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噼裡啪啦的劇烈雷電聲響之後,看著滿地或是焦黑無比或是逐漸消散的丘丘人屍體,麗莎拍了拍手,感到十分滿意:

【據面麻先生所說,這份力量只是從他身上所分離出來的較為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既然我還沒有將其全部發揮出來,就已經對我有如此程度的強化了,那麼我若是真的將它全部發揮出來的話……

呵呵,簡直不敢想象那將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情景啊。

只不過這樣一來,我這「薔薇魔女」的稱號或許就要改一改了。畢竟不論是這黑色的雷電,還是這個東西……都與我的稱號並不搭呢。】

說著,麗莎回過了頭,伸手捋了捋自已背後那條並沒有完全凝實的暗紅色狐尾,掛在臉上的那燦爛的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

不過,看著又一波朝自已衝過來的丘丘人以及帶領它們的深淵法師,麗莎還是收起了繼續把玩尾巴的心思,嘆了一口氣:

“差點忘了戰鬥還沒結束呢。也罷,既然今天的運動量已經遠比之前要大很多了,那麼……自然也就不差這一點了……”

……

“你沒事吧,克利普斯先生?”

在用一道風域將一群丘丘人捲到半空然後幾箭了結它們之後,溫迪閃身衝到倒地不起的克利普斯身邊,想要伸手將他拉起來。但是看著他這渾身都是火的模樣,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沒事……風神大人……”在剛才的戰鬥中又斷了一條腿的克利普斯搖了搖頭,用右臂支撐著自已殘破不堪的身體坐了起來,“不用擔心我的情況。再給我點時間,我就能恢復到正常狀態的。”

“那就好……”看著克利普斯正在緩慢修復的左半邊身體以及右腿,溫迪饒是本就見多識廣,此刻也還是忍不住讚歎了起來,“漩渦先生他們的各種能力還真是難以想象的強大啊……你現在身上的這等傷勢,換成一般人的話,估計早就已經死去了。”

“哈哈,我本就是已死之人,自然不會再害怕死亡的。”克利普斯爽朗的笑了笑,“不過也的確,漩渦先生說我現在的身體是不死之身,一開始我還沒有什麼概念,但是現在看來……這可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啊。”

聽到克利普斯這句話,溫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內心感嘆的同時突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漩渦先生他們是怎麼把你給復活的呢。”

說話間,溫迪連看也不看就反手拉弓,一箭射死了一隻跑過來的丘丘人,避免它來打擾自已和克利普斯之間的對話。至於不去看的話怎麼瞄準?這種利用風來控制箭身速度與方向的「神代射術」需要瞄準嗎?

溫迪對於弓箭的熟悉程度其實也就僅僅只限於“拉弓射箭”的程度而已,連那些專門玩弓箭的普通人都遠遠不如。但是,身為風神,對於風的絕對掌控,卻完全可以將他給打造成一名百發百中的神箭手。

“談不上覆活,畢竟我並沒有變成真正意義上的活人。”克利普斯先是糾正了一下這一點,隨後才開始回答溫迪的問題,“至於方式嗎……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們用了一個愚人眾來當祭品,並以被迪盧克留下的我生前的頭髮作為媒介,把我的靈魂從地脈當中給重新召喚了出來,並依附在了我如今的這具身體上面。

哦,還有,漩渦先生還在我的身上注入了許多他與千手先生所使用的那種能量,用來維持我這具身體的存在。”

“這樣嗎……”溫迪算是聽懂了一部分。雖然一些細節方面自已還不知道,而且能看出來更多的地方克利普斯自已同樣也不瞭解,但這已經沒關係了。

與此同時,一個念頭自溫迪的心底油然而生。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他打算找個時間,好好跟漩渦先生他們聊一聊。

……

“怎麼沒完沒了啊……”

看著衝過來的一波又一波丘丘人與深淵法師,饒是空實力不俗,也依舊對付的相當吃力。畢竟由於敵人太多,眾人都是分散開來作戰的,而他這裡就只有他獨自一人。

當然,派蒙不算,此刻戰鬥力只有五分之一野豬的她已經閃身藏進了一個異空間裡面,避免被戰鬥波及以至於影響空作戰了。

這個異空間似乎是派蒙自備的,危機時刻可以讓自已藏身進去躲避災害,但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作用了。而且不知為何,派蒙只有自已位於空的身邊時才能躲進去,否則的話這個能力就根本無法發動。

