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黑道竟是我自己
丑角，江湖人稱“醜爺”，據說小時候被一位練毒功的老魔大宗師擄去當成“藥人”，給老魔試藥的同時練了一身功夫，但也毀了面容和經脈。
後來老魔練功出了岔子把自已練死了，他座下的“藥人”也都四散逃去，而醜爺先是加入一個戲班子成了裡面的丑角，後來又因為一些事帶著戲班子造反幹掉了僱主，成立了紅巾幫。
在歌潭城的三大黑道魁首裡，醜爺的武功最低。
不像北門恩和人熊所羅門都是宗師，醜爺的武功連一流都沒到，只是二流水準，而且因為經脈的問題，他也練不到一流；
但是他會用毒，毒藥、毒粉、毒水、毒氣……從毒功老魔那裡學來的一些伎倆成了他在歌潭城立足的資本。
紅巾幫躲避漢邦軍隊圍剿，重回歌潭城時，就是醜爺用毒功帶著紅巾幫打下了一片的地盤，黑白兩道不知多少人都著了他的道，包括好幾名一流高手都死於他的毒，到最後鐵拳幫和北門幫都不得不承認了紅巾幫的地盤和地位。
再加上醜爺性格乖戾，喜怒無常，更是讓人畏懼。
蝙蝠大俠雖然身為宗師，但是不到大宗師，對於丑角的毒都沒有什麼好的抵禦辦法，所以蝙蝠大俠和紅巾幫在歌潭城也較量了很多次，彼此都沒有能奈何得了。
“迷魂藥……”蝙蝠大俠沉吟道：“醜爺的手段？”
飛天貓：“如果不是新的外來者，那歌潭城只有醜爺有這個本事，他是想借助天語琉璃珠升上一流或者宗師？”
“那他可以直接找你委託啊，用不著藏頭露尾，還在中人這裡隱瞞了來路，我相信紅巾幫是可以直接透過中人找到你的。”
“那倒是，確實有些奇怪……紅巾幫向來是不屑於隱瞞這些事的，醜爺有什麼動作，恨不得全天人皆知才對。”
“那我去別處再探，你先別去招惹紅巾幫，丑角那人很危險。”
“呦？還心疼上我了？不怕你的刺客妹妹吃醋嗎？”
“哼！”蝙蝠大俠冷哼一聲就掠出屋子，竄上房頂消失了。
飛天貓看看倒在地上的王瘸子，從王瘸子說完訊息之後，蝙蝠大俠就點了他的風池穴，再加上屋內始終沒點燈，王瘸子現在目不能視，耳不能聽。
飛天貓想了想，還是沒殺掉王瘸子，而是狠狠踢了一腳之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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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仙桃居又迎來了一位中人。
這位中人有胡人血統，長著一臉大鬍子，道上的人直接叫他“鬍子”。
羅師傅還是照舊把“鬍子”請進了裡面的正廳，老七也跟在旁邊倒茶作陪。
鬍子隨便喝口茶，就跟羅師傅說：“羅師傅，這次可是有個大活。”
羅師傅：“哎，多謝照顧生意，什麼活您說。”
鬍子喝了口茶：“起源是這樣，有件事很隱秘，你們應該是不知道的。在前兩個月，有位不知名的僱主，透過北門幫花了大價錢請波斯的刺客教派去截殺一個不知名的大人物。
僱主和目標都不知道是誰，但是僱主給錢多啊，不但波斯的刺客教派派了一大隊的殺手刺客，連北門恩自已都帶隊去截殺，你們也知道北門恩在宗師境界裡都是頂尖的。
結果沒想到那大人物的隨身保鏢裡也有一位宗師，還比北門恩更強！直接打退了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煉的北門恩！
而且聽說北門恩被打傷了臉，好不了了，現在到哪都戴著個面罩呢。
