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進行並沒有因為多一個人而顯得熱鬧,反而是更冷清了,怕是隨便拼桌吃飯的人都會隨便聊上幾句,他們簡直是比陌生人還陌生。

鬱曉只吃了幾口菜便要離開,彭遠澤這次並沒有說些讓她多吃點東西的話,只是放下筷子抬頭應了她一聲。

別墅有三層,臥室在二樓,鬱曉穿著拖鞋進了電梯。

第一次來梧江園時,鬱曉很驚訝於有錢人的鋪張浪費,明明就三層的建築,平時還會僱人搬移東西,在設計了樓梯的前提下居然還安裝了室內電梯,聽管家李斯木說,這電梯光是設計費就50萬,還不包含材料和安裝費。

鬱曉只能在心裡感嘆:等她有錢了別說是在室內裝電梯了,樓層按鍵都得弄成純金鑲合的,也感受一下每次按鍵都按在黃金上的感覺。可沒成想,她的偉大主義規劃還沒有得到實施,兩年後,她就不得不與這鋪張浪費的有錢人捆綁在一起了。可這不是她自己的房子,鬱曉並不開心,她從來沒想過要依靠著男人得到些什麼。

臥室並沒有大到誇張的地步,因為彭遠澤相信內臥不宜太大,如果太大就會“不聚氣”,既然不聚氣,就必然會不聚財,似乎商人都很講究這一點,彭遠澤也沒逃出例外。

臥室有一個小陽臺,陽臺上有一張圓形藤桌和幾把藤椅,平日鬱曉無聊的時候就喜歡坐在陽臺的藤椅上透過可以全開玻璃的陽臺往遠處望。梧江園的綠色植被覆蓋率有百分之六十,靠近馬場那裡有一片不小的樹林,有時候往哪個方向望去,能看到馴馬師溜馬,可以看到不那麼死氣沉沉的生命景象,鬱曉已經被這單調無聊的生活磨滅的認為這已經是足夠開心的事了。

彭遠澤帶鬱曉去過幾次馬場,有一次在季清子騎馬時,因為沒有駕馭好撞到了幾個人,從此以後,彭遠澤就不帶鬱曉去馬場了,好在鬱曉對馬術並不感興趣,也就無所謂了。但針對彭遠澤拒絕季清子在他家騎馬這件事,鬱曉覺的男人有些小題大做了,季清子畢竟只是個7歲的小學生,把控不好也是可以被理解的,攤上這麼不可理喻的舅舅季清子也是倒黴了。

躺在臥室的床上,鬱曉有些不耐煩,她有些急躁地把皮筋從頭上擼下來,頭髮又長了,原本中短髮的她現在頭髮都快及腰了,她頓時感覺自己就跟彭遠澤養的兔子別無二異,兔子被關在籠子裡,哪也不能去,身上的毛也只能憑主人的喜好打理,男人對她的超控欲已經無數次超過她的底線,但她每次都只能一退再退。

正煩躁著,彭遠澤端著一碗餛飩進了臥室。

“再吃點東西吧,柳姨知道你喜歡,特意提前包好的。”男人換了居家服,頓時少了戾氣感。

鬱曉坐起來,從男人手裡接過碗。

彭遠澤並沒有走開,就保持著單手插兜的姿勢看著女人皺著眉吃東西。鬱曉皺眉並不是因為餛飩不好吃,而是因為彭遠澤總是喜歡在她做事情的時候盯著她看,讓她感到很不自在,這個三十六歲的老男人怎麼能這麼幼稚。

鬱曉並不是現在流行美女的長相,她長了一張方圓臉,鼻骨也算不得優越,但就是那對眉眼生的好看極了,尤其是低頭垂眸時,總會讓彭遠澤想到晏幾道的“靚妝眉沁綠,著臉粉紅生”。一個北方人,但又能給人江南女孩溫婉的感覺。在那場晚宴上,無意間瞥到鬱曉穿著淡色禮服,垂眸笑著拍打那個男人肩頭時,彭遠澤就想到了這句詩。想到這裡,彭遠澤向後仰了仰脖子,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以前不是他的,但現在是了,以後到死都只能是他彭遠澤的女人,如今她還懷著他的孩子,這是他彭遠澤的孩子,最後到底還是他贏了。想到這,男人似乎又舒暢了,他鬆了鬆肩膀,改成了環臂在前的姿勢。

“彭遠澤,你站著不累嗎?”鬱曉抬頭看了他一眼,繼而又專心吃混沌。

她的嘴巴也長的好看,接吻的時候軟軟的,彭遠澤總要用一隻手插進她的頭髮按住她的頭她才不會亂動。男人有時會有種惡趣味,咬住她的唇珠用牙齒往外拉,鬱曉吃了痛就會掐他胳膊,他便有充足的理由揉她的頭,更加用力的吻她,好幾次都把人吻的喘不上氣了才肯罷休。

他喜歡看她在他懷裡掙扎的樣子,好像只有那樣,她才不會總是以一副旁觀者的姿態審視他們之間的感情,他一定要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哪怕是痛著,也好過她的每次漠視。

“彭遠澤。”

“嗯?”

“……”

見男人根本就沒在聽她說話,鬱曉乾脆不再理他,只是專心吃完了混沌。

大概中午一點三十分,兩人要休息了。

“彭遠澤,我熱。”

“那我把空調溫度降低一點。”

“你離我遠一點不就好了嗎。”

彭遠澤偏不,摟住懷裡的人更緊了,鬱曉心裡嘆了口氣,在被子下面踢了彭遠澤一下,男人裝死不做反應,鬱曉只好無奈停止發作,任由男人著她睡。又不是沒睡過,還在乎摟不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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