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街上,張提轄正帶著手下計程車兵在一處茶攤吃茶,忽然從遠處跑來一個士兵,坐在了張提轄的茶桌旁,張提轄拍了拍這士兵的肩膀,示意他先歇一歇,然後親自為他倒了一碗茶水。

這士兵緩了一緩,平復了呼吸,端起眼前晾涼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俯在張提轄耳旁說了幾句話。

張提轄面露凝重之色,端起眼前的茶水飲完,站起身來,將茶錢放在桌子上,帶著手下計程車兵繼續巡邏去了。

此時的李暮二人,邊走邊問,已經來到了貢院附近。

“剛才那無賴真是可惡,幸虧提轄大人公正,把那個傢伙教訓一頓,咱們還得了五十文錢。”墨語一邊走,一邊還在談論剛才的事情。

“這位提轄大人確實不錯,不過咱們雖然得了這五十文錢,恐怕卻是得不償失啊。”李暮嘆口氣道。

“哎,公子,您說這話我可是不明白了,那小子可是捱了一頓打,這錢也是白給咱們的,怎麼就得不償失了?”墨語十分不解道。

“你想一想,一個身負功名的人,走在郡府的大街上,居然會被街面上的地痞無賴罵成“土包子”,而且還要追在屁股後面罵,這算不算丟人,傳揚出去,那無賴自然是不在乎名聲,但是你家公子的名聲多多少少就要變得不那麼光彩了。”李暮解釋道。

“咳,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公子,咱們走得正,行得端,不惹事不怕事,就當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就是了。”墨語勸解李暮道。

“你說的有道理,反正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至於說以後有什麼影響,也不是咱們現在所能預料的,隨他去吧。”李暮見墨語所說有幾分道理,索性也不再思考此事。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貢院門口,只見這附近人來人往,貢院門口更是人流進出不斷,但看上去他們或抬或架,都是幹活的,門口還有兵丁把守,閒雜人等是沒有機會進去的。

至於附近往來的行人,看裝扮和身上背的行李,應該都是趕考計程車子,或是想參觀一下貢院,熟悉周邊環境,或是想在附近投宿,方便屆時參加科考。

李暮二人在貢院門口駐足良久,想想還有不到二十日就要參加科舉考試了,心情還是有些起伏,正在李暮出神之時,墨語忽然拽了拽李暮的衣角。

“公子,你看。”墨語一邊扭頭看向東方,一邊對李暮道。

李暮順著墨語扭頭的方向看去,原來是桑洛城城主之子桑慎,帶著書童和幾個僕人也來到了這貢院附近,只是與李暮二人所不同的是,他們一行人是從東邊向西走,而且身上同樣沒有攜帶行李,想必是已經安頓好了。

桑慎一行人也向貢院門口走來,而且越來越近,此時桑慎也注意到了李暮,向李暮二人走來。

“慎初兄,別來無恙。”李暮見桑慎向自已二人走來,而且距離越來越近,便拱手向桑慎問好道。

只見桑慎抱拳大笑道:“超嶺兄,你來的好快啊。”

這桑慎邊笑便從李暮身旁走了過去,與李暮身後的一人熱情相擁。

李暮回身觀看,只見桑慎所擁之人,瘦高身材,面貌黢黑,當下雖已是春日時節,此人卻仍是錦帽貂裘,身後的隨從比桑慎還多了兩人。

只見那個被喚作“超嶺兄”的人,亦是歡笑著回應桑慎道:“慎初兄,看樣子你比我來的還要早,我那峰曲城雖說離郡府最遠,但好在只是丘陵地帶,你那桑洛城,可是高山環繞,你這速度不可謂不快啊。”

桑慎與那“超嶺兄”一問一答,在歡笑聲中暢談起來。

“墨語,咱們去看看那客棧吧。”李暮吩咐墨語不再在此逗留,繼續向前走去。

“呸,什麼玩意兒,我早就說吧,這個什麼桑慎不是什麼好人,對了,還有那個壞財主家的傻兒子,一對兒壞蛋。”墨語憤憤道。

“算了吧,反正失禮的不是咱們,以後不再與他往來便是。”李暮心中彆扭,嘴上卻輕描淡寫道。

“對啊,跟這種人交往有什麼意思,真論人品,那還得是虎哥。”墨語附和道,同時又想起了仗義且有格局的趙伯虎。

“嗯,伯虎兄是騎馬趕來,此刻應該還沒有到郡府,那桑慎幾人為何這麼快?難道他們中途棄馬登船了?大概如此吧。”李暮自言自語道,關於剛才的事情,雖然他嘴上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心裡還是忍不住要分析桑慎他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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