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夠為了一個陌生人願意拿出自已優越的資源,這是一個人的豁達。

但是在這個充滿無限爭鬥,未知危險的高階遊戲願望世界裡,那是為了利益。

李達會這樣做,他自然也有他的考量,他不傻,用一張卡換取兩個人的人情,這是值得一做的事情。

顧滿託著褚司風的手,看著被白色紗布綁住的手掌,伸手輕輕地撫摸粗糙的紗布,“疼。”力度很輕,生怕會弄疼這個人。

褚司風用受傷的手碰了碰顧滿的手指頭說:“不疼,別擔心,不是說了被遮蔽了...”

“疼!”顧滿咬著牙吐出一個字,低頭垂眸讓人看不見他的神情。

褚司風立馬反應過來,他說的疼是心疼,心裡一下軟了下來,這個人就像是拿了一根羽毛在他的心臟上劃過,“謝謝你心疼我。”說完還笑了,心情比以往的還開心。

李達看著他倆氛圍似乎容不下第三個人了,便和瞎子一同照顧爆米花,瞎子把爆米花攤平躺在他懷裡,輕輕地拍打爆米花的臉,“爆米花,爆米花,快醒一醒啊,爆米花。”

“我來。”李達見爆米花沒有醒過來,他掐了一下她的人中,這個方法很快見效了起來,爆米花從昏迷中悠悠醒了過來。

“爆米花,你終於醒來了。”瞎子見狀欣喜的把爆米花托了起來,看她沒有任何事這才放下心來。

爆米花用手輕拍了一下自已的臉,等眼神恢復了清明看清眼前的場景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麵包先生怎麼受傷了?還有,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褚司風坐起身來,沒有再靠著顧滿,聽見已經醒過來的爆米花在詢問他的傷勢狀況便回答道:“我沒什麼事情,受了點輕傷而已,我們還在這個書房裡,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目前處於被這座莊園的神秘人的懲罰時間裡。”

爆米花有點懊惱的捂著腦袋,“我太不小心了 怎麼就被砸暈了過去,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怎麼做啊?”

李達捶了一下自已的手掌,追悔莫及道:“都怪我,我就不應該說那句話,現在連累成大家,還讓麵包先生受了傷。”

顧滿打斷了士氣低沉的氛圍,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情況,無能為力的樣子真的很會難受,“現在大家也不要說這些了,這次不過才是白色骰子的世界,到了後面也會遇到更難的副本世界,到時候也會遇到更大的困境,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困境的出路。”

大家也沒想到一直都非常高冷淡漠的男人還會說出另類的安慰話來。

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撫慰的話來,這也算得上另一個方面的突破?褚司風這樣想到。

“沒關係,我會讓大家一起出去,不會丟下其中一個人。”褚司風扶了一下掛在高挺鼻樑上的眼鏡,金屬眼鏡片下那雙眼眸泛著冷冽的光澤,這種冷靜的睿智,強大的氣勢寬慰了眾人。

顧滿看著臉色蒼白的褚司風,不約而同的也依舊牽掛起他的傷,不過目前情況就是最好快速透過這個副本,早早結束才能回到個人空間,傷勢才會被修復。

“能找到人的。”顧滿堅定的語氣為褚司風撐住了氣勢。

褚司風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撥開擋著他眼睛的劉海,輕聲道:“嗯。小司你的劉海好像有點長了,已經擋眼睛了。”

顧滿用手把劉海給梳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然後再放了下來順了順劉海,“還好。現在我們等懲罰時間過了,然後再搜尋這間書房,目前主要任務是在有限時間內把神秘人找出來,其次我們再找房卡,順便檢視一下屍體的情況。”

“好。”眾人回答道。

十分鐘說快不快但說慢也不慢,爆米花坐在地上衝著上面喊道:“時間到了,可以了吧?”

......

