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潑開朗的可愛後輩。”

九十九由基看著直至最後還向他們揮手的灰原雄,忍俊不禁。

夏油傑雙手環抱,繃著臉說,“身為一個咒術師,我覺得他應該始終抱有一份懷疑和警惕,無論對任何人。”

九十九由基坐在他右手邊回過頭問,“剛才的問題,你也還沒回答。”

夏油傑嘆了口氣,說,“先讓我來問你們倆吧,來找我有何貴幹?”

九十九由基,“來看一看新晉的特級後輩們。”

禪院清,“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沒有必要躲著他吧?”夏油傑不禁笑出聲來,說,“哪怕現在的悟對術式的開發程度已經很深,令我已感到難以企及,我也不認為他對你有必勝的把握,哪怕是一年前的你。”

“我說過吧,我的無敵不在於我,而在於你們。越往後我要打的架越少。”禪院清眼底氤氳著溫和的笑意,神情淡然,“最重要的是,我從不打沒必要的架。”

“真拽!”九十九由基冷哼一聲,戲謔道,“早知道在你小時候,就該多捶你兩拳。”

禪院清笑了笑,反而回頭調侃夏油傑,“聽你的話有股酸味兒?”

“有點兒。”夏油傑落寞地笑了笑,“之前一直並稱最強,結果悟一鼓作氣,反轉、虛式加領域,大招套小招,而我還在原地踏步,多少有點兒失位感。”

禪院清拍著他肩膀安慰道,“不就是領域麼?大小才方圓百餘米,沒什麼了不起的,玩兒好咒靈操術的就挺好。”

雖然我會了。

九十九由基也撞了下夏油傑的肩膀,高聲說道,“是啊!咒靈操術能玩兒的花樣多啊,沒必要惦記那百十米的範圍。”

雖然我也會了。

禪院清上身微微前傾,越過夏油傑的身子和九十九由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會心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擊個掌先?”

“耶!”

擊過掌後,禪院清舒服地向後靠去,雙臂平伸搭在椅背上,回頭看向夏油傑,“說出來是不是舒服了很多?反正我是舒服了。”

“有不開心的事別在心裡憋著,說出來也能讓我們開心開心。”

夏油傑悶哼一聲,九十九由基促狹地笑道,“一直知道你損,你什麼時候這麼損?”

“當初多苦啊,所以才需要謹小慎微。”禪院清點到為止,又看向夏油傑,冷聲說道,“因為不怎麼熟,所以一些話你才能說出口,這點兒樂子算是你付的代價。”

“有些話你是一定要給五條悟說的,都是神通廣大的人,怎麼過的跟牛郎織女一樣。”

九十九由基面色古怪,追問,“誰是織女?”

禪院清哂笑,“扭扭捏捏娘們兒一樣的是織女。”

九十九由基惡狠狠地舉拳威脅,“大膽!我拳頭未嘗不硬!”

“什麼時候改行做了心靈導師了?” 夏油傑回看禪院清冷笑著嘲諷。

禪院清雙手交握,酷酷地說,“我的無敵不允許有裂痕。”

九十九由基扶額吐槽,“遲來的中二期嗎?當初的你看著確實過分老成了。”

“作為代價。”禪院清端著一股霸總範,頤指氣使,“替我給五條悟帶個要求。”

“強買強賣?”夏油傑哼笑一聲,揶揄道,“還好你沒說是命令。”

禪院清說,“跟你們說過沒有,虎杖香織,羂索,那個額頭上有縫合線的女人。”

“一年了,沒有她一點兒情報。”

“天元那邊說,她是僅次於她的結界術高手,有手段隱匿行蹤,避開天元的視線,不奇怪。”

“我想著從咒力入手會不會更好些,你告訴五條悟,別隻顧著鼓搗他那個術式,六眼也要搞一搞,識別的精度也要提升上去。”

“你也有興趣?”禪院清又看向略有意動地九十九由基,“也好,也幫我盯著點兒,生面孔也許更有機會。”

九十九由基向後縮著下巴,不住搖頭,“不會吧,能被天元記住,又想搞大事,那麼,早已經是特級咒術師的我,應該早在她名單上掛上號了。”

“不過,我會留心的。”

說罷,她長嘆一聲,“我在海外瞎溜亂逛的,怎麼一回來就被你抓丁啊?”

“我討厭你,也討厭咒術高專。”

她瞥了禪院清一眼,抱怨說,“你和高專都是一丘之貉,從沒想過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怎麼……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九十九由基看向夏油傑兩眼放光,像是看到同好一樣向他佈道,“怎麼?有興趣?”

“高專祓除咒靈,有一隻殺一隻,可這不過是治標不治本,而我想做的則是原因療法。”

“斬斷咒靈形成的鏈條,創造一個沒有咒靈形成的世界。”

禪院清冷哼一聲,“不切實際。”

“對於你們來說是這樣,夏油肯定不這麼認為吧?”

九十九由基期待地看著夏油傑。

“……”夏油傑沉默片刻,問,“你打算如何去做。”

九十九由基熱情滿滿地介紹著,“眾所周知,咒靈是由人體洩露的咒力沉澱累積的產物。”

“那麼就有兩種方案可以實行,1、斷絕全人類的咒力,2、讓全人類掌握咒力。”

“第一個有現成的例項,伏黑甚爾,夏油你也在他手上吃過虧吧?”

夏油傑淡淡地說,“他很強。”

“當然。”九十九由基眉飛色舞,“天與咒縛我也見過很多個例,可零咒力的全世界就他一個孤例。”

“咒力雖然為零,卻擁有敏銳的五感,強壯的體魄,對咒力的抗性,可以這麼說,簡直是超人。”

她臉上突然露出遺憾地神情,“我當初也想過研究他,可惜被他甩掉了。”

“那就這樣,就他吧。”禪院清果斷切入,“我這正好有現成的人材,可以讓你對他為所欲為,僅限於學術範疇。”

九十九由基不滿地看過去,“你是在堵我嘴嗎?”

禪院清說,“只是想讓你在無害的地方浪費下去。”

“那麼有害的,第二種方案。”夏油傑笑了笑,“想想也知道了,除了被非咒力殺死或者自然死亡,咒術師可以控制咒力不外洩。”

“讓全人類成為咒術師,基本不可能,那麼反過來,殺掉普通人,留下咒術師,迫使一代代完成人類的升格。”

“有可行性。”

“愚蠢的想法。”

前者是九十九由基,後者是禪院清。

禪院清解釋說,“咒術的歸咒術,可不完全遵守遺傳學。”

“就象直毘人,上數一千年都是咒術師,到處下崽兒,家裡外面不還是遍地普通人?是他們的血脈篩得不夠純嗎?”

他走到夏油傑面前,蹲下來直視他的雙眼,“你剛才……有想過去實行這個想法吧?”

夏油傑目光毫不退避,“如果是呢。”

禪院清不以為意,“想就去做唄,又不一定能成,總要有人去試錯。”

夏油傑微微愕然,“我還以為你會勸我。”

禪院清反問,“你會在同一個地方,一直錯下去嗎?”

夏油傑沉默,直至禪院清和九十九由基離開也沒有給出回答。

向夏油傑告別後,九十九由基騎著摩托車走了一段,向後看去,卻始終沒有看見禪院清的小綿羊跟上來。

“真是個小滑頭,還沒問到他們喜歡什麼型別啊。”

“還有,伏黑甚爾,我要到哪兒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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