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封瀾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洛梓君的頭,以免她本人真的仰頭向後倒去。

他無奈的看著洛梓君,責備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嗷嗚,我也沒想到突然多了件斗篷啊。”

洛梓君也有些委屈,這麼暖和的披風她還以為是蓋了床被子呢,誰知道是個斗篷,還有帽兜蓋在自己頭上。

“對了,你們剛剛在說什麼十八、十九的,是發現了什麼嗎?”

洛梓君好奇看著兩人,不知道為何兩人會如此激動。

柳封瀾沒說話,只是抽出了竹清手上的紙張,交到了洛梓君手上,並指了指其中一個名字。

洛梓君看了眼,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女子,叫時芭,並且生活在槐虞城,真有意思。”

洛梓君悶聲笑了笑,將紙遞了回去。

“這人應該就是槐虞木家了。和她相關的事情就只有這點嗎?”

洛梓君看向竹清,問道。

“暫時只有這些。那時候墨奚突然辭別,我們的聯絡也就只到了那天,之後的事情我就不怎麼了解了。”

竹清將這張紙放到一邊,心情有些沉重。

“那就等回去之後,問問宗門內有沒有記載這些的玉簡。”洛梓君想了想,提議道。

柳封瀾點頭:“到時候直接問明茵吧,她對這些事情比較感興趣,應該能知道些什麼。”

竹清和洛梓君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之後三人又連續翻看了好幾張紙,直到明月高懸才找出了其中不對勁的七個人。

“這麼晚了就先在這邊住下吧,等明天再回宗門。”竹清看了眼天色,提議道。

“直接回去吧,這裡結界消失了,遲早會被有心人發現,到時候鬧出些事來不好。”柳封瀾不贊同的說道。

洛梓君看了看天色,選擇了柳封瀾的提議。

“這邊東西應該已經掃蕩完了,就直接回去吧。”

洛梓君看著竹清,繼續道:“你的屋子還在,別怕沒地方住。”

站在凳子上拍了拍竹清的肩膀,眼神向柳封瀾示意了一下。

“不管你是竹清還是明清,你都是我的師侄,汐月宗的大門也永遠為你敞開。”

柳封瀾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對,溫和的補充道。

竹清看著兩人,突然感覺鼻子有些酸,但是他真的不是不敢回宗門啊!

“我沒……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回去吧。”

看著兩人關愛弱小的眼神,竹清感覺周圍的氛圍開始變得不對勁了,想了想還是決定按著兩人的想法說下去。

柳封瀾見他如此,欣慰的笑了笑。

“那好,直接走吧。”

手一揮,收走了桌上所有的東西,帶著兩人劃開空間離開了此處。

樹蔭下,一隻灰棕色的小松鼠看著空蕩蕩的竹屋,眼裡閃過一道人性的光芒。

……

次日,竹清重新踏入了丹峰的地界,心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緊張的,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袖。

“小玉兒應該還記得我吧。”

他有些不確定自言自語道。

畢竟當初是他不辭而別,若是明玉選擇了其他人,他也不會有什麼別的心思。

路上一些弟子看著這陌生的面孔,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人是誰啊,長的倒是不錯,就是感覺傻兮兮的。”

“確實,不過這白髮倒是少見,也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

“明……明清師叔?”

明玉的大弟子正奉命將師傅剛煉製好的丹藥交到洛師叔手上,卻不想在山腳見到了千年沒見的人。

若不是這面孔十分的熟悉,她還有些不敢認。

“嗯?你是?”

竹清一時間沒認出這人是誰,歪著頭疑惑的看著她。

榮月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明清師叔,我是,我是……”

她有些說不出口。

“是啥?”

竹清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榮月兒,有些不明白這人怎麼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

“我,我是兔崽子!”

說完,榮月兒直接低下頭去,十分的羞恥。

【嗚嗚,那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再也不會面對這名字了。】

“哈?你不是一隻雄兔子嗎?怎麼?”

竹清皺著眉,不可思議的看著女裝的榮月兒,十分的震驚。

“你那天見的不是我,是來看我的哥哥。”

榮月兒捂著臉,有些不敢回憶當初自己哥哥說師叔變態這回事。

“啊哈,還有這事?你和你哥這麼像的嗎?”

竹清有些沒反應過來,自己當時抓的不就是一隻黑兔子嗎?沒什麼不對勁的啊!

“師叔,我原形脖子上有個白點,我哥沒有。”

榮月兒訥訥的開口,尷尬的腳趾緊緊扣著鞋底。

“啊?”

竹清抓著自己腦殼子,是真的沒想起來這點。

“我不記得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沒事沒事,反正看的也是我哥。”

榮月兒飛快擺著手,想把尷尬的氛圍驅散。

“師叔這是遊歷回來了嗎?”

榮月兒講話題引到了別處,問了件不想幹的事情。

“算是吧。”

竹清雖然不知道她為何這麼問,但還是順著她的意思說了下去。

【應該是師兄他們為我的失蹤找的藉口吧。】

“你師父還好嗎?”

“師父她還好,就是比起之前更醉心於煉丹了。這不,看洛師叔體虛,特意給她煉製的補氣丹。”

說著講手上的丹藥在他面前搖了搖。

竹清看著這瓶子,笑的一臉痴像。

“小玉兒還是這麼善良。”

“???”

榮月兒有些不明白這和善良有什麼關係,不是關心同門嗎?又不是救人。

她感覺明清師叔回來後,想法似乎和他們不在同一條線上了。

“額,師叔要不我帶你去見師傅吧,我想她應該很想見到你的。”

榮月兒連忙說道,生怕自家師叔又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出來。

“好。”

竹清還在自己的幻想中翱翔,一點都沒注意到身前之人說了什麼。

榮月兒見他這樣子,有些嫌棄的拿樹枝勾著他的袖子向煉丹房引去。

而竹清本人則卻還在傻笑著。

身邊的弟子見兩人這個狀態,還以為竹清是來看病的,剛好被榮月兒遇到,就帶他去給明玉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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