揮劍斬出一道風刃,斬殺面前的幾隻丘丘人之後,空就一個箭步衝到僅剩的一隻衝鋒丘丘人面前,單手按住它的頭將它扣在地上,隨後抬腳將它踩住並以它為踏板一躍而起,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接著便落在一頭木盾丘丘暴徒的身後並反手一劍刺穿了它的後腦。

此時,遠處幾個元素箭矢屬性不同的射手丘丘人接連朝著空放箭。見狀,空連忙拔出劍,一邊打飛離自已最近的箭矢一邊奪下丘丘暴徒屍體手上的木盾,擋在身前硬撐這一波亂劍。

緊接著,空舉著盾牌向前猛衝。在連續撞翻好幾個攔路的丘丘人後,他甩手丟出已經被火元素箭矢給點燃的木盾,然後甩手用“風息激盪”打出了一道龍捲風,裹挾著木盾上面的火焰席捲了那群射手丘丘人:

“消失吧。”

等到火龍捲散去後,剛剛還在吱哇亂叫的射手丘丘人們已經全部變成了焦屍。

“可惡……”放完元素爆發後,空卻開始不斷地大喘粗氣,有些懊惱的看著眼前再次撲上來的丘丘人,“撐不住了……”

此時的空實力並未恢復太多,因此剛打完這一片的敵人,他就已經快要沒力氣了。

可這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巨大的力量直接震飛了空面前的那群丘丘人。反觀空自已,明明離那個人更近,卻好像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千手先生?”看著眼前這人的背影,透過那標誌性極強的紅色盔甲,空很快就認出了這是誰,“您怎麼過來了?您不是在……”

“不用擔心風魔龍啦,本體還在那邊守著呢。”面前的“柱間”回過頭來說道,“我就只是一個木分身而已,看你們這邊戰況有些膠著,本體就把我派過來支援你們了。”

“這樣啊……實在是多謝千手先生了。”稍微恢復了點力氣的空走上前去,與木分身背靠背站在一起,目光死死的盯著四面八方又一次圍過來的敵人。

“準備好了嗎,空?要上了!”

“嗯!”

……

“這樣就沒問題了。”

在木分身的醫療忍術治癒之下,琴右臂上的燒傷很快就結痂脫落,重新長出了正常的面板肌肉,而且沒有留下疤痕。

緊接著,木分身又將自已剛剛在地上撿起來的、因為要去救琴而不得不被丟在地上的「狼的末路」遞給迪盧克,而後者則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隨後伸手接過。

“多謝千手先生出手相救。”琴向著木分身道謝,“唉……沒想到會被偷襲,實在是有些丟人……”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迪盧克說道,“當務之急,是先幹掉這個傢伙。這種深淵詠者是深淵教團裡面比較高階的存在,只要解決掉它們,剩下的傢伙成不了氣候。”

此刻,被樹藤纏繞住的淵火已經在劇烈的火焰焚燒之下脫離了束縛,用一雙別人看不見在哪裡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三人。而它的臉上,被木分身一拳砸裂的那個地方還依然十分清晰:

“與深淵為敵的傢伙們,通通在深淵的怒火下化為灰燼吧!”哪怕憤怒到了極點,它的話語依舊充滿了信徒的感覺,“啊,這灼熱的真理!”

言畢,在它的身上迅速浮現出了一層充滿了深淵之力的火焰色流光護甲,與此同時它高舉的雙手也開始在頭頂凝聚出一個越來越大的火球。

“木遁·木錠壁!”察覺到那個火球當中蘊含著的極其濃烈且不穩定的火元素力,已經看穿對方是想要直接引爆火球而不是將其投擲出去的木分身當機立斷的施展防禦忍術,將自已以及迪盧克、琴二人護在裡面。

“嘭!!!”隨著火球爆炸,以淵火為中心大範圍的地方都受到了波及,甚至在它身後的幾隻沒來得及逃跑的丘丘人也被炸翻在地。只不過,木錠壁的質量還是很不錯的,儘管其外部遭到火焰引燃,但是並沒有被震的破損或倒塌。

一腳將自已面前那塊木錠壁上的寬木板踹飛出去,隨後木分身藉著木板的視線遮擋衝出木錠壁,想要快速接近淵火。

淵火沒想到那塊半球形的大木殼子竟然這麼硬,也沒想到對方會用這種方式進行反擊,因此猝不及防的被帶著火焰的木板給直接轟中了身體。可當它將沒有對自已造成多少傷害的木板打飛之後,卻迎面撞上了木分身的拳頭。

“砰!”

