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這事似乎並不難,但卻是自己解決不了,開口應該不會被打。

點了點頭,他道:“這事還真只有你們能解決!”

他從腰間取下那枚荷包,遞到了詩父面前,示意他開啟。

詩父皺眉看了他一眼,才不情不願的接過了荷包,打了開來。

裡面空空蕩蕩的,就只有一張被折起來的紙。將紙攤開後,上面就只有一個字。

詩父看著這字,眉頭緊皺。

“你這是哪兒來的?”

“這是一位故人給的,只是她人已經不在了。”

他看著荷包,心裡不由的泛出一股酸澀。

詩父看著這字,再看了看荷包,嘆了口氣。

“沒想到,就算是來世她也沒能長命百歲。”

他猜到了這荷包是誰給的,但也沒想到給荷包的人已經沒了。

詩父看向了詩母,道:“這事還是你來說吧。”

他將東西遞給別了詩母,一臉愁容的走到門口,雙手背在身後,一臉回憶的仰頭看著天。

詩母把手擦了擦,才接過荷包。一看上面的針線痕跡,她就猜到了是誰繡的。

“哎,孽緣啊。”說著又嘆了口氣。

“你還記得你高燒昏迷的事情嗎?”詩母問道。

詩良御點了點頭,心裡有了猜測。

詩母接著道:“其實你高燒並不是因為落水,而是因為受了驚嚇,身體承受不住才會如此。”

“當年你和李家姑娘出去玩,卻被歹人綁架了。等我們交完贖金找到關押你們的地方,就只看到了昏迷的你和你身邊的血跡,而那個小姑娘卻不見了。”

“我們找了很久,終於在一個獵人用來捕獵的陷阱裡找到那姑娘的屍首。準確的說應該叫屍塊,有些身體組織我們到現在也沒有找到。”

“你也是因為這事高燒昏迷的。”詩母嘆了口氣又給自己灌了口茶水。

“可我為什麼不記得這些了?”

詩良御很迷茫,如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他一點印象也沒有。還有阿孃口中的那個李家小姑娘,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因為你失憶了。丹師說你是受了刺激,腦子自動遮蔽了這個記憶,除非場景再現或是再次受了更大的刺激,不然是很難再想起來了。”

“我們也考慮過,覺得你當初應該是見了他們分屍的場景才會如此。我們認為以你那時候的年紀,忘了也是好事,就沒再允許別人提起。李家那邊也因為女兒的死,也沒人敢說。”

“那……那李家姑娘叫什麼名字?”詩良御有些遲疑,他有些害怕聽到那個名字。

“李家姑娘啊,叫……湘芸,李湘芸。”詩母似是回憶的說道。

【果然嗎。】

詩良御似乎確定了,那個救他的“李湘雲”,就是和他一起被綁架的人。

“說起來,那姑娘還算我半個媳婦。你兩之間可是有娃娃親的,那時候的你可粘她了。”詩母似是想起了好玩的事情,嘴角勾了勾,但看著依舊是那麼苦澀。

轟隆一聲。

詩良御感覺自己腦子裡有驚雷閃過。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之間竟然還有這層關係。

他本以為那人只是他的一個玩伴。

猛然間,他眼前白了一瞬,一股痛感襲來。

“疼!”他的腦袋突然傳來刺痛,當年的事情開始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裡閃過。

他看到那兩個歹徒是如何綁走李湘芸的,而他則是因為大喊大叫才會被帶上。

他們兩人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那女孩,聽他們說,是那女孩的父親奪了他們的田地餓死了他們孩子才打算綁架湘芸,好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失子之痛。

而那些人似乎為了滿足自己樂趣,居然當著他的面直接把人給……

“該死!你們,該死!”

詩良御雙眼猩紅,眼底的殺意已經抑制不住了。

“瓜娃子,你給我忍住!”

詩母一掌拍在詩良御的後腦勺上,她已經用上了六成力,但還是沒用,他依舊是用那種吃人的眼神看著前方。

詩父也在這時候轉過身來急忙給他來了一疊靜心符。

終於,他們花了百八十張符紙,用了兩小時辰,才使詩良御恢復了清明。

看著周圍殘破的桌椅,詩良御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

“沒事,待會兒換一批就好。”詩父說道。

“你這瓜娃子,早知道會這樣,老孃也就不告訴你了。”詩母嘆了口氣,心裡也有些難過。

她知道瞞只能瞞一時,自己兒子總會記起這件事,但她沒想到會這麼快。

“那兩人早就被抓到了,李家父母也沒讓他們好過。他們雖然活著,但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當年那事也查清楚了,貪墨他們土地的是他們府上的管家,因為背靠著李家,就直接對下面的佃戶下了手。”

“那兩人的孩子也不是因為沒田才死,而是他們迷上了賭博,直接花光了所有銀錢,等孩子死了才知道後悔。但不知道心裡怎麼想的,居然把怨氣發洩在了……”

“哎……”

詩母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氣了,當年那事可是轟動了整個帝國,之後還有不少上層人物來詢問此事。

“呵,那種人,孩子沒活下來也是好事,不然跟著這樣的父親,遲早會走上彎路。”詩良御眼神冰冷,並不同情倆歹徒的遭遇。

若不是因為他們,芸兒也不會那麼痛苦的死去。

【若是當年沒死,以她的資質,現在應該已經元嬰了吧。】

詩良御也有些明白,當初為什麼會那麼關注叫湘雲的修士。

一個叫黎湘芸,一個叫李湘雲。

和她的名字是多麼的像啊。

“哎,你還是先去休息吧。既然想起來了,就好好修煉,既然你能遇到她一次,說不定就能遇到第二次。”

他們以為自己兒子遇到的是轉世為人的李湘芸,卻不知道那女孩兒根本就沒有投胎,而是被扔推入了忘川,成了冤魂,最後被利用成了魂族。

“會嗎?”詩良御喃喃道。

應該不會了吧,魂族哪裡有來生。

他慘笑了聲,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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