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晚聽著張秘書的話,從後視鏡裡看見被遠遠甩開的喬茵柔憤怒的跺腳,她笑了笑。

“行吧,不欺負她就不欺負她。”

想要對付喬茵柔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了,單純逞口舌之快也沒什麼意思。

另一邊,喬茵柔看著張秘書開車離開,凌兮月從車上下來。

“茵柔,剛剛看見張秘書了?”

“嗯。”喬茵柔抿了抿唇,皺著眉頭,不安的道:“張秘書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我之前沒有注意過,張秘書說是他的朋友,但我總覺得……看見她就很不舒服。”

“張秘書身邊的女人?

凌兮月皺了皺眉,忽然想起什麼,拿出手機調出了一章照片遞到喬茵柔面前。

“是照片上這個人嗎?”

喬茵柔順著看過去。

手機螢幕上的場景是在酒會上,穿著黑色小禮服的女人正在和孫茜交談,幾乎是再看見那張臉的一瞬間,喬茵柔就點頭。

“是她。”

但很快又抬頭看向凌兮月:“你怎麼會有這個照片?”

“孫茜忽然之間開始和張秘書接觸,又有些小動作,我覺得不太對勁,就託人查了查。只查到上次酒會的時候孫茜和照片上的女人來往過,我原本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女人,但你剛才說她和張秘書在一起,那就八九不離十了,張秘書忽然和孫茜有聯絡,應該和這個女人有關係。但是……”

凌兮月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

喬茵柔回頭看去:“但是什麼?”

凌兮月道:“我查不到這個女人的任何訊息,她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個,沒有過去的任何行動軌跡。關鍵是看她的穿著打扮不像是從前籍籍無名,更像是哪家的大小姐,但查不到訊息就很疑惑。”

這世上扯不到訊息的,除非就是太平庸,混在人堆裡都找不出來。

要麼就是站的太高,除非她想,否則沒有人能夠輕易的查出訊息。

可這個女人好像和這兩個極端都不貼合。

喬茵柔看向凌兮月:“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現在這些事情和這個女人有關,她和張秘書好似在利用孫茜試圖削弱我的話語權,茵柔,你還是要當真一點,這個女人什麼都查不到,說不定就是什麼厲害的人物,你千萬要小心,不能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虛無縹緲的情愛上了。”

喬茵柔只聽見了前面的話。

她喃喃道:“難怪我覺得看見這個女人就覺得不舒服,她不會無端端的和張秘書一起出入,這件事情肯定還和暨川哥哥有關。”

“……”

凌兮月額頭跳了跳,索性不和喬茵柔說這些了,和喬茵柔分開之後,凌兮月直接找了一趟沈敏。

比起喬茵柔,凌兮月更願意相信之前接觸不是很多的沈敏。

她知道沈敏從前是什麼身份,能帶著喬茵柔走到現如今這不,沈敏必然是一個聰明人,會多加提防,而且她在現在的位置,也能夠給他們代開一些便利,沈敏不管是為了什麼都不會袖手旁觀。

比只知道唸叨著陸暨川的喬茵柔,要好交流得多。

果然,沈敏一聽凌兮月說完,就笑的溫柔和煦的道:“你是茵柔的朋友,幫了茵柔很多,現在還特意來找我說這件事情,這都是為了茵柔好,我會放在心上好好查清楚的。”

頓了頓,沈敏又道:“你工作上的事情也不用擔心,我都聽茵柔說過,一些小魚小蝦撼動不了你的地位,真有什麼麻煩,你可以直接跟我說。”

“謝謝伯母,那我就先走了。”

“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吧,我已經讓阿姨準備了。”

沈敏立刻道,留著凌兮月吃了一頓飯,等凌兮月離開之後,沈面才找了自己信得過的人好好的去查照片上的這個女人。

按理來說,除了喬晚晚,其他的女人不算什麼,左不過就是男人在外面的花花草草而已,不開心了再去清理也完全不會影響什麼。

可這個女人和喬晚晚一樣,是個棘手的事情。

喬晚晚天然擁有喬家的繼承權,所以喬晚晚必須消失。

而這個女人也不僅僅是花花草草那麼簡單,既然已經開始和張秘書一起商量事情,可見至少陸暨川是信任這個女人的。

這樣的人,不能存在。

就算最後和陸家的婚事談不成,也絕對不能讓這樣的女人存在女兒身邊構成隱秘的威脅。

……

“現在喬家和凌兮月都在查喬小姐的相關資訊。”張秘書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對著電話那邊道:“喬小姐現在利用化妝就可以讓自己的臉看起來完全像是另外一個人,所以他們沒有認出來喬小姐,以為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在做這些,所以在查身份資訊。”

電話那邊的陸暨川看著落地窗外的廣闊草地,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道。

“他們恐怕也查不到什麼,陸家的情況怎麼樣了?”

“陸夫人偶爾還是會打電話詢問您的訊息,但是都被我搪塞過去了,陸家的親戚有一些開始蠢蠢欲動,陸老爺還沒有回國,公司那邊倒是一切安好,現在所有需要決定的事情需要董事會開會,會有一些麻煩,但目前來說還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嗯。”

陸暨川淡淡的應了一聲:“你繼續盯著,沒有人來找你,你就什麼都不要做,東泉的專案和陽山的專案有什麼變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只是想利用這次辭職轉變形勢,並不是真的就對陸氏集團的事情不管不顧了。

頓了頓,陸暨川又繼續道:“喬晚晚……”

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電話裡沉默了好一會兒,陸暨川才繼續道:“之後有什麼事情再通知我。”

說完,陸暨川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收了手機轉身,不遠處的人正朝著這邊過來,約莫五十來歲的年紀,穿著運動服,笑容洋溢的走到陸暨川身邊。

“怎麼?陸總不是說從陸氏集團辭職了,怎麼還是放不下工作?”

陸暨川淡淡一笑:“說笑了,我這些小把戲,在您的面前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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