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車繼續行駛,越裡面,就越繁華,很顯然,越內城的人越有錢,他們也根本不管外城人的死活,草菅人命。

但桑榆很好奇已經乾旱到這個地步,為什麼內城人還能喝的上水,即使是外面運過來的水也僅僅是杯水車薪吧,想知道的更多還得找個人多地方打聽一下。

她還得跟她血脈上的外公取得聯絡,攀親之路遙遙啊。

馬車停到一家旅館,桑榆沉思著,並未注意米格下車去辦理住旅館,等到一切都弄好的時候,米格才叫桑榆下來。

桑榆掀起簾子,正要下來。

“這麼快就辦好了?”

米格想扶著她的手下車,桑榆擺了擺,利落的跳了下來,深吸一口氣,內城的空氣好的多了,肺裡灰都消除了不少。

桑榆才看清旅館的樣子,可以用奢靡兩個字來形容。

桑榆:......

她指著門口兩個金獅子。

“不是說好要節儉一點嗎?”

這幾天的趕車路程,讓桑榆感覺自已不是逃犯,而是哪家富貴千金來旅遊的,簡直可以用鋪張浪費來形容,要不是要做偽裝,不那麼張揚,她覺得馬車都可以變成鑲金鑲鑽的。

說好到了萊茵國過得節儉一點,結果桑榆要被金獅子閃瞎了眼睛,有錢也不能這麼造作啊。

米格晃了晃手裡的一沓地契。

“有錢就要花嘛,而且我也沒要住這裡最好的旅店,我挺節儉了。”

路過的人露出羨慕的目光。

桑榆:。。。。。

趕緊把人拉進了旅館,邊走邊說。

“你現在就像個有錢沒處使的暴發戶。”

米格只是笑也不說話。

桑榆扭頭看見她笑。

“我住哪間房?”

這幾天同吃同睡的,搞得桑榆很不舒服,睡覺的時候總感覺一道目光緊緊盯著她。

米格突然靠近繾綣地勾住她的頭髮理了理,眼眸含著些零星笑意,恍若天上星星。

“你不是說要節儉嗎?那當然是我們住同一間房。”

米格將鑰匙分了一把給桑榆。

桑榆:……

她絕筆是故意的。

*

夜色漸涼,將白天的燥熱衝散了些,桑榆找了個藉口出了門,白天打聽事情未免太過張揚,還要瞞著米格實在麻煩。

桑榆隨機逮個路人。

“這裡訊息最全面的地方在哪?”

那人本來有些不耐,轉頭看見桑榆的容顏,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指了一個方向。

“就那裡,就是城裡最大的銷金窟,金採坊。”

桑榆點了點頭,轉身就向那裡去。

*

在賭坊地下室華麗的大廳中,煙霧和香水纏繞著,甜膩到有些嗆人。

一群賭徒在這方寸之地狂歡,每一個人身上都有最原始的貪婪慾望,猶如瘋狂的野獸。

吵鬧聲簡直要掀翻了天花板,賭坊的小廝看到桑榆的衣著打扮立刻將人迎進了門,眼睛打量著桑榆,幾乎要盯出一個洞。

“客官來這裡,是想玩點什麼?這裡只有你想不到的,就不會沒有你得不到,只要你有相應的籌碼。”

桑榆打量著周邊。

“只要我贏的夠多,籌碼就能得到我想要的?”

小廝諂媚道

“那當然。”

小廝臉上都笑出褶子了,把人引到一張桌子上,水晶吊燈的光輝灑在賭桌上,將人們的慾望放大。

賭徒們面面相覷,嬉皮笑臉著又來了一個小白羊,估計會被啃的渣都不剩。

莊家看在桑榆衣著的分上,簡單介紹了下賭桌規則。

最簡單的擲骰子比大小。

桑榆眨了眨眼睛,拿出一袋金 裸子,扔了一顆到桌上。

這些是米格給的正好翻個倍。

桌邊的賭徒都意味不明的笑笑,有甚者還吹了個口哨,今天保證讓這個女人連人帶本都輸進去。

壓的錢越多,贏的錢越多,有人傾家蕩產有人一夜暴富。

紙醉金迷也不過如此了。

而隨著桑榆贏得越多押得越大,氣氛也隨之高漲,人們的眼裡貪婪呼之欲出,想生吃這隻綿羊。

桑榆坐在桌末端的高座手裡把玩著籌碼,高腳杯裡紅酒微微盪漾,神色倨傲。

當桑榆要把全部身家壓上去時,氣氛達到一個高度,歡呼聲要將天花板掀翻,一些賭徒眼睛都是紅的。

桑榆揚了揚下巴,高傲又冰冷的將籌碼和金 裸子全推了上去。

他們要的可不止這些錢,而是這傲氣富家小姐的全部。

骰子在賭桌上緩緩開啟,桑榆押的骰子大小,輸了。

桑榆一臉的不服,賭徒嬉笑著。

“可你沒什麼可以押的了,你想贏回來嗎?”

“只要贏了,這些還都是你的哦。”

一聲聲的誘惑,彷彿是誘人墮入地獄的低語。

桑榆咬了咬牙。

“你們想要什麼?”

幾個賭徒嘿嘿一笑。

“只要你喝下這杯店裡最烈的酒,也可以當做籌碼。”

一杯泛著藍的液體,推在她的面前。

桑榆乾脆的將酒一飲而盡,連他們都沒意識到的利落。

“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了,小美人。”

桑榆臉上迅速泛著紅暈,眼神迷離,越發漂亮嬌豔,如賭場盛開的玫瑰。

而醉醺醺的桑榆看著莊主開骰,眾人看著她賭的大小又輸了。

桑榆紅著臉,一臉不服。

“再來!”

賭徒們笑得不懷好意。

“小美人,可是你沒有籌碼了呀。”

桑榆半眯著眼,笑道。

“你們想要什麼?”

“美人只要你陪我們一晚,你就可以把所有的錢贏回去。”

當然前提是她得贏。

桑榆嗔怒道。

“你們別太過分!”

賭徒兩手一攤。

“你情我願的交易,小美人甘心嗎?”

桑榆低頭思考,眼波流轉,水光瀲灩,勾得人心癢癢。

“可以,但你們也必須付出點什麼,我要你們的命根子。”

賭徒們嘻嘻哈哈的答應下來,他們也沒把這個條件當真,人都醉成這樣了,怎麼可能還有機會翻盤。

骰盅的骰子慢慢停了下來,莊家將骰盅一掀,居然是桑榆贏了。

賭徒們紛紛愣住一臉的不可置信,明明他們做了手腳,怎麼可能輸了!大喊她出了老千。

再看桑榆眼底一片清明,哪裡還有剛剛醉酒的嬌媚情態。

“證據呢?出老千總要講證據吧?”

“你們敢讓老闆查嗎?”

桑榆冰冷的聲線砸在賭桌上,賭徒紛紛萎了,很明顯他們不敢,像這種賭坊,出老千被發現,一條小命要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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