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晚這句話一出來,趙記者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抱著攝像機起來。

喬晚晚的目光落在攝像機上,又看向他:“誰叫你來的?”

“喬小姐,您還是好好休養吧,我就先走了。”

記者得到了想要的,根本就不多留,抱著攝像機就往外面跑,喬晚晚想跟上去,可動作緩慢的站起身,人已經跑的沒影了。

她緩緩坐下,看見前面放著的那張名片,抬手拿起來。

正思考的時候,外面再次傳來腳步聲,沈銘恪帶著一束花從外面進來。

“晚晚,你今天感覺怎麼樣?我剛才去問過醫生了,醫生說沒有其他的不良反應就可以回家了,但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不如先住到我那兒去。”

沈銘恪說話間,便將帶來的話放在了窗臺邊的花瓶裡,又側過身走到喬晚晚身邊坐下,看見她手中的名片。

“這是?”

“一個記者的名片。”

喬晚晚順手將名片遞給沈銘恪,抬眸看向他:“可能要麻煩你,幫我查一查這個人。”

沈銘恪接過來看了一眼,一個從沒見過的名字,上面說的公司他倒是有一點映像。

不過是一個喜歡散播小道訊息的小公司,算不上是影響力特別的新聞公司,但這個名片……

“這個名片怎麼在你這兒?有記者來找你了?

喬晚晚沉默的點了點頭。

沈銘恪頓時眼神一沉,隨即又換上笑意:“你現在還需要好好休養,這些記者不知道是尋到什麼訊息找到這兒來,倒是我疏忽大意了。”

他揚了揚名片,道:“這件事情我會盡快查清楚,不過他來這兒沒有說不該說的話吧?”

“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我就是覺得這個記者知道的太多了,我才住院,他這麼快就摸清楚了我住院的資訊,而且言語之間將我被綁架的事情往情感方面引,還牽扯了我名下的服裝公司和婚紗攝影工作室,我想這個記者肯定是受人指使來的。”

“喬茵柔?”沈銘恪挑眉。

“我猜是她,但這件事情就算是喬茵柔做的,她也不太可能自己出面,而且我想查出這個記者和喬茵柔有關的人來往的證據,之後發生什麼事情才好應對。”

沈銘恪點頭:“行,我知道了。”

“謝謝你。”

“你什麼時候不跟我說這些客氣的話就好了。”

沈銘恪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將名片收好。

喬晚晚看著沈銘恪起身,餘光忽然看見陸暨川從外面進來。

喬晚晚立刻看過去,陸暨川的臉色不太好看,目光在沈銘恪身上晃了一圈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目光沉沉的看不出情緒。

喬晚晚張了張嘴,還沒出聲,沈銘恪就已經發現了陸暨川,他笑著打招呼,陸暨川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收回,神色淡淡的應和了兩聲。

又轉頭看向喬晚晚:“我們談談。”

沈銘恪立刻看向喬晚晚,然後對陸暨川道:“暨川,不管你有什麼事情,晚晚現在才受了刺激,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陸暨川只看向她。

喬晚晚不知道陸暨川要說什麼,但她對上陸暨川的眼神,就忽然間覺得心跳不受自己控制,她垂下眼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才看向沈銘恪。

“我沒事,要不然你……”

沈銘恪明白了喬晚晚話中的意思,點點頭出去了。

人一走,喬晚晚的目光就跟著過去,陸暨川當著她的面關上了門,走到喬晚晚側邊的位置坐下來。

“喬晚晚。”

他聲音裡彷彿都帶著冷意,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喬晚晚疑惑的看向他:“你想和我談什麼?”

陸暨川盯著她明豔的臉,縱然受了傷,臉色蒼白,可那雙眼睛仍然眼波流轉,笑意盈盈的看著人的時候,好似帶著一股魔力。

“你和沈銘恪,現在是什麼關係?”

喬晚晚沒想到陸暨川會問這個,她扯了扯嘴角,沉默片刻才道:“你不知道嗎?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我和他是……”

“你喜歡他?”

“……”

喬晚晚立刻沉默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在哪裡,她不喜歡沈銘恪,從來也沒有那樣的心思。

但是陸暨川問這個做什麼?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再如同以往那麼自信,抿了抿唇低下頭:“既然我們在交往,那自然是喜……”

她語氣頓了頓,最後一個字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想岔開這個話題,抬起頭故作打趣的看向陸暨川:“陸總突然這麼問我,該不會是還喜歡我,所以心裡吃醋吧?難道陸總還想,如果我和沈銘恪沒有交往,我不喜歡他,就要和我復婚嗎?”

“是。”

“……”

喬晚晚原本帶笑的眼神頓時愣住,瞳孔放大,震驚的看著陸暨川。

她久久沒有回過神來,那一個字輕飄飄的,卻又好像是一道驚雷在腦海中響起,她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阻止語言,就這麼愣愣的看著陸暨川。

想要有點什麼表情過去回應這句話,卻又不知道改怎麼調動面部表情。

一時間病房內陷入了寂靜。

許久之後,陸暨川的聲音再次傳來,喬晚晚卻沒有聽清楚,只聽見他的聲音模糊的在耳邊響起,她好像突然之間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

這是她所求,她應該高興的。

可是為什麼呢?

明明之前嫌棄鄙夷的也是他。

而且他不是已經要和喬茵柔結婚了嗎?

還是他覺得,她真的會因為落魄和愛而心甘情願的作為他的情人就那麼一直躲在黑暗裡?

這樣的想法湧上來,猶如一盆涼水澆下來,喬晚晚頓時清醒。

“我不……”

“你不同意。”

喬晚晚兩個字才剛出口,陸暨川就緊迫的追問,不等喬晚晚有所反應,立刻就起身出去。

喬晚晚都還沒反應過來,陸暨川就已經離開了。

她坐在那裡張了張嘴,過了一會兒沈銘恪從外面進來問:“暨川和你說什麼了?我怎麼看他出去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喬晚晚想到陸暨川的那些話,沉默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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