怎麼樣？這訊息驚心不驚心？”
老七和羅師傅心想：好熟悉的故事……
羅師傅：“哎呀！還有這麼大的事？沒錯，我們確實是一點都不知道。”
老七在旁邊也是搖頭：“完全沒聽說過，還是鬍子哥您訊息靈通啊！”
鬍子笑一笑：“嘿嘿，哪裡哪裡，也是在道上混的久了嘛……現在是這樣，這位不知名的大人物不知道在城裡辦了什麼事，現在辦完了又要出城回中原去。
那這位不知名的僱主呢，再次下了血本，一定要徹底截殺這位大人物。所以現在撒下了不知道多少金銀，據我所知，城內三大黑道可全都被請動了。
因為那大人物的保鏢裡有宗師級的人物，所以這次北門恩和人熊所羅門全都帶著人出動，至於醜爺自已去不去我不知道，反正紅巾幫的人也是要去的。”
老七心想：那有個屁的宗師保鏢啊，打退北門恩的宗師在我們這兒呢，你剛才進來時還看到了……
鬍子繼續說：“除了三大黑道，在外面還請了兩隊馬匪，差不多是這周邊最大的兩股馬匪，四馬幫和法爾幫。
法爾幫最近在城內的產業受損嚴重，所以聽說法爾幫會傾巢而出，一定要拿下這趟的目標大人物。
除了這些大勢力，還一併請了十幾個人少點的幫派，到時候加起來可能會有幾百人，縱然他們有宗師高手，但是在北門恩和所羅門的夾擊下，再加上這幾百的高手和馬匪，就是宗師高手也得飲恨於此！”
羅師傅：“法爾幫也有……”
他跟老七對視一下，然後又對鬍子說：“鬍子啊，這個……這麼大的截殺的活，我們可能有些把握不住啊，你知道我們一向只是做點小活的……”
鬍子一擺手：“嗨，羅師傅你就別裝了，現在道上都知道了，你們劫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這個，你們應該很上手了啊。”
操！羅師傅和老七聽到這個，頓時就變了臉色。
羅師傅壓住了自已激動的心情，強裝鎮定，從袖子裡摸出一小錠銀子，塞給了中人：“鬍子，這一點小意思……”
鬍子：“哎哎哎……這是幹什麼？我沒做什麼啊，無功不受祿……”雖然嘴上說著，但是送上來的銀子是不能不要的，鬍子半推半就的將銀子收下。
羅師傅：“鬍子，是這樣，我們對於這個走漏出來的劫道的訊息，還不知道是怎樣的，所以你得給我們詳細說說……”
鬍子：“嗨！這點事啊？羅師傅你太客氣了！現在道上傳的是這樣，我不知道對不對啊，都是聽說的，就是說十幾天前開始……”
……
隨著鬍子的講述，原來所謂的好幾起“劫掠”跟賭坊和錢臺子壓根就不沾邊，而是從十幾天前開始，有好幾起商隊被劫。
有的商隊是從歌潭城出發，剛出城半天；有的商隊是從中原來到這附近，還有大概一天的路程就到歌潭城，就遇上了劫匪。
好在這夥人越貨不殺人，最多打傷了幾個商隊的護衛，但是財物都被劫去了；
按照那些商隊的說法，劫貨的人雖然都蒙著面，但武功和兵器都跟仙桃居的這幾位很像……
而隨著那“三人曲樂坊”被抓，仙桃居最近在六大藥鋪放下那麼多銀子，定了那麼多的藥的訊息已經傳遍道上了，這麼多錢從哪來？
道上已經認定那些劫道的就是仙桃居，反正仙桃居以前也是接一些黑活的，道上的人認為仙桃居現在是徹底“放開”了，已經是徹底的黑道了。
羅師傅聽完之後鬆了一口氣：“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樣吧，鬍子，這個聯合截殺的事情畢竟是大事，我要跟兄弟們商量一下，明日這個時候給你答覆可好？”
鬍子：“好好，沒問題，我明日再來！哎呀，這幾天我們幾個中人真是忙的前腳打後腳啊，又請這個又請那個的，而且還要在各個幫會之間通氣，免得到時候自已人之間出現了衝撞……”
