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淼的問題說完,安姨嘆出一口氣“你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來,你坐下,聽我同你講講,就明瞭了”安姨拉著藍淼的手,按住她坐到椅子上“心善,聰明是對你的誇獎,作為長輩,我很是欣慰,同時,作為長輩的我,以一個長輩的身份自是要考慮到你的一些不能考慮得到的,祥雲她是不一樣的”

‘如何不一樣?’藍淼的眼睛已替她問出

“她沒有親人啊,在藍家做工是一時的,她想一直待下去,賣身契是必須籤的,不然的話,是個人都可以把她給要去,藍家可以強留一時,強留不了一世,如果有個藍家硬鋼不了的勢力,想要她,藍家有何立場強留呢?”

“更何況我們藍家不似那些古舊家庭,籤賣身契只是為了歸屬,又不會打壓欺凌於她”

藍淼有所動容,安姨所說她的確未曾試想

知女莫若母,藍淼雖不是安姨所出,但藍淼的微小變化,安姨還是可以察覺的,畢竟安姨自嫁過來,便時刻以母親的位置自居,時刻記掛藍淼,於是,安姨繞過屏風去取來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契

藍淼離開座位“安姨,這是?”

“我自是知曉些你心中在想些什麼,至於讓那個祥雲籤與不籤,全全在你自己,作為長輩只是為你分析一二,畢竟沒有一個做父母的會想要和自己的子女鬧矛盾”

安姨將手中的賣身契遞給藍淼“要看看嗎”

藍淼伸出的手停頓了一下,猶豫了一番,最終接下一紙契約,瀏覽大致“籤給誰?為什麼沒有寫賣主?”

“我的本意是把她籤給你”安姨去撫摸藍淼額間碎髮“你已經大了,也不知你會何時嫁人,來不來的及準備,所以你簽了她……”

“安姨,還是籤給藍家吧”藍淼打斷安姨的話語“正如您所說的,我認為現下籤於藍家是最好的”

藍淼推搡安姨,並順手拿起不知什麼時候,就早已為安姨備在一旁的擋風披肩,為她披上“好啦,安姨,龐伯母還等著呢”

……

黃昏臨近,龐夫人與後面來的幾位婦人相繼離去,安姨相送,最後走的龐夫人承諾安姨“你放心,我一定會打聽清楚”

……

“有人來了?所有人,警備”

煙城,某處荒郊的宅子一群著裝異常的人躲在裡面

煙城最後一場雨過,宅子的破瓦片存有殘餘雨水的稀稀碎碎滴落到地面

啪嗒——啪嗒——

宅子外的腳步聲,窸窸窣窣,漸漸清晰了起來,來的人越來越近了

瑣碎聲沒了,宅子中的眾人屏息凝神,霎時間,宅周側僅剩破牆舊瓦內藏有的蟋蟀還在演奏夏的末尾曲,吟唱秋的前奏

良久,宅外傳來聲響“好雨知時節”

是暗號,宅內的人心中已經肯定來者為誰,對上“春風末了”

“湘水綿綿,夜月熱浪”暗號對上,宅外之人觀察了宅子周邊情況,相繼邁步進入

“副司令”宅子的人們趕快迎上,腳步又止住了,因為還有一人跟在身後

“阿柯,不是我笑啊,你們這暗號有點驢唇不對馬嘴吧”身後的人捂住自己忍不住上挑的嘴角“好雨知時節,這對什麼啊,春風末了,湘水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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