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娘打斷了眾貴人的賞花宴,眾人望去,只見三個粉琢玉雕的女孩子跑了過來,圍在了柳柔孃的身邊,眾人驚掉了下巴,

顯然是他們會錯了意。這柔娘已經成婚了,不知夫家是幹什麼的呢?

柳柔娘大大方方跟眾人介紹她的三個女兒,聽著都姓柳,眾人便明瞭,怕是夫家不顯,才都姓柳姓,亦或者是她的夫君已經不在了。

那她這是寡婦帶娃呀!

這樣一想,原本有點兒興致的人便又消了幾分,雖然說柳府的關係想要攀上一番,但是若是柳柔孃的話,配自家未婚的子侄怕是不成的。

同時有心思的貴人便把心思打在了這三個女娃娃身上,既是他們姓柳。柳家是認下這三個孩子的。

那小的柳玉錦年紀太小,玉容倒是年紀合適,可以定下,再過個兩三年便要出嫁的了,那玉顏歲數偏小一些,但也不是沒有早早定下的,只是看樣子當時活潑跳脫了些,不若柳玉容穩妥,於是大部分人得把心思都打下了這行為舉止乖巧沉穩的柳玉容身上。

更有那家中有適齡的兒郎,便主動上前攀談。

馮家便是如此,馮員外郎的妻子馮夫人上前主動和柳柔娘搭話,問道:“這幾個孩子姓柳是跟著父親姓柳嗎?”

這話是要問清楚,萬一再鬧了烏龍可就不好了,

李柔娘搖頭仔細說道:“那倒不是,我夫家沒人了。外祖母憐惜我們母女四人無依靠,怕受了欺負去給我們改了姓。”

馮夫人心下了然點頭,然後笑著拉著柳玉容的手說道:“這丫頭倒是乖巧可愛,不知多大了?”

柳玉容不明所以認真答了,柳柔娘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倒是一時沒有摸得準夫人們的心思,原以為就像村口閒話家常一般,只是客套的你一句我一句罷了。

於是也禮貌性的問了問馮夫人身邊的那個小兒郎,看著和玉容差不多大,笑著道:“你家小公子看著到於我家玉容年紀相似。”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馮夫人聽了立馬順杆爬,她的夫君在這京城官府沉沉浮浮,若是有柳家這一門親,也是有更大的助力,於是她連忙說道:“是啊,是啊,小兒馮時倒是和玉容年紀相仿,平時也能玩兒到一塊兒去。”

說說她拉了拉馮時說道:“時兒你乖,帶著妹妹去那邊玩會兒,想著從小二人若是玩的好,培養好感情,日後他也更好操作不是!”

柔娘也沒有多想,於是便讓玉容帶著馮時去別處轉轉,玉錦和玉顏倆人手拉著手東走西看的,覺得無聊,見姐姐帶了個小男孩兒,並也跑了過來,三個人圍著馮時嘰嘰喳喳的。

馮時雖然年紀不大,在京城一眾貴人中倒是早熟的很。所以一下子變明白了母親的意思。轉頭想了想,覺得玉容這丫頭確實乖巧可愛,但是長得相比這京城的女孩子來說差了一些!

畢竟是柳老夫人後認回來,即便現在過的錦衣玉食,但之前確實生活的粗糙了一些,面板偏黑和粗糙了,即便五官長相誒?五官長相差強人意吧,馮時心中暗自評價。

玉容禮貌性的和馮時介紹了一下這個花園大致的景觀。馮時也應付式的應答,顯然兩人對彼此都沒有其他的感覺。

柳玉顏是個坐不住的,看二人打著官腔聊天兒無聊,便拉著玉錦又跑開了。

周氏的孃家自然也是來人了的,和柳老夫人聊著天,那吳家的人遠在邊疆,自然是沒有辦法過來照應的,周家的周夫人說道:“柔娘看著倒是個乖的,這就是他夫家是何人呀?”

柳老太君笑著說:“他夫家因為戰亂,沒人了。”

周夫人又是一頓感慨,心中卻盤算起來,

等私下裡拉了周氏說道:“你這個小姑子的女兒怕是不好找婆家,看柳老夫人那意思上了祠堂,三個孩子都姓柳,日後怕不是要分咱們青鋒的家產啊。”

周氏聽了忙道:“母親萬萬不可這樣言論,這讓外人聽了去,好似我們惦記家產一樣。”

周夫人拽了拽女兒的手道:“傻女兒啊,也就你傻。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這柳柔娘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這京城貴人誰家會娶?怕是就會老死在這家裡,到時這柳老夫人手上那點好東西,豈不是要多留給這柳柔娘傍身,這可不少,咱們青鋒是長子嫡孫,要留自然是要留給他的才對!”

周氏嘆了一口氣說道:“話也不能如此說,你想想那個夫君他畢竟是庶出的啊!”

“胡說!他自小養在了柳老夫人的名下,就是長子嫡孫!”

周氏不再言語了,她娘就是這樣,她自小是祖母教導長大,倒是沒做隨了母親的性子,因祖母和柳老夫人是閨中好友,這才低娶了她過門,她母親確還惦記上家產了,真是無奈!

她夫君的意思她是知道的,他夫君現如今也是將軍,能創造一番天地給自己的兒女。倒不至於,硬是拽著柳老夫人的嫁妝等家產使勁,且她自己也認為即便柳老夫人的家產,想要給也應該給柳扶風對呀,再不急,留給柔娘一些,這也是應該的,

自家夫君給是情義,不給也不能說什麼不是,可是母親這樣說,她也挺鬧心的,卻又聽周夫人說道:“不如這樣,我在咱們遠親中找一個喪偶的,看有沒有想續絃或者娶做個平妻之類的,到時給那柔娘嫁了,離得遠遠的。你也省心了!”

周氏聽了大吃一驚,連忙擺手說道:“母親,你可萬萬不可有這念頭。這是要惱了我婆婆的!”

周夫人看了女兒一眼,卻沒把這話記在心裡,心中卻開始扒拉著自己這邊有沒有適齡的喪偶男子了。

卻說這正家鄭文軒夫妻守著柳老夫人聊天兒。鄭文軒自然又是一頓哭窮。他的花銷可大了嘞,最近看好了一幅字畫,妻子鄭氏就是不給買,周文軒雖然好色又好賭。風流成性,但有一點他倒是極好,敬重這位嫡長姐又極其聽自己妻子的話,這2點使得他雖說敗家一些,紈絝一些,也過的安逸舒適,

柳老夫人心知肚明,她不想過多的為難自己父親留下的這唯一血脈了,且她當時帶著又回京城的時候,這鄭文軒剛剛十歲,她因著父親的緣故對他偏寵,導致了今日養成了這樣的性子,自己多少也是有些責任的,

且對鄭夫人她多少是虧欠的,所以大手一揮又給了不少好東西,整的二人是眉開眼笑。

鄭文軒去跟男的聊天的時候,鄭夫人私下和柳老夫人說道:“現如今宛如也大了,想著求著柳老夫人幫忙相看,尋思個好人家。”

畢竟鄭文軒名聲在外,他家這個女兒雖說是嫡長女,怕是也不好出嫁,且鄭夫人孃家不太顯貴,所以這一顆當孃的心也算是操碎了,柳老夫人點點頭,將心比心,她自是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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