羅師傅：“辛苦你們啦！明天一定給你答覆！”
……
送走了中人鬍子，老七往凳子上大咧咧一坐：“嗨呦……嚇我一身汗，我以為是我們搶賭坊和錢臺子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呢，結果這商隊是什麼鬼玩意？”
羅師傅也是滿臉的疑惑：“就是啊……我們什麼時候去打劫商隊了？還打劫了好幾個！只是這雙劍、快刀、長棍、長槍……連我聽著都像是你們幾個……”
老七：“我也聽著像，但是外面那幾個練武都快練冒煙了，尕子現在啥雜活都不幹，就抱著長槍練練練……雜活全推給我了。
再這麼練下去，尕子還沒到一流境界，他的長槍就得成精，到時候還過來討口子——”
老七立刻把嗓音捏起來：“你看我像一杆鐵槍啊~還是像一杆木槍啊~還是像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啊。”
“哈哈哈哈”屋內的兩人大笑，前院的尕子往這邊瞅了一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繼續低下頭去苦練。
羅師傅和老七看到尕子的動作，笑的更大聲了……
笑聲逐漸平息，羅師傅擦掉眼角的淚：“這樣吧，咱們分兩路，一路去鄉勇打聽一下，看我們‘劫商隊’這個事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路去各個中人那裡打聽一下，這個聯合截殺的事情，如果真有……那這是遇到法爾匪幫馬賊唯一的機會，只要能拿下這一批馬賊，不愁審不出匪幫總舵的位置。”
跑腿的事還是羅師傅和老七為主，羅師傅是年事已高，能讓氣血衰退的速度減慢就不錯了，練武只是徒耗筋骨；
老七現在主練輕功，輕功跟其他主流的拳腳刀兵練法不一樣，輕功主要練“提氣”，以提氣的氣感來帶動身體輕盈，只要基本功不差就行了，若是像鐵柱他們一樣拿著石碾子猛練基本功，腿腳太強勁了反而會拖累輕功的效果。
所以現在老七無時不刻在體內練習提氣，同時還能幹其它的雜活，而基本功的話，之前在羅師傅的監督下，已經練的不錯了，只要稍加維持就行。
傍晚，仙桃居
飯桌上，百戰看著自已面前的猴腦皺起了眉頭。
羅師傅：“百戰你多吃點，這個補心補腦的，對失心症有好處！”
老五：“這些菜裡寶藥是夠多了，就是味道越來越難吃！”
丁餘點頭：“是很難吃，但是我想到這些藥材花了多少銀子，我就總想著多吃幾口……”
“每一口下去都是銀錢吶……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能吃到這麼貴的菜，還這麼難吃……”鐵柱感慨道。
羅師傅：“窮文富武，有得吃就不錯了，快吃，快吃！”
百戰：“腦和心肝吃了這麼多了，可還是想不起以前的事來。”
老七：“別急，‘百戰宗師’，一切總會好的。
就算想不起來也沒關係，大不了就在這歌潭城過活，你帶著我們到處打劫，殺殺殺的多快活！以後讓鐵柱給你養老送終就行。”
百戰：“怎麼就扯上養老送終了？”
鐵柱：“為啥是我？”
老七：“你受百戰指點最多啊，而且我已經答應蝙蝠大俠了，將來我給他養老送終！”
飯桌上的其他人：？？？
老五：“那是你答應他嗎？那是你硬賴上去給別人磕頭啊，還非要當別人的侄孫子！”
老七：“哼！等我真賴成功的那天，你就知道嫉妒了。”
