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巖山,位於鮮卑與柔然的交接處,山勢不高,有一灣湖泊在山腳下,山水相依,綠樹成林,雖無人跡,卻是一處難得的美景。

蕭允荷的隊伍已經到了山腳,甚至一部分馬車已經越過了山,踏入了柔然的地盤。

“王上,在東南五公里處發現大量敵軍,看旗號好像是慕容垂。”

薩蘭多聞言笑了笑,陷馬谷那一戰,慕容垂倒是逃的快,本以為慕容垂就此放棄糾纏,沒想到還是不死心,竟然追到了邊境來。

讓手下士兵幫忙催促馬車繼續透過邊境,薩蘭多準備帶上五百騎兵再去會會慕容垂。

聽聞慕容垂追來的訊息,薩蘭多決定主動出擊幫忙斷後,蕭允荷便吩咐小桃、小樓她們先隨馬隊離開,她也要隨薩蘭多去看看情況。

薩蘭多主動相迎,兩支人馬很快便碰上了面,慕容垂高坐馬上,放眼望去,蕭允荷的車隊已大部分經過了巴巖山,再分兵追擊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還有薩蘭多這支人馬在旁騷擾。

“慕容垂,你這又是何必呢?都一把年紀了,陷馬谷算你跑的快,我都到邊境了,你還要來找不痛快,慕容卞究竟給你許了什麼好處?讓你像只蒼蠅般討厭。”

慕容垂絲毫不在意薩蘭多的嘲諷,細細的看了眼薩蘭多的身邊的蕭允荷以及陳牧之。

他已經沒有能力再留下薩蘭多了,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本就已經足夠強勢的薩蘭多再有蕭允荷以及陳牧之的助力,可想而知,草原其他幾族接下來的日子。

慕容垂身為鮮卑皇族,可預料到鮮卑後面的下場,就這樣,鮮卑朝堂間,還有人看不清未來的局勢,猶在窩裡鬥,每當想到這個,慕容垂便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感。

“薩蘭多,陷馬谷沒留下你,我深以為憾,造化弄人,我也不怨什麼,可沒想到,堂堂刺勒雄主,也會為了不走漏行蹤,殘殺無辜的人,昆韃天神在上,你怎配自稱雄鷹的?”

“慕容垂!你少血口噴人,這事跟我家王上沒關係,是我索蘭圖一人做的,你有什麼意見,向著我來,要是我索蘭圖敢皺一下眉頭,便不是草原兒郎!”

索蘭圖也知道這件事他做的有些過火,薩蘭多沒有訓斥他,可他也聽說了王后對此有些不滿的意見。

今日又逢慕容垂提及此事,他再不出來證明薩蘭多的清白,還有何臉面存在。

“薩蘭多,你這是御下不嚴還是屬下替你頂罪,我不想過多猜疑,事你們已經做下,就別想洗乾淨,既然你說是你做的,那好,按照規矩,償命來!”

慕容垂縱馬踏前,指著索蘭圖怒聲喝道。

索蘭圖臉色一紅,償命是肯定不願的,但他大話才說出口,又該如何收場?

在眾目睽睽之下,索蘭圖實在不好下臺,一咬牙,抽刀就要往自已脖子上抹,被眼疾手快的薩蘭多一馬鞭將刀抽在地下。

薩蘭多騎馬經過索蘭圖身旁,低聲呵斥讓索蘭圖退回了隊伍之中。

“慕容垂,我的屬下犯下錯誤,自當由我來管教,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人你也見了,事就是這麼個事,要是你沒別的事,我可就帶隊離開了。”

薩蘭多的囂張,讓慕容垂恨的牙癢癢,卻還真沒什麼辦法,再出兵與薩蘭多較量一番,也意義不大,他人手雖多,可現在地廣人稀的,實在攔不住薩蘭多,只是自討無趣罷了。

慕容垂都追到這了,又不甘心就此放過薩蘭多。

“薩蘭多,既然你要替你屬下出頭,也好,早就聽人吹噓你是草原第一高手,沒有我交手過,也敢妄自稱大?”

“以昆韃天神的名義,薩蘭多,我本人正式向你提出挑戰,你,可敢接受?”

依照草原上的規矩,只要其中一人正式以昆韃天神的名義提出挑戰,另一方若是不接受,會被所有人嗤笑,但薩蘭多身為主君,是不必親自下場的,可以指派任何一名已方的將軍下場。

這一次,薩蘭多決定親自下場,他也想試試慕容垂的分量,草原不敗將軍的神話,必將由他親手終結,不管是戰場上,還是單挑。

兩人都是使刀的高手,一個是天賦異稟,迅猛崛起的刺勒王,另一個是縱橫草原數十載從無敗績的不敗將軍,旗鼓相當,將遇良才。

今日一戰,不論誰勝誰負,必將有一人聲名掃地,成為另一人的踏腳石。

薩蘭多的優勢在於年輕力壯,正值當打之年,雖說年輕,也已久經戰陣,從小便是折慕那大會常年的冠軍。

慕容垂也不遑多讓,早年便已名滿草原,一柄大刀下亡魂不在少數,叱吒草原多年,未逢敵手,經驗豐富老道,可以說是薩蘭多迄今為止遇到的最大的挑戰。

兩人都是使長刀的高手,圈定區域之後,大戰一觸即發。

蕭允荷看的緊張的不行,這種正面的攻殺,極為考驗人的反應、耐力、技巧、爆發、經驗等等,一個不留神,便是身首異處的境地。

這種決鬥中,失敗的一方往往下場極慘,即便僥倖活下來,也再無顏面對天下人。

慕容垂不論對敵對自已都是狠辣無比,眼見無法再留下薩蘭多更多的人馬,竟不惜用這種手段相逼,明顯是置之死地,即便身處敵對,都不由對慕容垂生出幾分敬意來。

這種情況,即使蕭允荷擔心無比,也無法出言勸阻,因為這不僅關係到薩蘭多一個人的聲名,更關係到整個刺勒一族的名聲。

赤日炎炎,就連風在這一刻都停止了下來,圍觀的人群目不轉睛的看著薩蘭多跟慕容垂,見證著這場世紀之戰。

嫌棄戰甲礙事,薩蘭多早已將戰甲脫下,露出一身古銅色的精壯肌肉,在烈日的照耀下油光閃亮,高大威猛的身軀雄踞馬上,好似戰神臨凡。

慕容垂也已將戰甲脫下,只著一件青色單衣,有些泛白的長髮被其緊束腦後,胯下一匹黑色戰馬,英姿颯爽,寶刀未老,引起鮮卑士兵的陣陣叫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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