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易也不再飲茶,站起身來,在屋子裡踱起步來,來回踱了幾趟,忽然自已笑出聲來,“這兩個小鬼,估計這一覺要睡到晚上了。”

說罷,道易從客廳出來,返回自已的房間打坐去了。

時間很快來到中午,兩位道童將飯菜送到客廳,擺放停當。道易和玉蘅也來到了客廳,唯獨李暮二人沒有到來。兩位道童正要去喊李暮二人起來吃飯,道易擺手制止道,“不必了,咱們四人吃吧,讓他們再休息一個下午,晚上一起吃飯也無妨。”

聽到道易所言,兩位道童就要撤掉兩副碗筷,卻又被道易制止道:“撤掉一副即可,有客人來了。”

兩位道童聞言,便只撤掉了一副碗筷。道易又對玉蘅說道:“蘅兒,你代為師去道觀門口迎接一下。”

“是。”玉蘅答應一聲,便走出客廳,直奔道觀門口而去。

道易居中坐在八仙桌的上首位置,並沒有走出客廳去迎接,兩位道童分立在道易左右。

片刻之後,玉蘅引著一位道人打扮的年輕人走到了院子裡,玉蘅走到客廳門口,以手相讓。

“陸師兄,請進。”

那年輕道人卻不敢直接進入客廳,在客廳外三步處站定,兩手作揖,深施一禮。

“長老在上,青龍峰下內門弟子陸治平奉宗主之命問候長老,並拜上宗主手書一封。”

年輕道人高聲拜見後,並不敢直接起身,而是保持行禮姿勢不動,靜待道易指示。

道易坐在屋內並未動彈,只是說道:“不必多禮,到屋裡來一起用餐吧。”

與此同時,玉蘅向年輕道人道:“陸師兄,請。”

那名喚作陸治平的年輕道人這才敢站起身來,一面口中道“不敢當不敢當”,一面隨著玉蘅走進了客廳。

進入客廳後,見到道易,陸志平趕緊去懷裡掏那封書信,不想道易卻擺手制止了他。

“師侄遠道而來,一路勞頓,先吃完飯再說。書信嘛,不著急看。”

陸治平慌忙施禮道:“徒孫位卑職低,修行淺薄,師侄二字萬不敢當,長老直接呼喚我的姓名即可。”

“呵呵,不用緊張,先坐下坐下。我等修道之人,壽命綿長,修行路上,達者為先。若今日你尚在築基,對結丹之士當以師叔、師伯相稱,或許明日你也已結丹,與他們又當以師兄、師弟而論。所以,不必過分在意稱呼什麼,弟子也罷,師侄也好,無非一個代號,宗門來人,我一概以師侄視之。”

陸志平還是沒有坐下,而是躬身道:“長老教誨的是。”

“無需客氣,坐下說話。”

道易以手示意,招呼陸志平坐在身旁,玉蘅和兩位道童也分別入座。

見眾人都已入座,道易遂吩咐開飯,眾人各自用餐,只是陸治平略顯拘謹。

席間無話,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大家都放下了碗筷。

“治平,你可吃飽了。”

“弟子吃飽了。”

“哦,我看你有些拘謹啊。”

“沒有沒有,弟子不拘謹。”說這句話的時候,陸治平顯然有點緊張,引得玉蘅和兩位道童在一旁偷笑。

“哈哈,不拘謹就好。吃飽吃不飽的也都不要緊,晚上咱們繼續。”

道易說完,兩位道童開始收拾碗筷,玉蘅去一旁沏茶。

少頃,桌子收拾停當,茶水擺上了桌案,客廳內茶香四溢。

“治平,用茶。”道易將一杯茶推到陸治平面前。

“是。”陸治平雙手接過茶杯。

“長老,宗主的手書……”陸治平將茶杯接過,又輕輕放在自已面前,這次沒有直接去懷裡拿書信,而是先向道易請示。

“哦,拿來我看。”用餐已畢,這次道易沒有推辭。

陸治平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信封上沒有任何字跡,封口處以火漆封印,上有乾元宗當代宗主印章。道易接過書信,褪去信封,展開書信觀看,只見上書:

長老勳鑑:

千年以降,宇內孕反覆之機,宗門隆復興之望。遂有前代宗主審星空變幻之時,度乾元崛起之勢,定以甲子之期,開我宗門,而納天下之士。方今已逾八期,明年秋八月,宗門復開,九合英才。

今長老功參造化,德隆望尊,宜開慧眼以識俊傑,雄我道而日興隆。道臨不才,忝居門主之位,而不能聚天下英才而御之。且門內事務劇繁,欲親登宮觀而不能,特遣書信一封,叩請長老紆尊降貴,折腰以攬英俊,推賢而壯宗門。

道臨再拜上。

道易反覆看了幾遍,然後將書信收起,交給了玉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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