羅師傅吃著菜，在桌上給大家講：“我今天去了鄉勇那裡，打聽到那些商隊被劫的事，被劫的商隊基本上都是‘八大’裡面的兩個李家、楊家、劉家還有其餘兩個富人家的。
他們報案的人都語焉不詳，但是描述都在暗示我們仙桃居的人，你們想到什麼沒有？”
麻子：“嗯？他們報假案冤枉我們嗎？但是沒憑沒證的，他們想怎麼樣？”
羅師傅：“不用憑證！只要報的案子多了，自然就壞了我們的名聲了，以後誰還敢找我們護院？
而且這幾家和那三個二球*還不是一家的，看來是想從不同的地方給我們添堵。
只是我們放在賬上的那些銀子，剛好印證了這些被劫的商隊，現在連鄉勇都對我們有所懷疑。”
麻子：“操！那我們怎麼辦？”
丁餘：“護院那點錢，沒了就沒了唄，沒錢直接朝錢臺子或者賭坊‘拿’啊。”
鐵柱：“那我們的名聲是個問題，總不能一直靠黑吃黑啊。”
老七：“是不可能一直幹這個，但是現在的銀錢足夠支撐我們所有人到一流還一直往上衝了，至於能不能衝到宗師那隻看各人的際遇和天分。
等我們都一流，要麼跟著百戰在歌潭城創立第一大勢力，要麼自已去行走江湖，歌潭城這點名聲算啥？”
鐵柱點頭：“這倒是……”
羅師傅：“而且這名聲壞了也不是沒好處啊，居然把黑道上最頂級的活都給我們引來了，不但有法爾匪幫的馬幫，還有城內三大黑道全部參與。”
老七：“就算是百戰……也不可能同時打北門恩和所羅門兩個吧？”
羅師傅：“是不可能，所以我們看情況只取法爾匪幫一路就行，至於這個情報……既然這次有這麼多黑道參與，之間還要互相通氣。那我們很容易就能打探到法爾匪幫是埋伏在哪一路的。”
老七：“我倒是有點奇怪，既然這麼大張旗鼓，那上次那個被我們恰好救了的大人物也會知道訊息的。
畢竟他們其實是沒有宗師的，那到時候他們很可能就不會出發了。”
羅師傅：“既然僱主這麼確定，那也許就有不能不走的理由，不過不管他們什麼情況，我們就只探一路，只要拿下法爾匪幫的馬隊，再砸了他們老巢……嘿嘿……韋家的金子拿到手再說。”
老五：“足赤的，兌開兩錠能當三錠用*。”
羅師傅：“球！這麼好的足赤金子，傻子才兌開用，這些要留著傳家！或者你們將來成親的時候用來當聘禮，多有面子！”
第二天，羅師傅還是以“太危險，實力不到”等原因回絕了鬍子的邀約，但是他們暗地裡打探到了截殺的日期，以及法爾匪幫埋伏在哪一路。
按照僱主的計劃，主要的三大黑道和其它的幫派都是在一處山坳上堵截，但為了以防萬一，
法爾匪幫和另一個匪幫的兩隊馬匪分別在山坳之後的兩條小路設伏，這簡直就是給仙桃居準備的大禮，要是都聚在一塊，仙桃居還沒法下手。
到了截殺的那天，天還沒亮，法爾匪幫早早就在小路旁埋伏下來，幾十個騎著馬的馬匪，還有另外幾十人帶著一些矛和盾之類的兵器。
只是馬車車隊沒等到，在外面探路的探子只發出了半聲呼嘯就沒了音信。
探子發出呼嘯說明危險，探子只發出半聲呼嘯，說明更危險。
每組探子都是雙人雙馬，這說明兩個人只來得及叫半聲就被幹掉了。
馬匪們紛紛上馬提刀，保持距離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朝著發出呼嘯的方向騎去，到了那附近，就看到幾個蒙面人手持兵器從遠處走來。
放出探馬還是很有用的，剛才百戰領著幾人還想偷偷接近這裡，但是隔好遠就被騎在馬上視野開闊的探子發現了，好在幾人帶著一些短槍備用，百戰把短槍擲過去戳中了兩個探子，但也讓一個探子發出了警報。
馬匪們調整馬匹朝著仙桃居幾人衝去，其中領頭的馬匪衝在最前；