“不乖的下場就是這樣,你們這些螻蟻,我要拿捏你們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所以不要挑戰主人的權威,畢竟這是我的地盤。”神秘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但很快房間再次發生了震動。

顧滿的這次反應意識非常快,迅速的上前抱住了褚司風,倆人緊緊相擁,隨後感到天旋地轉的眩暈感,隨著房間擺回了正常的角度,他們紛紛從疊的高高書山上滾了下來。

緊跟著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下。

三秒後房間恢復了正常的角度,不再晃動了起來。

“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碎了,如果疼痛感沒有被遮蔽的話,此時此刻的腰間應該會特別疼。”瞎子扶著腰起身,他還怪有意識的去把夜明珠抓的穩穩當當的沒有脫開手來。

“為了體現出主人的仁慈,我會一直放出聲音來等著你們找到我。

現在捉迷藏開始,五分鐘倒計時開始。”神秘人說完就消失了。

緊接著書房裡響起了剛剛在客廳聽到的生日歌,這次的生日歌依舊像個崩壞的老式唱片裡的,破碎的聲音跟擠海綿的水一樣擠出來,扭曲又碎片。

“一顆夜明珠的光亮還不足以照亮這間書房,用手電筒吧。”顧滿把褚司風扶起來。

褚司風把自已的手電筒從智庫裡拿了出來,一開啟,手電筒的光非常的亮堂,“我們分開尋找,所有的角落都不要放過,特別注意角落,縫隙,這裡最高的只有書架,比書架還高的不需要特別關注。”

“好,我可以去那邊搜。”爆米花縱使很害怕但是為了不拉所有人的後腿,她拾起勇氣握緊拳頭。

瞎子看到那雙在抖動的手,把手中的夜明珠遞給了爆米花,“我膽大,這顆夜明珠你需要拿著,不要跟我推脫,也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去另一邊搜。”說著就把夜明珠強制的放到爆米花的手裡然後迅速掉頭離開。

“搜吧。”顧滿也離開了,這次就不需要兩個人一起行動了,時間緊迫,節省不必要的多人行動。

李達去了離屍體比較近的地方,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把牆上的畫框也翻了個遍。

找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一個線索,“我這裡都找完了都沒有找到!”

而另一邊的爆米花則是從書架沙發那邊找起,拿著夜明珠照著前方,把沙發上的被套她都給全掀翻了下來,“這是啥?”從被套掉下來一張信封,信封上面有問號。

“wc,居然拿到積分信了。”爆米花忍不住為自已的運氣驚呼,她暫且收了下來,目前要緊是找出歌聲的來源。

但是很遺憾她那裡一個收穫也沒有,“我這裡也沒有。”

“我這裡也根本就找不到可以發出聲音的物體。”瞎子的聲音從對角處傳來,翻遍了書架都沒有。

這邊的顧滿拿到了褚司風給的手電筒,他去了屍體處,看著前面乾淨整潔的書桌,他開始從這個書桌翻找了起來,生日歌的歌聲迴盪著整間房間,不,倒不如說是像環繞著整個房間,根本就沒有偏袒任何一處地方的意思。

“不,一定會有的。”顧滿找遍了書桌也沒有任何線索,他放棄漫無目的的尋找,開始辨別了聲音的遠近大小。

他每走幾步就用心感受剛剛走的那幾步之後來對比兩次的聲音的遠近大小音量。

因為太沉浸於自已的世界,沒有注意到前方來人,猛地突然就撞了上去,頭頂傳來微弱的笑聲,他抬起頭來,看到了注視著他的褚司風。

“我們兩個想到一塊去了。”褚司風知道顧滿剛剛在做什麼,恰好的是他也在做同樣的方式。

既然角落找不到,那就從地下找。

“你們還有一分鐘。”神秘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警告著他們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褚司風找到一個位置,他蹲了下來,隨後直接跪在地面上用手尋找著瓷磚。

爆米花走了過來,想要說話卻被趕來的李達制止了出聲,瞎子也來到會合,四個人看著褚司風在地面上找著。

“你們還有十秒。”

所有人提著一顆心,緊張又刺激。

“五。”

“四。”

“找到了!”

