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曄開槍射擊凌好，完全不在成柯的意料之內（賈義雲表示也在我的意料之外），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成柯下達命令連帶著暗處士兵一起衝殺
湘城爭奪戰打響，成柯緊跟林曄身側開路廝殺，賈義雲預想過兩方會打起來，卻沒想到兩方打起來是那麼措不及防，立刻反擊防衛
外界在廝殺，凝華在奮力奔向躺倒在地的素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素雪穿著淺綠色旗袍，彷如今生初見勾起凝華與素雪二人少之又少，可憐的點滴回憶
車站初見，火車護‘花’，雪中借槍，‘書寓’相助，賭坊撈人，牽扯進販賣‘鴉片’風波，獄前邀約，一眼識‘真羽’，‘死士’隔閡，偶有書信往來，清城的‘鴻門宴’，訂婚西郊，大婚，相敬如賓，同榻而眠，爭吵，送行
凝華來到素雪旁邊時，素雪周邊已是血汙不堪，檢查傷口“還好，還好，還好偏了兩寸，素雪，素雪，我帶你去醫院”凝華攬起素雪
“別、別救我了”凝華射中素雪的部位不會立即死亡，會很疼，很疼“我知道，偏、偏了兩寸，湘城”素雪每說一句都會因吸氣扯動傷口“湘城城內還有、還……”
“沒事的，湘城內部，徐孟有丁老將軍相助會鉗制住倭賊，賈義雲掀不起風波的成柯會攻進去掃除火藥威脅的”素雪瀕臨生死一線，凝華捨不得讓她疼痛，知曉她想聽什麼，三言兩語說與她聽“你聽話，我們去醫院”
“凝華，我想讓你成為真正的英雄，首先，你必須學會理性大於感性，時刻保持理性”素雪提著一口氣輸出
“我知道了，我求你聽我的話好不好？”凝華含著打轉的水珠乞求“別說了，你需要止血取出子彈”
“凌好從未愛……愛過林曄，素雪對……對凝華心動過，僅限……心動”素雪的話語越來越無力“你找……找我……那麼長……時間，能不能……答應我……做一個時刻貫徹理性思考的元帥”
此時的素雪無論說什麼凝華肯定會答應的“好好好，我答應你”
素雪沒有氣力阻止凝華將她抱起，只是她的精神開始恍惚了，不是因為凝華的移動，是她自己“哥，我想回家”聲音很小，小到需要依靠嘴型辨認
手臂滑落，眼皮合住，呼吸停止，懷中的女子在變重，種種跡象都在傾訴素雪死了
周遭是槍林彈雨，凝華木訥地穿行其中，沒有目的，沒有方向，不肯停下
一駕直升飛機懸停高空，一個身影利落著陸，丟下鼻樑的眼鏡，不由分說痛扁了林曄一頓
林曄不覺疼痛，來人意欲抱走凌好遺體，他站起身邁出不過半步，遭來人喝止“你沒聽見她說她想回家嗎”
這個年代買得起一架直升飛機的，認識素雪的，只有素雪的兄長——凌周，凌文旭“林曄，你要是醒了的話，就看看現實吧”
……
最後的最後，他最愛的女孩被人抱走了，留給他的僅剩地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