如同剛才還沒開盾時一樣,還沒等帥上兩秒的淵火再一次被木分身的拳頭給轟中了頭部。只不過這一次,它整個高大的身體都被木分身這一拳給重重砸翻在地,甚至高臺平面上都裂開了很大的一塊,而它的頭則結結實實的嵌在了裡面。

“喝呃……”木分身一腳踏碎腳下的平臺石板,將嵌在裡面的淵火給震了起來,緊接著趁它還沒重新落地,又接上一記通天拳把它給高高地擊飛,“呀啊!”

“砰”的一聲,淵火整個身體重重的落在平臺上,硬是給它摔得七葷八素:“可……可惡……”

其實這個時候,淵火已經有些犯怵了。雖然從「公主」殿下那裡聽說過這兩人都是世外之人,所使用的也是世界之外的能量體系,但它依然還是覺得這種能量估計不會比深淵之力強到哪裡去。直到剛剛被木分身給狠狠打了一頓……

被憤怒與狂熱衝昏的頭腦此刻也清醒了一些,而它也因此才注意到,剛剛不論是被樹藤禁錮,還是被木分身冒著奇怪藍光的拳頭毆打時,自已體內的深淵之力與元素力都一併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鎮壓。

儘管力度並不強,但那也只是因為對方使用的招式並不是專門用來封鎖對手能量的型別。如果真的是這種型別的話……淵火不敢想象自已會死的多麼快,或者多麼慘。

可就在淵火內心萌生退意卻不敢表現出來時,眾人腳下的高臺突然發出了一陣清晰的破碎聲。

“怎麼回事?”×4

看著高臺上越來越多的裂痕以及從邊緣或裂痕處崩落的碎石,木分身便知道自已似乎有些玩脫了:剛剛自已的攻擊力道太大,竟是將整個高臺都給震碎了。

發覺這一點後,木分身當即決定犧牲自已,整個人化為一條木龍衝到了身後的迪盧克與琴旁邊。兩人會意,一下子跨坐在了木龍身上,緊接著木龍便帶著他們迅速飛到了臨近的另一個高臺上面。

反正高臺一共有著九個,一個塌了的話趕緊去找另一個就行了。

淵火以及還在平臺上的部分深淵法師都會飛,倒是沒有受什麼影響,但是那些丘丘人們可就倒黴了。它們不像丘丘風行遊俠一樣會利用風史萊姆飛行,因此只能絕望的隨著破碎的高臺一起從這極高的地方摔落了下去,直到老長時間過後才掉到了地上,活活摔成一攤攤的肉泥。

“千手先生,這……”

被木龍送到另一個高臺上後,重新站在石板上的琴有些不知所措的轉頭看向木龍問道。畢竟木龍是由木分身變成的,她下意識這麼做也正常。

只不過,木龍是沒辦法說話的,更何況耗盡自身查克拉化為木龍並完成了使命的木分身也早就已經失去了活性,因此更加不可能回答她的話了。

……

“嗯?”

感受到有一個木分身的記憶傳回到了自身,站在風魔龍身邊的柱間將其消化之後,便立刻又重新分出了一個木分身:“迪盧克和琴那邊估計還需要幫忙,你去一趟吧。”

這名查克拉量更多一些的木分身點了點頭,迅速朝著兩人的方向趕去。而柱間本體則依舊站在原地不動,並時刻警惕著周圍。

“呃……”

這時,從身後傳來了一陣低吟聲。柱間回頭看去,原來是風魔龍發出的聲音。仔細一看,它眼中萬花筒寫輪眼的圖案已然消失不見。也就是說,它此刻已經恢復了意識。

“怎麼這個時候醒了啊……”柱間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罷了罷了,正好試一試這個到目前為止還從未用過的能力可不可以正常使用……”