快衝到附近他又是雙腿一夾，馬兒嘶吼一聲突然加速就朝走在最前面的百戰衝過來，馬去如風、人借馬勢，馬賊順著衝擊的力量揮起馬刀一刀砍下！
這一衝、一刀的迅猛遠不是百戰剛出現在荒漠中遇到的那兩名普通馬匪所能比的，而且這種突然的加速還能讓對手猝不及防，連百戰都得暫避鋒芒；
但百戰畢竟是宗師，還是一閃身，一瞬間躲過了這一刀，錯過身的一瞬間還一腳蹬在馬的後腿上；
馬的小腿本就偏細，在這一腳之下咔嚓的一下被踢斷，整個馬帶著上面的人朝側面翻了過去，在百戰身後的尕子趕過去一槍戳死了摔下來的馬匪；
這馬匪從身手來看恐怕也是一流，而且比鐵柱在一流境界浸淫的時間更長，但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自已一刀失了手，又從馬背上摔下來，也沒有宗師的護體真氣，只能被尕子一槍戳中。
這恐怕也是法爾匪幫僅存的一流高手了，但法爾匪幫源自大秦軍，自然還有底牌。
剩下跑在後面的十幾騎馬匪看到首領都一個照面被人戳死了，急忙拉起韁繩，一陣馬的嘶鳴之後，紛紛調轉方向騎著馬向後逃去。
馬匪就是有這個好處，來得快去得也快，對普通人的時候他能打到別人，別人打不到他。
從剛才馬匪衝過來的時候，那些停留在地上休息的人就開始拿起自已身邊的矛和盾，這時候已經結成了陣勢，整齊地朝這邊走來。
這恐怕就是大秦軍橫掃天下聞名的盾陣，前面的盾牌排的整整齊齊絲毫不亂，一丈長的矛槍從盾牌之間的縫隙處伸出，直朝著前方。
看來法爾匪幫在西域這些年，以前的盾陣功夫還沒落下，上一輩的軍漢雖然老去了，但還培育了新一代的，這組成盾陣的人步調和步長都接近一樣，一步步的邁大步壓上來，速度居然也不慢。
就是這人少了點，要是千軍萬馬排成這陣勢，誰也找不到破綻，但他們這滿打滿算不到四十人，只能排出不長的一段來。
百戰手一揮，尕子老五丁餘，鐵柱麻子老七，分開成兩隊，開始繞向這一排盾陣的兩邊。
盾陣立刻有了變化，中間的人還是保持原速，但越往兩邊的人，速度開始慢下來，逐漸就形成了一箇中間往前的弧形，以確保往前哪個方向都有盾和矛朝前。
尕子他們兩隊人繼續往兩邊繞，最後把盾陣逼得幾乎形成了一個圓形，像刺蝟一樣朝四面扎著矛槍，後面是護得嚴實的盾牌。
看上去就是他們七個人包圍了這三四十人的盾陣。
其餘的馬匪也不是吃乾飯的，他們開始繞著往尕子他們兩隊的身後騎去，想給他們兩面夾擊，典型的“正奇相輔”戰術。
這“無缺”的盾陣用來戰爭或者對付普通人確實是無解的存在，但這是江湖高手紛爭的世界，而且他們的戰陣才三四十人組成……
百戰率先走上前去，那長矛比普通的長槍還長一截，百戰剛走到附近，那盾牌間隙裡冒出的矛槍就突然再伸往前面一截，好幾根矛槍同時朝百戰扎來；
百戰不退反進，左手在面前一揮，幾根臨近的矛槍直接被劈斷了槍頭；
不過戰陣都是久經考驗的，後續的矛槍分成不同的攻擊批次，一批批的戳來，連綿不絕；
唰唰的幾下，全都劈斷了，跟宗師玩這一套？
百戰又是雙手往兩邊一劃，只用了半招類似“白鶴亮翅”的架勢，把面前的“棍”全部撥開，然後閃身貼近了盾陣，一掌劈上去！
一塊大盾連著後面的人，連著這人後面兩個邊持矛槍邊幫他抵著力的人，全部都被打飛了；
百戰出手如風，一掌一個，面前的幾塊大盾連著後面的人全都被打得倒飛出去，整個盾陣被破，頓時亂七八糟起來。
{
{
{二球：傻子
兌開：古代常在金子裡摻其它的金屬，這樣就多一些金子用，但成色也就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