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語還想墨跡,卻覺得自已身體在動,原來是幾個鬼魅正拖著自已往山上走。

“哎呀,道易老爺爺,老神仙,墨語錯了,墨語知道您是世外的老神仙,法力無邊,再也不敢胡說了,老爺爺、老神仙,快放過我吧……”墨語趕緊掙扎著起來,高聲求饒,不停地說求饒的話。

忽然,墨語發現自已停止了運動,天空也漸漸明朗起來,霧氣慢慢收縮,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墨語不再掙扎,直接倒在地上,胸膛起伏,嘴裡喘著粗氣。

“你這小子,人家道易道長乃是隱居的世外神仙,隱去道觀乃是不願被凡人打擾,你怎麼敢信口胡說?這回知道厲害了吧。”李暮望向躺在地上的墨語,呵呵笑道。

“哎,公子,你說的是唉,這回我算知道了,要是他們真是鬼怪的話,估計咱們早就被吃掉了。”

“呵呵,傻小子,算你還不太笨。休息一會兒,咱們抓緊下山,下去晚了,找不到住的地方就麻煩了。”

乾元觀裡,道易和玉蘅正在看著一面鏡子形狀的法寶發笑,鏡子里正是李暮和墨語兩人的狼狽樣子。

“師父,你可算把墨語捉弄慘了。”

“慘嗎?我看還不夠慘。墨語這個小傢伙,心地純直,是個好孩子。但信口胡言不知敬畏,這種性格若是不給他改改,讓他知道知道厲害,早晚要惹禍上身。”

“是。那師父,我看您頗為器重李公子,為何不將那面令牌贈與他。”

“李暮嘛,倒是個修道的好苗子,不過這令牌干係不小,持令牌者,必須要擔起宗門之氣運。我不得不慎重從事,待周遊完北境,選取天資卓異之奇才,優中選優,再薦於宗門。何況這令牌並無時間限制,所以我可從容篩選持此令牌者,寧缺毋濫。”

“那您覺得李公子天資如何?”

“以我看來,可稱優異,難稱卓異。”

那邊墨語已經休息好,不過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霧氣溼透了,又爬起來從包裹裡取出一套乾燥的衣服換上,才跟著李暮向山下走去。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下山的道路雖然有臺階,但山路溼滑,稍不注意就可能跌下山去。

二人一路不停歇,行至中午,才堪堪走到半山腰。不知是不是剛才山頂天色忽暗,雲來霧去,陰風嚎叫的緣故,一路走下來,行人寥寥。

“哎,公子,不行了,實在走不動了,咱們歇歇吧……”

“啊……我也夠累的,前面,你看到了嗎?往前走百十米,有一個涼亭,咱們過去歇歇腳,吃點乾糧,喝口水。”

“好啊。”

百十米下山路,看著不算遠,但二人費了好大勁才走到涼亭。亭內沒有行人休息,二人坐在其中,先呼呼喘了一會兒,腿也有些顫抖,待慢慢平復了呼吸,二人從包裹中取出了水和乾糧,就著鹹菜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二人漸漸恢復了力氣和精神。

墨語嬉笑著湊近李暮:“哎,公子……”

“怎麼了,有話就說啊,怎麼這表情,說話還吞吞吐吐,看的我起雞皮疙瘩。”

“那個啥,道易老頭兒不是給你一把寶劍嗎,拿出來讓我看看唄。”

“咳,就這啊,等一下。”李暮原來把這把寶劍和包裹一起背在身後了,到了涼亭後,便和包裹一起解下來,放進了包裹裡,現在順手將寶劍從包裹中取出,遞給了墨語。其實,這把劍雖然一直在李暮身上,但他也沒時間拿出來看。

墨語將寶劍放在手中,覺得分量有點重,寶劍裝在了劍鞘裡,劍鞘通體烏黑,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整個劍柄似乎由玉石製成,劍鐔和劍格部分為青白之色,但又染上了些許黃色,劍把部分以青絲纏繞,握在手中很舒服。墨語緩緩從劍鞘中抽出寶劍,只見這柄劍劍身狹長,呈八面型,顏色通體烏黑,與劍鞘相仿,只是陽光下一照,似乎有很多紅色印記流動。

墨語翻轉劍身,只見背面篆刻著兩個古字,墨語雖然不認得,但知道這應該是“流星”二字。

“好一把“流星”,今天先讓我試試你鋒利否。”說罷,墨語就向涼亭的柱子砍去。

“不要。”李暮大聲制止,但是為時已晚,只見一道劍影從柱子上劃了過去。

“咦,沒砍中?再來一下。”墨語覺得這把劍在自已手上輕飄飄的劃了一個半圓,沒有砍中任何東西的感覺,當下決定來個回手掏,反手再給柱子來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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