“是你……”剛剛恢復意識,還沒從迷茫當中緩過神來的風魔龍看到柱間突然跳到了自已頭上,便一下子將他給認了出來。

畢竟之前被他給接連兩次打成那樣,都快成自已的心理陰影了,認不出來不行啊。

只不過,還沒等風魔龍再多說一句或者有什麼動作,柱間就已經將自已的一隻手按在了它的頭頂,說道:“風魔龍,你的力量與狀況過於麻煩。很抱歉,我不能放任你逍遙自在。所以,好好睡一覺吧……

廓庵入鄽垂手!”

說罷,柱間手心處因為術式而產生的那個“座”字開始發揮了作用。而風魔龍頓時感覺到有大量的特殊能量入侵自已的腦海,使自已睏意十足,忍不住想要睡過去。

“怎麼……回事……”

風魔龍的這個疑惑顯然不可能現在就被解答出來了。很快,在廓庵入鄽垂手的鎮壓之下,風魔龍陷入了深度的沉睡。

雖然這個術和幻術一樣,會隨著它體內多種能量的交鋒而減弱效果,但是柱間畢竟還在這裡。如果風魔龍真的醒了,那麼就像這樣子再來一下不就得了。

……

“深淵,賜我新生!”

隨著激流那狂熱的話語,它的身上迅速覆蓋上了一層水藍色的流光護甲,就像是淵火的那種護甲一樣,只不過使用的元素力並不相同。

“有用嗎?”對於激流的行為,面麻十分不屑,也沒有去打斷。畢竟在他看來,擊敗一個全副武裝的敵人,比擊敗一個毫無準備的敵人更能給自已帶來戰鬥的樂趣,同時也能做到在實力和心理兩種方面戰勝對方。

“就讓你知道,輕敵的下場是什麼!”見面麻不為所動,激流更加的惱怒,以極快的速度揮舞起了手中帶著裂痕的水刃,斬出了大量被強化過的水流利刃,“終結的審判!”

雖然這一招原本是攻擊四面八方的,但由於它的對手只有面麻一人,因此便修改了一下原本會導致浪費力氣的攻擊方式,使水流利刃全部朝著面麻招呼了過去。

“水遁·水陣壁!”

或許是為了進一步打擊激流,面麻專門使用的水遁來進行應對。水流利刃雖然鋒利到可以開碑裂石,但斬在面麻的水陣壁上之後,卻除了濺起大片的水花之外並沒能建多少功。

“水遁·水龍彈!”

等到激流的攻擊告一段落後,面麻再次施術,將水陣壁化為了一條猙獰的水龍,狠狠地朝著激流撞了過去。

“!!!”

見大事不妙,激流連忙抬起水刃抵擋。可之前才剛剛受到過螺旋輪虞的轟擊,此刻再受到水龍彈猛烈衝撞,破損的水刃此刻終於支撐不住,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音在激流驚愕的眼神當中變成了碎片。

“呃啊……”被水龍的威勢撞倒在地,激流不由得發出了一道悶哼聲。儘管它掙扎著站了起來,可剛一抬頭,對上的便是面麻手中那炸響的藍色雷光:

“雷遁·千鳥銳槍!”

面麻舉起手中的千鳥銳槍重重向前方劈下,而被正面劈中的激流頓時不受自身控制的跪在了地上。肩上那道透過水流護甲給自已造成的電痕,以及水流護甲上所大面積充斥的雷花,無一不在給它帶來鑽心的疼痛。

“怎麼樣啊?”面麻一個瞬身來到了激流面前,一把掐住它那估計是脖子的地方將它整個身體強硬的提起來,“我輕敵又如何?你根本就沒有讓我認真起來的實力,我又為何要重視你?”

說罷,面麻又忍不住嘲諷了起來,言語中充滿了對激流,同時也是對整個深淵的蔑視:“真是醜陋啊……連起舞都做不到了嗎?”

