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跑的李民和其他隊員就像是聽不見貪官的話一樣,拼了命的往前跑,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貪官也看出李民這是打算把自己丟在這裡,這讓他心中極慌。
“沒有我,你們也是走不出華國的地盤,到時候都要一起進局子裡。”
聽到身後傳來的這一番話,李民眉頭微微皺起,掏出腰間的槍,反手給了貪官一槍。
因為是在逃跑,再加上也沒有瞄準李民這一槍並沒有能要貪官的命,只是打中了他的小腿。
“啊!”
貪官一聲尖叫後,癱倒在了地上,頭一下子又磕在了石頭上,陷入了昏迷。
在後面往前追的陳凡看到這一幕,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員,示意他們把人帶下。
把貪官交給自己的隊員後,陳凡繼續的去追李民等人。
這一場奔跑,對於李民來說就是生死搏鬥,也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氣。
他現在離邊境的那一條線就只有幾十米的距離了。
眼看著馬上就安全了,李民的心裡也鬆了口氣,就在他放鬆下來時,一道無法抵擋的力道踢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後面跟著的陳凡一直緊緊的盯著李民,也發現他馬上就要踏出華國了。
陳凡藉助旁邊的石頭起身,一躍一個迴旋踢,把李民給踢倒在地上了。
其他的隊員都可以離開華國,李民是一定不能讓他出去了的。
李民的年紀如此小,就這麼的心狠手辣,等他長大一定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再加上又是他策劃的綁架,甜甜於公於私,陳凡都必須要把李民留在華國。
被踢倒在地上的李民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他和陳凡之間還有距離,就覺得自己是有希望。
開始手腳並用的朝著邊境線爬去,在邊境線那一邊站著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說起了加油鼓氣的。
“還有最後30米,你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的。”
聽到這話的陳凡發出了一聲冷哼,大步的朝著李民走了過去。
在李民離邊境線還有20米的時候,陳凡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猶如千斤重的力量,死死的壓著李民,讓他無法動彈。
邊界線那邊的人非常的著急,想要幫忙,但他們還在華國境內,是無法動手的。
一旦他們動手邊境線上所有的槍口就會第一時間對準他們,把他們打成篩子。
就只能繼續的去鼓勵李民,讓他站起來把陳凡給打倒,然後過來。
而李民也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沒有就此放棄,一把抱住了陳凡的腳,想要把他的腳從自己的身上挪開。
陳凡也順勢把自己的腳抬起來了,這又給了李民一點點的希望。
就在李民往前面爬了一兩米後,陳凡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陳凡這一腳下去,直接把李民的手骨給踩斷了,隨後又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一次陳凡是沒有收這力度的,在他踩下去的那一刻,咔吱一聲,李民的肩胛骨斷了。
“啊!”
隨著李民的一聲尖叫,陳凡緩緩的蹲下身子,一把握住了他的頭,扭斷了他的脖子。
但這還沒有完,陳凡隨後又拿出了自己的匕首砍在了李民的脖子中。
直接把李民的頭顱給砍下來了,然後丟到了邊境線的那一邊。
“趕到我們華國來鬧事,這就是下場,以後來之前都掂量掂量。”
“看你們的腦袋夠不夠硬?能不能承受得住,如果不能就老老實實在你們的地盤上待著。”
陳凡的語氣是非常的平淡,面色也特別的淡然,可往往越這樣,越讓人氣憤。
“一次敗在你手裡,可不會次次都敗在你手裡,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前幾年發生的事吧?”
“還記得那個時候你的兄弟落在我們手裡時的慘樣子嗎?苦苦求饒的模樣,我還記憶深刻。”
說到這裡,郎月斯露出了一個挑釁的微笑,身子也朝著邊境線前踏了一步。
“怎麼樣?是不是非常生氣?恨不得現在就把我給抓回去。以你們華國的法律來制裁我。”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為你的兄弟們報仇,我就站在這裡,有能耐就來殺了我。”
郎月斯的那一番話,讓陳凡的心裡面非常的氣憤,的確有想要衝過去把他掐死的衝動。
但陳凡也沒有忘記在他眼前的這一條邊境線。
他要是被郎月斯給擊倒了,真的衝過去了,那他就是挑起兩國戰爭的罪人。
陳凡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冷眼看了對方一眼後就離開了。
郎月斯在陳凡轉頭的那一瞬間,臉色也沉了下來,他倒是沒想到,他的忍耐力那麼高。
居然聽到這些話,都能夠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不過來對付他。
剛剛陳凡只要過來了,動了手,他們就能夠名正言順的把人給帶走了。
甚至還是當著邊境軍官的面前,把陳凡給帶走,那可是非常鼓舞士氣的一件事。
可惜陳凡並沒有按照他所設想的那樣過來。
陳凡轉頭回到隊伍裡,看到貪官已經被壓到車上,剩餘的那些隊員也都被抓住了,就收隊了。
而郎月斯還在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直到他們的車子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隨後,郎月斯拿出手機撥通了傑克遜的電話:“老大,任務失敗了。”
“李民也沒能回來,在華國境內被陳凡給殺死了,剩餘的隊員都被他給帶走了。”
“至於我們聯絡的那個貪官,也落到了陳凡的手裡。”
傑克遜在知道李民他們被追的時候,就已經有預感這一次的任務會失敗了。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李民和自己派出去的那一支小隊全軍覆沒在華國。
這個結果讓傑克遜是有些接受不了的,郎月斯的話說完,電話兩頭的人都沉默了。
郎月斯也不敢說話,他知道傑克遜現在肯定很生氣,只能靜靜的等著。
過了一會兒,終於手機裡面有聲音傳來了,但傳來的不是傑克遜的聲音而是忙音。
郎月斯嘆了口氣,然後帶著自己的人從邊境線上離開,回到了城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