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醫院,喬晚晚被送進了急診。

她在海里是是因為溺水不能呼吸,醒過來緩一緩,胸腔中強烈的痛感和腦海中那朦朧的鈍痛也都慢慢的消散了,她神智清醒。

醫生給她處理手腳上的傷口,陸暨川和沈銘恪都在旁邊一眼不錯的盯著。

喬晚晚有了些精神,便看向張曼妮。

“你給鄭叔打電話,告訴他我這邊沒什麼事情了,還有布料的廠家今天下午就會把不了送過去,讓鄭叔處理一下。還有之前我讓你和鄭叔查的事情,你不用在這兒守著我,回公司去吧。”

“可是,喬小姐,你現在這……”

“放心,我死不了。”

張曼妮聽見喬晚晚的話,又看見旁邊陸暨川和沈銘恪兩個人都盯著,而且外面還有警察也跟著過來的,就等著喬晚晚的傷口處理之後要詢問具體的情況。

張曼妮猶豫了一下,點頭離開了急診。

喬晚晚又看向臉色難看的沈銘恪和陸暨川,目光在兩個人之中來回片刻,先對沈銘恪道:“今天多虧你發現我不見了,否則我就要死在海水裡了。”

“都已經沒事了,別說這樣晦氣的話。”沈銘恪皺了皺眉:“你要是精神這麼好,不如想想,在他們綁架你的時候,你有沒有看見那些人的樣子?”

喬晚晚抿唇,搖頭。

“沒有,我當時是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就被直接扯上車了,隨後就被捂住了口鼻和眼睛,還被注射了藥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鐵桶裡被扔到海水裡了。”

不過……

喬晚晚看向陸暨川。

她大概知道能這麼對付她的人是誰。

喬茵柔。

想要殺死她的人,她幾乎不做它想,只有喬茵柔才會這麼喪心病狂的想要置她於死地,但是她還是沒有證據,所以就算是心裡心知肚明這件事情就是喬茵柔做的,也不能直接說。

她沉默了一下,淡淡的道:“是誰要害我我知道,可對方這麼小心,只怕不會讓我們查到任何的線索。”

沈銘恪頓時沒有說話了。

喬晚晚餘光看見陸暨川沉沉的目光,忽然想起之前在海水裡,她以為自己就快要死亡的時候聽見的那隱約的呼喚聲。

是他又救了她。

這一次,她不會再認錯人了。

處理好傷口,喬晚晚就賺到了普通病房,她的兩個手腕都被紗布纏了起來,沈銘恪去外面買了一些水果回來,喬茵柔可憐巴巴的看向陸暨川。

“我想吃蘋果。”

陸暨川拿了一個,喬晚晚立刻道:“我現在動不了手。”

陸暨川沉默的開始給她削蘋果。

沈銘恪再一旁看見這一幕,笑著去接過陸暨川手中的蘋果和水果刀:“暨川,你不是很忙嗎?這件事情還是我來吧,畢竟晚晚現在是我的女朋友,這些事情我來做就好了。”

陸暨川手一僵。

他抬頭看向喬晚晚。

喬晚晚也楞了一下。

就是這一瞬間的僵硬沉默,陸暨川臉色立即冷了下來,神色淡淡的‘嗯’了一聲,將東西交給沈銘恪之後便起身出去。

“暨……”

“晚晚。”

喬晚晚剛要開口,沈銘恪就笑著打斷他。

眼看著陸暨川已經出了病房,喬晚晚看向沈銘恪。

沈銘恪笑著給她削蘋果,語氣平緩的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你之前不是說過要放棄暨川先考慮自己事業上的事情嗎?你可不能因為這件事就動搖了。”

喬晚晚張了張嘴:“我……”

“你現在還受著傷,而且你不是懷疑要害你的人是喬茵柔嗎?這些話,暨川留在這裡,你能說出來嗎?

喬晚晚才要解釋的話在聽見沈銘恪的話的那一瞬間,頓時就哽住了。

她詫異的看向沈銘恪。

“你怎麼知道?”

沈銘恪嘆了一口氣,將消耗的蘋果又切成小塊,送到了喬晚晚的嘴邊。

喬晚晚看了一眼,沒有吃,而是看著沈銘恪。

沈銘恪無奈的道:“你和喬茵柔是利益衝突的關係,她想要還你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你剛才看著暨川的目光有些隱晦,我想大概會和這件事情有關。”

“……”

喬晚晚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沈銘恪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不管是從私人恩怨還是利益衝突,喬茵柔都是最有可能僱兇殺人的。

他目光如炬,什麼都看的清楚明白,她在他面前好似什麼都被看透了一樣。

這樣的感覺並不是很好。

喬晚晚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確實是有這樣的懷疑,但是這件事情我們都沒有證據,也並不好直接指認,一切還是要等調查結果。”

“這件事情你暫且先不用著急,先好好把傷養好,其他的事情之後再說,況且警察已經開始查,就未必查不出什麼破綻來。”

有了沈銘恪的安慰,喬晚晚猶豫了片刻,點點頭。

……

陸暨川剛從醫院出來,張秘書就趕緊道:“陸總,剛才夫人接連打來了好幾個電話,而且咱們離開的時候喬小姐還在公司等您,不知道離開沒有。”

陸暨川直覺耳邊嗡嗡嗡的,他煩躁的皺了皺眉,胸腔中一口悶氣無法發洩。

他沉著臉上車,張秘書也連忙跟著上車去。

陸暨川揉了揉眉心,隔了半晌才道:“電話裡還說其他的事情了嗎?”

“沒有了,夫人只是在催促讓您這邊的事情解決之後就趕緊回家去。”

“回吧。”

陸暨川應了一聲便閉上眼睛不再開口。

張秘書看陸暨川臉色不好,也不再多言。

路上,陸暨川耳邊不斷是沈銘恪的那句話,心中愈發煩悶。

回到陸家,喬茵柔先衝上來擋在陸暨川面前

“暨川哥哥!”

她喊了一聲之後就立刻壓低了聲音道:“暨川哥哥,伯母有些生氣,你這個時候就不要和伯母頂嘴了。認個錯這件事情就過去了。我會幫你說話的。”

陸暨川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客廳的陸母,他饒過喬茵柔過去坐下。

“媽,事情談成了嗎?”

陸母看她一眼:“你還會擔心事情有沒有談成?我還以為你心裡眼裡只有那個喬晚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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