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子中心待的這一個月,彭遠澤倒不常來,只有長輩們跑的辛苦,恨不得就留在那裡陪著鬱曉,只是鬱曉不同意她們留下,畢竟這裡沒有家裡舒服,最重要的是,要是她們留下來,鬱曉聽她們囉嗦估計就要得產後抑鬱了。

日子過得很快,剛開始鬱曉很排斥坐月子,她沒那麼傳統,可是接下來的一個月,她幾乎沒有見到過彭遠澤那張死人臉,竟然也覺得就這樣呆在這裡也挺好。

即使回家也不用自己帶孩子,可鬱曉就是不太想要回去,畢竟是回到了彭遠澤眼皮子底下,到底還是要裝裝良母的樣子。

因為有了孩子,彭遠澤倒不拘束鬱曉出門了,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出門的時候會不會掛念孩子。

沒有身份證,沒有護照,只有一部不知道有沒有被監視的手機,裡面還只有一個聯絡人。鬱曉想存上鬱桓的手機號,但是彭遠澤反問她“有什麼是我不能解決的嗎,還要麻煩弟弟。”鬱曉就沒再堅持,她不想因為這個影響到鬱桓。

不就是背幾個手機號碼嗎,她還不至於背不下來。

出門的時候她很少帶手機,被彭遠澤帶到蕪江園以後她就被沒收了手機,所以到現在她也習慣了沒有手機的生活方式。沒有工作也沒有必須要聯絡的人,手機的存在與否於她而言也沒那麼重要。

只要能出門就好了,她已經很久沒碰過酒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鬱曉就喜歡上喝酒了,也許是俄國太冷,喝酒可以暖身,她才不知不覺有了喝酒的習慣。也許是生活太煩躁,喝酒可以麻痺神經,不管怎樣,彭遠澤遇到她之前她就已經很能喝酒了。

她什麼酒都喝,但喝的最多的還是紅酒。有一次鬱曉發現了彭遠澤的酒窖,在一下午把他的藏酒開了大半,彭遠澤才知道她喝酒那麼厲害,也是在那天,開始勒令她戒酒。

她喝酒幾乎已經到了可以說酗酒的程度,讓她戒酒很難。剛開始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酒,奇怪的是,只要她要酒,彭遠澤就會給她,然後在她喝到酒後拖著她往床上帶,一次兩次鬱曉猜不出來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可她也不是傻子,在清楚男人意圖後,她就算再想喝酒也不會向彭遠澤表露出來,比起和男人上床,她還是能忍忍不喝酒的。

沒有酒她就暴躁易怒,一旦她有點想沒事找事的徵兆時,彭遠澤就會在床上壓制住她。總之,彭遠澤就是想和鬱曉上床,只是為自己的慾求不滿找了點看似正當的理由。

孩子就是在彭遠澤逼鬱曉戒酒的那段時間懷上的,有了孩子,彭遠澤就更不可能讓她碰酒了。在男人一系列歹毒的強硬手段下,鬱曉好歹是熬過了那段沒有酒的日子。

保姆在一旁看孩子,鬱曉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小孩早就睜開眼睛了,身上也恢復了本該有的膚色,其實仔細看看,也能看得出長的像誰,但鬱曉才懶得觀察這個,都說兒子長的像媽媽,既然是她生的,肯定會像她,可別長的像彭遠澤,不然以後對著三張相似的死人臉,她能哭死。

因為鬱曉平時並不怎麼親近孩子,所以兩個小的也不怎麼粘她,但這正好遂了她的意。

保姆用搖鈴逗孩子,他們被逗的嘎嘎樂,鬱曉權當聽不見,她沒有一點當母親的樣子。

很快又到了晚飯時間,兩個人像搭夥過日子,安靜的吃著飯。

彭遠澤突然開口“鬱桓出國的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他說想明年二月再去。”

鬱曉想了一下,要是今年出去,肯定得到年底了,那時候爸媽肯定想讓他過完年再走,便說“好,麻煩你了。”

彭遠澤乾笑,他嫌鬱曉總是對他太客氣,她卻說這是禮貌,時間久了,雖然他還是會覺得客套彆扭,但也沒再糾正什麼。

“我想出去工作。”鬱曉一邊用湯勺攪拌著碗裡的湯,一邊試探性的用眼睛瞄彭遠澤的臉,她怕他不同意。

彭遠澤放下筷子,把背靠直了倚在椅子上,鬱曉偷瞄他的目光很快收了回來。

"想做什麼呢?"他把問題拋給鬱曉。

還好意思問她想做什麼,要是沒有遇到他和彭婉柯,她做什麼不行,用的著像現在一樣出去工作還得看他的臉色和意見。

“我想,總還能做做老師什麼的,離職後我做過一段時間老師。”

鬱曉也放下勺子,靠在椅子上,但她低著頭,沒看彭遠澤。

彭遠澤有一會沒說話,應該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我教過高中英文,而且我有教師資格證。”鬱曉覺得這並沒有那麼難思考,只要他同意她可以經常不在家,找工作的事情她會自己解決的。

“任主科老師會很累的,而且會佔用很多時間。”彭遠澤說話總是這樣,不直接挑明,猶豫半天才得出一些模稜兩可的決定。不就是不太想同意,怕鬱曉會佔用太多時間在工作上,以此就有正當理由忽略他和孩子嘛。

“先吃飯吧,我待會想想。”

“你什麼時候想好。”鬱曉疑心他只是想拖著時間,並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彭遠澤聽出了她的疑問,抬頭看著鬱曉,無奈的張了張嘴想說些委婉拒絕她的話,可是就對上了她那帶有祈求意味的眼神,硬是把張嘴想說的壓了下去。

“明天。”他輕輕嘆了口氣,垂下眸子喝湯。

“哦。”

愛人的眼睛就像是第八大洋,有時候她什麼都不用做,就呆在那裡輕輕的看他一眼,他就會甘願為她傾倒。

他只知道他背地裡愛她愛的熱烈深沉,卻不知道自己的莽撞,還驚奇的問被嚇壞了鹿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他的滿腔愛意,在鹿眼裡,他是帶槍的屠夫,是嗜血的老虎,可從來不是什麼可渡萬物的神佛。他每次自以為是的輕輕觸控,總會驚動鹿眼裡泛著的瀾瀾水波。

她越是想往後退,他就逼得越緊,兩個人都希望得到一個答案,可是方向不同,總有一個人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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