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鬆領帶,鉗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有分毫閃躲,將她壓在身下,低頭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品嚐到她的甜美,漆黑的雙眸裡逐漸迸發出熾熱的慾望。

她的手腕被緊緊扼住,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白色襯衣掉落在地上,赤裸著上半身的盛斯硯沉聲命令道:“叫!”

這會兒鹿淨漪還知道他在幹什麼,就是沒有力氣反抗,並且滿腦子都是自己變成了狗。

下顎被他捏的有點痛,她嗚咽著非常不滿地叫了一聲。

“汪!”

房間內濃郁的曖昧氣氛瞬間消散。

“……”

盛斯硯停下動作,望著身下閉著眼睛的女人臉色陰沉到要滴水。

真踏馬掃興,差點就支稜不起來了。

他起身,將還在一邊委屈哭著一邊汪汪叫的女人從床上抱起,來到窗前。

有力的長臂攬著她的纖腰,不讓她滑下去。

鹿淨漪雙手撐在玻璃上,被迫看著外面的夜景。

很快,汪汪叫的聲音變成了支離破碎的輕吟聲。

這個夜晚很精彩,情緒一向穩定的盛斯硯,一直遊走在崩潰的邊沿。

他難得體貼地想給鹿淨漪洗澡,奈何喝醉後的女人還不忘跟他對著來。

他開啟花灑放溫熱的水,她偏要開啟涼水。

凝視著凍得直打哆嗦的女人,盛斯硯最終拿出殺手鐧,當即把她按在浴室裡的牆上,讓她背對著自己一番收拾。

“救命啊,殺人了——唔。”

她的嘴被緊緊捂住。

別墅的動靜一直持續到凌晨三點半才徹底結束。

“……”

清晨,鹿淨漪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不過不是她的手機,是……盛斯硯的。

房間裡這會兒只有她一個人,浴室裡有流水聲,應該是盛斯硯在裡面。

像是想起什麼,鹿淨漪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從浴室出來,盛斯硯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女人頂著亂如鳥窩的長髮坐在床上,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指。

是,一覺醒來,鹿淨漪剛做的美甲其中兩根不知道怎麼斷了。

還有渾身都在疼,特別是她的大腿根。

聽到腳步聲,頭痛欲裂的鹿淨漪往浴室門口看了一眼。

男人剛洗完澡,身上裹著浴巾。

他走過來,拿過不斷響鈴的手機,接通。

“是我……”

通話將近三分鐘,盛斯硯回來時,鹿淨漪正無比憤怒地盯著他。

他挑眉,“都想起來了?”

是,想起來了。

鹿淨漪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你——”

一開口,她的嗓音沙啞到可怕。

盛斯硯向前幾步,來到床邊捏住她的下顎,抬起。

對上她噴火的眼神,他似笑非笑道:“你說,我是該叫你盛太太,還是叫你……旺財?”

鹿淨漪:“……”

他還好意思提?!

她忍著渾身的疼痛,拼盡全力抬起手對著他劈了過去。

盛斯硯只是稍微一側身,就躲開了她的攻擊。

鹿淨漪咬牙切齒道:“盛斯硯,你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她一定要去起訴他,起訴他強姦!

鬆開她的下顎,他不慌不忙道:“我混蛋?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

鹿淨漪的心一沉,直覺告訴她,從他嘴裡不會說出什麼好話。

果然!

“你昨天晚上抱著我,不讓我離開,還說太爽了,從未有過的感覺——”

“不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握緊床單,無比羞憤,聲音幾乎接近嘶吼。

男人淡淡一笑,笑容中的不懷好意越來越明顯。

他大掌一揮,掀開薄被。

被子下她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來不及憤怒,她就被床單上的一片痕跡吸引到了目光。

淺色的床單上,不知道怎麼溼了一大片,此刻已經幹了,但還是留下了痕跡。

等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痕跡,鹿淨漪只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疼了。

她面紅耳赤地抓過旁邊的枕頭,拼勁全力砸向床邊雙臂環胸的男人。

“盛斯硯,你無恥!”

盛斯硯悠哉地接過枕頭,放在她的旁邊。

“你喝醉後可比清醒的時候誠實。”

“你閉嘴!”

可是他還在說,“我錄得有影片,為得就是避免你睡過後倒打一耙,你要不要看看?”

他還敢錄影片???

鹿淨漪看著他舉起的手機,恨不得給扔到窗外。

“你是不是變態?”好半晌後,她才擠出幾個字。

盛斯硯點頭,“是有點變態,不過……變態的不是我。”

他掀起眼簾,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戲謔,“變態的是那個一直讓我咬她,親她的人。”

鹿淨漪快被氣炸了。

她氣這個狗男人的得意,更氣自己的沒出息。

因為,經過他的提醒,她隱隱約約間好像想起來自己的確是有過這種行為……

盛斯硯點開手機,翻出一條影片。

臉紅心跳的聲音在臥室響起,被他逼到失去理智的鹿淨漪衝下床,光腳踩在地毯上去搶手機。

可是,男人仗著身高優勢,把手機舉得高高的,就是讓她拿不到。

她即便是站在床上,也沒什麼用。

不但如此,她沒穿衣服,軟綿綿的地方不知覺間一直往他胸膛上蹭。

等她反應過來,察覺到他眼神不對勁後,尖叫一聲轉身鑽進了被窩裡。

看著床上將自己嚴嚴實實裹起來的女人,盛斯硯雙眸幽深如墨。

“盛太太在床上的樣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他的語氣似乎帶著一絲回味。

“……”

鹿淨漪閉上眼睛。

求求了,請來一道閃電劈死這個禽獸吧!

盛斯硯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告訴昏昏欲睡的女人,“不用吃藥,我有做措施。”

他是想要孩子,但是她爛醉如泥,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有什麼毛病。

當天,鹿淨漪請了病假。

她是真的病了。

應該是昨天晚上衝冷水澡的原因。

讓傭人送來體溫計,量一下才知道發燒到38度5。

在家庭醫生來之前,她還不忘給徐聽禾發條資訊。

“我一定要起訴盛斯硯!”

不過比家庭醫生來得更快的是她一定要起訴的人。

盛斯硯今天約了客戶,剛見到人,就接到了他親媽的電話。

一開始,紀雅的語氣還挺溫和。

“小硯,剛才在公司沒見到淨漪,他們說她請了病假,淨漪怎麼了?”

盛斯硯頓了一下,“不清楚。”

不清楚?

語氣逐漸清冷,“盛斯硯,那是你老婆,你為什麼會不清楚?”

盛斯硯:“……”

“是我過去看看她,還是你回去看看?”紀雅語氣陰森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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