褚司風伸手舉起了一個娃娃,娃娃還在唱著生日歌。

地上的瓷磚是鬆動的,被褚司風打了開來。

顧滿上前把褚司風扶起來,看著他手中的女娃娃,這個娃娃披著長髮,塗著深紅的口紅,漆黑的眼睛裡還在動。

“嗬!”

爆米花捂住要尖叫出聲的嘴巴,她嚥下尖叫聲,憋出一句話來:“她眼睛怎麼是在動啊?”

“恭喜,你們找到了。”神秘人緊接著又道:“我的獎勵大禮包,就藏在了那隻娃娃身上。”

褚司風看著手中的娃娃,無視娃娃會轉動的眼珠子,他檢查娃娃的身體結構,發現它的背後有一個拉鍊,把拉鍊拉下來,裡面露出一個角的信封。

拿出來是印有白色骰子圖案的信件。

“是道具卡的信。”褚司風拿出信,放在大家眼前讓他們看清楚了這張信封的模樣。

“快拆開看看是什麼道具?”瞎子倒是很好奇這個獎勵大禮包到底會是什麼。

褚司風側首看向顧滿 同樣的眼裡也是探究的目光,應了他們的好奇心這才把信拆開來,看到裡面的道具,他心裡瞬間醒悟過來,“是一張A級無禁門卡。”

任務獎勵是一張A級別的沒有任何限制的門禁卡,拿著它是可以使用去開任何一個需要刷卡的門,但也只是限於開門。

“居然是呼應這個副本的獎勵道具,拿到這張卡就相當於在這裡的房卡,可以開我們剛剛打不開的房門啊!”李達顯然很欣喜這次的獎勵,這樣他們就毫無障礙的刷卡進去了。

爆米花見此也拿出了剛剛自已搜到的問號信封,“我我我也找到了這個,不過我當時時間緊迫為了找神秘人,還沒拆開來。”

說罷也把手中的問號信封拆開,看到信裡的內容,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懵圈道:“生死輪迴?”

這一道題直接把在場的人幹懵了,李達湊上前看,果然這張信裡面只有四個字,“生死輪迴?它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的手機還在就好了,這樣還能拿手機百一下。”瞎子頹廢了起來,他現在無比想念自已的手機。

“應該指的是字謎吧。”爆米花在大腦裡思索著還有什麼關於生死的字謎。

“生來死去。”顧滿忽而就這麼冷不丁的說道。

爆米花看向顧滿,手中的問號信封忽然發生了變化,以粒子的方式消散進入到了她的智庫裡。

看著智庫裡數字從1增加到2,這說明司哥的答案是對的。

爆米花瞬間崇拜起了他,“司哥,謝謝你!”

顧滿看著女生對他投來喜悅的目光,微微點頭平靜道:“沒事。”

開了四張信封,士氣高漲了起來,神秘人也消失了,這個書房裡現在是書山書海,為了方便行動,五個人一同把地面上的書全收拾到一個角落裡。

爆米花第一事情就去找燈的開關,拿著夜明珠尋找,按道理來說燈光的開關一般都會在門的兩旁,進門即開,她這樣想著就抬腳往門口走。

“爆米花你去哪?”瞎子拿著幾本書往旁邊運,看到獨自一人的爆米花往門口走,擔心的喊了出來。

爆米花回頭喊道:“我去看看有沒有燈,這麼久了燈也沒自動亮。”

隨後一路走到門口,果然在牆上找到了開關,她伸手摸索開關,卻發現無論怎麼按下去,那個開關都是紋絲不動。

突然,身旁的房門猛然被開啟,把爆米花嚇得後退幾步,幾乎是身體下意識往瞎子那邊跑。

顧滿和褚司風見狀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一同看向那扇被無緣無故開啟的房門。

李達先前已經把柺杖找了出來,他站在他們面前,警惕的看向那空無一人的門口。

紅光再次出現在大家眼前,而幻影也不再是那位‘孫自成。’

而是這座莊園的男主人——何超。

何超拄著柺杖站在門口處,然後臉色不佳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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