沒結果的,誰知道今天運氣好……”

“哈哈,別謙虛了,一切都是你努力的成果,慄總放話了,只要合同一簽,必定給你升職加薪。”

白巍信誓旦旦地保證,讓喬晚晚一陣高興,頓時覺得老天有眼,這段時間沒讓她白白受罪。

看到腳上還纏著幾圈繃帶,她頓時苦惱,“白主管,只是我這腿腳不便的,就這麼去會不會影響我們公司形象?”

“這個嘛,其實以你的資歷,在談合作這個層面本就不用麻煩你,但放心,功勞肯定是你的。”

白巍說得很隱晦,但喬晚晚懂她的意思,頓時一陣尷尬,她還是太心急了,飯是要一口一口吃,路是要一步一步走的。

結束通話電話,她立馬給沈銘恪發去資訊,“銘恪,謝謝你哦,合作成功了,改天請你吃飯。”

一段時間後,那邊發來一個微笑的動畫表情。

喬晚晚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吃過午飯,手機下單送食材到家,先做些飯菜犒勞自己。

拖著一隻行動不便的腳忙碌了一下午,到傍晚時才結束戰鬥。

餐桌上鋪著優雅的法式桌布,一旁擺著鮮花和白色燭燈,桌上每盤菜都色香味俱全,賣相極佳。

陸暨川難得下班後沒應酬,進廚房的一瞬間,看著桌上豐盛的飯菜和廚房裡仍然在忙碌的背影,他站在餐廳匪夷所思,差點以為這是幻覺。

三年前喬晚晚偶爾也會製造這種驚喜,只不過那時她廚藝很差,最後還總會捶著肩膀喊累,反倒要叫他伺候一通,但他樂此不疲。

但現在以兩人的關係,陸暨川不禁懷疑,今天又要使什麼花招?

喬晚晚端著蛋糕出來,被屋裡突然多出的人嚇了一跳,喘了口氣,忍著驚訝問,“你回來了?”

陸暨川的臉霎時間沉下一片,很明顯,喬晚晚根本沒料到他會回來,這桌飯菜不是為他做的。

於是陰著臉,從鼻腔裡冷冷哼出一聲,“嗯。”

喬晚晚覺得莫名其妙,想著可能又是哪個下屬惹了他,連西裝都沒脫,就黑著臉盯著她的辛苦成果。

“那去洗一下手,吃飯吧。”

白燭散發著幽幽茉莉芬芳,兩人對坐著無聲用餐。

陸暨川動作斯文優雅地拿起餐具,嚐了兩口,面色稍霽,她的廚藝比起三年前的難以下嚥,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喬晚晚在心裡對自己越來越好的廚藝讚不絕口,看來人果然要逼到絕境才能爆發新的技能。

放在三年前,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看他沒做評價,想必也覺得味道不錯吧。

她忍不住問,“我這水平怎麼樣?”

他表情沒變,怕她驕傲,給了箇中肯的評價,“還行。”

那就是很不錯咯。

陸暨川的嘴有多挑她再清楚不過,當年老宅的廚師換了又換,最後留下的都是最頂尖的。

看她面含笑意,陸暨川還是沒抵住疑惑,“今天心情很好?”

“合作談成,我升職加薪,當然高興。”

喬晚晚說著給各自高腳杯中倒了一些紅酒,拿起自己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他的,笑著說,“我酒精過敏,只能喝一小口。”

“哦?看來工作很順利,和哪家公司合作?”

陸暨川以平常聊天語氣隨口問,順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細細品味。

心想秦瀟然這小子動作挺快,辦事靠譜,可以考慮把他一直惦記著的紅山酒窖股權讓一半給他,既是答謝,又是雙贏。

“星瑞鑽石,最近幾年才出名的一家企業,陸爺向來只把握集團大方向,這麼具體的公司應該沒聽過吧。”

喬晚晚輕輕揚起下巴,目光帶著薄薄的笑意,把陸暨川在九重天說過的話還給他。

“承蒙沈總念舊情幫我忙,我應該當面感謝他的,可惜我腿腳不便,只能過段時間再說了。”

陸暨川的臉色陡然一片陰霾,把這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他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擱。

抬眸,他笑意森然,“這話的意思是我不顧念舊情了?”

喬晚晚眼睛微微睜大,連忙否認,“我沒那麼說啊,能住在你這養傷,我還特別感謝陸爺的收留呢。”

但這話落在陸暨川耳朵裡,怎麼聽怎麼怪異。

合著他這頓飯是借了沈銘恪的光?

他又是救人送醫院,又是忙著查幕後黑手,還親手把合作案送到她手上,到頭來就是她狼心狗肺的對待?

只要用腦子想想,多打聽打聽,這都不可能是沈銘恪做的吧?

陸暨川雙目如劍,狠狠盯著喬晚晚,這個女人始終沒變,真的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他冷笑一聲,諷刺道,“連這點兒事都搞不明白,說實話你根本不適合工作,遲早被炒魷魚。”

喬晚晚被氣得七竅生煙,直接被食物卡住,懷疑自己就要心肌梗死的時候,這口氣終於緩過來了。

她難以置信地盯著陸暨川,這是什麼人吶?就見不得自己好?

她氣呼呼地問,“你不肯幫忙,我也沒有怪你,現在我朋友幫忙把事情辦成了,你說什麼風涼話?堂堂陸總就這點肚量嗎?”

“你朋友?大半夜能讓一個女人出去買藥的人也能算朋友?”

陸暨川想起那晚觸目驚心的一幕,嗤笑道,“說起這件事,都有理由懷疑沈銘恪和搶劫犯是一夥的,不然時間怎麼那麼巧妙?”

“陸暨川!”

喬晚晚簡直要被氣死,“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沈銘恪絕對不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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