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暨川目光探究的看著她。

喬晚晚不再說話,指尖落在了他衣襟處,作勢要撥開。

陸暨川立刻退出去。

“喬晚晚!你就這麼不要臉!”

他黑著臉,又道:“下車!”

喬晚晚只感覺到手指尖的溫暖迅速抽離,她指尖蜷縮了一下才慢慢收回,仍舊笑盈盈的看著陸暨川。

“可是現在這麼晚了,我一個人從這兒也走不回去啊,不如,你送我回去?”

“……”

陸暨川眼神冰冷的盯著她。

沉默了片刻,他‘砰’一聲甩上車門。

喬晚晚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她又賭對了。

剛才被那個小混混控制住的時候,她心裡升起來的絕望要將她湮滅,她甚至害怕,自己還什麼都沒有做成,就徹底毀在了這個小混混的手裡。

可是他來了。

像是天神降臨一樣,又一次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她不清楚他心裡對她有多少的愛和恨,但至少,他不忍心看見她就那麼被人迫害。

車上,喬晚晚乖乖的坐著,不再撩撥陸暨川,車窗外的燈光逐漸變成一條條的綵線,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想要開口解釋。

“暨川,我剛才詢問那個人在哪裡,只是……”

“我不想知道。”

話才敢出口,陸暨川就冷聲打斷她。

“暨川,我找他是因為。”

陸暨川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鼓起,額頭也跳了兩下,壓抑著內心的破壞慾。

“喬晚晚!我說過了,我不想知道這些事情!”

他側過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紅。

“你要是再開口,就滾下車去!”

“……”

喬晚晚的目光從他的臉上落到他的手上,忽然伸手覆蓋過去。

陸暨川渾身一僵。

喬晚晚繼續道:“暨川,我不愛他了,又或者說,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他。”

“呵!”

陸暨川冷笑一僧。

“喬晚晚,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還是你以為,我是一個傻子,你隨便兩句話就能騙得了我?”

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慢慢的撥開了她的手,回過頭去不再看她。

喬晚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當初她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和陸暨川鬧的撕破臉,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無法解開的地步,只能是一個死結留在兩個人的心裡。

她抿唇低下頭,忍住眼眶中的酸澀。

“暨川,當年的事,對不起。”

“……”

陸暨川沒有再回應。

喬晚晚也沒有再開口,一直到車子停下來,喬晚晚才下車,關上車門的時候她又看向車內。

陸暨川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目光深沉的看向前方,並未往她這邊看過來。

她努力笑了笑,關上車門離開。

車內,陸暨川沉默的看著喬晚晚離開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見人了他才調轉車頭離開。

陸暨川去了警局,見到了剛才那個小混混。

小混混被拘留,看見陸暨川被警察帶著進來,他想起身上的疼痛。

“陸總貴人事忙,怎麼來看我?”

陸暨川懶得廢話,開門見山的詢問:“誰指使你對喬晚晚動手的?”

小混混嗤笑一聲:“還能是誰指使我啊?不過就是看見喬大小姐,所以準備敘敘舊而已,誰知道喬大小姐的脾氣那麼大,我們這種嗯被她用過就丟,還給我弄到了局子裡來。”

小混混說完,忽然往前湊,神秘兮兮的道:“陸總,看你這樣子,該不會是還和喬大小姐藕斷絲連吧?這喬大小姐還真是魅力不減當年啊,當年您的面子扔在地上踩,您還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必您也知道這喬大小姐的滋味不錯吧?”

“嘿!我也覺得滋味不錯!”

小混混張口就胡說。

陸暨川聽到後面,勃然大怒,起身揪住小混混的衣領!

關鍵時候,警察立刻上前來阻止,又瞪了一眼陸暨川:“你怎麼回事!在警察局還想打人!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動手啊!”

小混混舒舒服服的往後一靠,挑釁的看了一眼陸暨川。

陸暨川冷靜下來,等警察也推開一點之後,他俯身對小混混道:“你可以不說,你也可以很快就出去,單你要是再對喬晚晚動手,我能讓你生不如死!”

陸暨川從警局出來時,張秘書已經等在外面了,看見陸暨川出來,他立刻上前。

“陸總,您怎麼上這兒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您放心吧,徐家那位小少爺已經送回家了,也沒有不高興。”

“嗯。”

陸暨川隨意的點了點頭,便上車示意張秘書開車。

張秘書熟練的開啟駕駛座的門上去,回去的路上,張秘書才想起來道:“對了,陸總,今天喬小姐已經去婚紗店考察去了,後續的事情想來不用我們了。”

“嗯。”

陸暨川靠在後車座上,閉著眼眉頭微皺。

張秘書一見他這樣,便默默的閉嘴回過頭去認真開車了。

寂靜的車廂內,過了許久,陸暨川忽然開口:“你去查一查……”

他遲疑片刻,又道:“算了,不必查了。”

張秘書好奇的從後視鏡裡看過去:“陸總,查什麼啊?”

“……”

回應他的只有車窗外呼呼的風聲。

張秘書等了一會兒側頭看過去,陸暨川好似已經睡著了,他心中覺得奇怪,但也不好多問,只是心中有些隱隱的感覺。

能讓陸總這麼欲言又止的,只怕又是和喬小姐有關的事情了。

陸暨川安靜的坐在後面,腦海中回想起喬晚晚說的話,那些話就好像是魔咒一樣,帶動著多年前的記憶一同湧上來。

“我不愛他,或者說我從來沒有愛過他。”這是她說的。

“陸暨川,我不愛你,我愛的只有他一個人,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這也是她說的。

“暨川,當年的事,對不起。”這是她說的。

“陸暨川!我恨你!我要跟你離婚!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心!”這也是她說的。

當年苦苦折騰的是她。

現在苦苦折騰的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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