“你這傢伙!”激流大怒,立刻便想要不顧一切的拼死一搏。可還沒等它行動,面麻就已經用另一隻手拔出忍刀狠狠刺進了它的身體,打斷了它的能量蓄積。

“回去告訴你們的「公主」,如果再敢像今天這樣挑釁我,那麼第二天就會是整個深淵教團的覆滅之日……”說著,面麻又用恐怖的聲音追加了一句,“……徹徹底底、再無來生的那種。”

“什……”激流驚愕的看向面麻,不知是被震懾還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深淵教團的成員全部都來自曾經的坎瑞亞,而它們身中的不死詛咒究竟是什麼情況,它們自已也算是十分清楚。

雖說……有一些地方還是瞭解的並不到位,否則就不會有層巖巨淵下面那個愚蠢的計劃。

可是面麻居然在明顯同樣知道這一點的情況下還敢這麼說,難不成……

只不過,激流還沒有想到關鍵的地方,面麻的螺旋輪虞就已經砸了過來,將它的頭顱給當場絞成了碎片。

……

……

……

戰鬥持續了很長時間。

只不過,在面麻這個高階戰力,以及柱間派出的數個木分身的帶領下,加上其他人也同樣不俗的實力,最終深淵教團的這幫傢伙迎來了它們的慘敗。

此刻,在一塊殘破不堪的高臺之上,面麻、迪盧克、琴、麗莎、克利普斯以及兩個柱間木分身正將淵火以及僅剩的幾名深淵法師團團圍住。至於空和溫迪,則是還在其他的平臺上清剿殘餘的敵人。

此時的淵火已經渾身是傷,身上火焰護甲的光芒也變得十分暗淡。這種護甲是它們依靠全身的深淵之力來進行維持的,一旦被擊破,也就相當於是宣告了它自已的死亡。

“沒想到此次行動會遭遇如此慘敗……”知曉激流已經陣亡、手下死傷九成以上的它十分慌張。雖然它們死後可以在地脈的某處節點或深淵當中復活,但是被殺死時的那種感覺又有誰想要承受呢?

“準確來說,從你們選擇來攻擊我們的那一刻,你們就已經失敗了。”舉著手中那帶有兩道白色圓環的紫黑色球體,面麻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們不這麼做,至少還不會有‘失敗’這一說。”

“哼,這一次是你們贏了。”淵火還是不忘逞點嘴上威風,“不過下次,你們所有的人,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說罷,在淵火的背後出現了一道漆黑的傳送門,而它自已以及那些深淵法師則快速朝裡面鑽進去。

“哼,想跑?”迪盧克冷哼一聲,舉起大劍就要追上去。可那些劫後餘生的深淵法師跑的賊快,生怕被追上殺掉,因此還沒等迪盧克追兩步,它們就已經全部逃了個精光。

“下次再見,就是深淵將你們徹底毀滅之日……”淵火最後留下這一句,隨即也沒入了傳送門當中。

可就在眾人以為事情結束了的時候,面麻突然在淵火的整個身體進入傳送門,且傳送門還沒來得及關閉的時候,猛地將手中的球體投擲了出去:

“已經沒有下一次了。”

就在傳送門消失的前一刻,球體跟著淵火以及那群深淵法師一併傳送到了它們所在的空間節點。

“這是什麼?!”

淵火自然是發現了跟著自已穿過傳送門的球體,急忙關閉了傳送門,可是也已經來不及了。感受著球體當中所蘊含的那極其恐怖且瀕臨破碎的龐大能量,一抹絕望的恐懼感頓時蒙在了淵火以及深淵法師們的心頭。

下一刻……

“鐺——!!!”

宛如喪鐘敲響的聲音一般,一道熾烈的白光自球體為中心,迅速籠罩了周遭超大範圍的地方。而位於中心區域的淵火等人自然也沒是能倖免,通通都被白光籠罩了進去,頃刻間就這樣化為齏粉,隨即完全湮滅……

至於那些其他的聲響,比如爆炸聲和碎裂聲等……

就連作為聲音介質的空氣都早已被紛紛湮滅,又何來的這類聲響一說?

至於那道喪鐘聲,也僅僅只是刻在球體中,刻在術式中,也刻在受波及之人的靈魂當中的……一種訊號,或者一種恐怖而已。

而在高臺上,雖然已經聽不見對面的聲音、看不見那邊的情景了,但對於自已的這一標誌性招式的效果,面麻卻早已在腦海當中推演了出來。也因此,他面具之下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這是離別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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