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明冠山地)

“土遁·地爆天星!”

隨著面麻雙手快速結出一串較為複雜的印式之後,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由土遁查克拉形成的土石小球。他伸手將土石球扔到半空中,緊接著周圍的地面開始崩裂,大量的碎石土塊乃至比較完整的大石頭開始從地上緩緩飛起,並最終聚集在了土石球的上面。

“呼……終於成功了……”依然保持著結印的動作來讓術式繼續執行後,面麻說道。

此時距離風魔龍事件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這段時間,在琴的運作之下,騎士團對蒙德城的民眾發表了大量的公告,以最大且最合適的程度來為特瓦林的聲譽進行平反。

這番操作之下,許多蒙德人都認識到了自已乃至祖輩的錯誤,開始自發準備對特瓦林的賠禮道歉——有的前去西風大教堂進行懺悔,有的要麼親身要麼拜託冒險家或騎士團給特瓦林帶去自已的歉意與賠禮,還有的則是一窩蜂的湧進「東風之龍的廟宇」,進行誠心參拜或者幫忙修繕廟宇的門面。

當然,在騎士團的提醒之下,其他的三座廟宇也沒有被冷落。有了風魔龍事件的教訓,相信接下來蒙德的居民絕對不會再忘記對這些廟宇的參拜,以及對「四風守護」的敬重與虔誠了。

只不過,依然有一些頑固分子並不打算“原諒”特瓦林。他們覺得身為「四風守護」之一,不論有著什麼樣的理由,只要對蒙德亮出了爪牙,那麼在那一刻,它就已經成為了蒙德不可饒恕的背叛者。

而這些人,以西風教會的修女歌特琳德為首,公然反對騎士團對於特瓦林的寬容,甚至還以風神的名義質問騎士團為何要這麼做(為了避免產生重大影響,騎士團在釋出的公告當中並沒有提及風神的事情)。

對於此,琴也感到十分頭疼。畢竟,一來特瓦林對蒙德造成過的那些傷害的確是事實,也造成了不小的人身與財產損失,二來這些人都是站在保護蒙德和肅清邪惡的角度出發的,自已還不好從這一方面來斥責他們些什麼。

哪怕她去偷偷求助迪盧克,最終也只是得到了一句他對騎士團的不滿。可實際上,迪盧克這算是在掩蓋他自已其實也沒什麼好辦法的事情,畢竟對方並不像是愚人眾那樣的惡棍,他們僅僅只是反對特瓦林,並沒有對蒙德的安危做出什麼傷害。

而且,事情凡是涉及到了輿論就很難平息。如果騎士團強行鎮壓這些人的言論,不僅很難取得有效的成績,還會損害騎士團的形象,更會讓某些天生邪惡的傢伙趁機鑽空子和借題發揮。

只不過,迪盧克解決不了,騎士團解決不了,不代表就真的沒人能辦得了這件事。

就在琴一籌莫展之際,面麻突然得知了這件事。本著幫人幫到底的想法,面麻透過麗莎得到了一份這些人的名單,隨後在夜晚展開了自已的行動。

第二天,包括騎士團在內的大部分蒙德人驚訝的發現,就在昨天還在大喊絕不原諒特瓦林、堅持要嚴懲“背離東風的愚獸”的那些人,竟然沒有一個再繼續這麼喊過。有好事的人遇到他們後上前詢問,得到的也只有那些人滿臉懵圈的表情。

而歌特琳德,也以“不敬「四風守護」”的罪名被西風教會給除名,並且後來再也沒有人看見過她。

但是卻沒有人對此感到有任何的疑惑,就好像從來就不存在歌特琳德這個人一樣。

……

說回當下。

“這就是你這段時間裡開發的新忍術?”站在不遠處的柱間湊過來一邊看著越聚越大的土石球,一邊向面麻問道。

“是啊,怎麼了?”

這個忍術是面麻最近剛琢磨出來的。單從名字和形象上就能看得出來,它的原型正是隻有到了輪迴眼的層次才能夠釋放出來的瞳術“地爆天星”。

只不過,原本的地爆天星屬於封印術的行列,可以將目標牢牢的封印在裡面,且被封印的目標也會失去意識與反抗能力。但面麻的這個就僅僅只是一招土遁忍術而已,並沒有與封印術相關的任何能力,凝聚出一個大石頭疙瘩就是它唯一的用處。

這是面麻從土陸歸來、山土之術、巖宿崩、地動核、土石龍等多個土遁忍術當中尋找可以利用的地方,東拼西湊,縫縫補補外加適當的改進,最終演變成的新忍術,而這也是它的印式如此複雜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則是面麻還沒來得及熟悉並將其簡化。等到熟練之後,想要減少發動該忍術所需要的印式也就不再是大問題了。

“你這所謂的‘低配版地爆天星’好像也不是封印術型別的吧,有什麼用處?難道就只是造個大石頭來砸人嗎?”柱間吐槽道。

“嚯~已經猜對一大半了。”

“你還真是這麼想的啊?”對於面麻的回答,柱間有些震驚,“什麼樣的敵人會讓你非要搓上個大石頭疙瘩來砸?你撇個大螺旋輪虞過去難道不比這要好使?”

“如果是要把對方給炸的連渣都不剩,我自然會選擇大螺旋輪虞。”面麻聳聳肩,開始向柱間解釋,“可如果我告訴你,那個敵人在某種程度上和特瓦林類似呢?”

“啊?”

“當然,還是有很大不同的。特瓦林是風神眷屬,友方陣營,它僅僅是受到了汙染而已,我們要做的也只有把它打醒和淨化。

而我們接下來要對付的這個敵人,可以說就是屬於敵對陣營的層次,並且殺了他的話會導致極其嚴重的後果,因此我們只能選擇將其封印,不能下殺手。”

“聽你的這描述,這個敵人應該是個魔神吧……誒等等。”柱間正在根據記憶中面麻說過的話進行比對,但是突然間發現了一個問題,“將其封印?你這又不是真正的地爆天星,只能拿石頭砸算是哪門子的封印?”

“那貨的封印早就已經存在了,只不過到時候會鬆動而已。”面麻只好繼續解釋,“我們要做的,也就只是把對方從封印中露頭的部分用物理手段給砸回去而已。”

“哦……是這樣啊。”柱間這才恍然大悟,“你說接下來……難道這個魔神級敵人就是在璃月的嗎?”

“沒錯。”面麻點了點頭,“從這個時候開始,我們接下來要對付的敵人就是真的開始上難度了。不過沒關係,以咱倆的實力,還是不成問題的。”

“那我就放心了。”柱間鬆了口氣,但是隨即又想起了一個問題,“既然魔神級的敵人都已經有些難對付了,那為什麼那一天溫迪會……”

“他裝的唄。”一提起這個,面麻就有些無語,“而且說實在的,我總感覺他真的有些裝過頭了。一個沒有損傷到自身根本的魔神,就算再怎麼失去力量再怎麼弱,也不至於弱到那種程度吧……”

“也是。”柱間認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替他感覺有些丟人,給‘魔神’這個層次丟人。”

“算了,反正他一個酒蒙子也不在乎什麼臉面,更何況他還對那傢伙有愧。”說到這裡,面麻從神威空間中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在手裡,語氣突然變得稍微冷了一些,“只不過,他有,我們可沒有。

更何況,我並不認同他們的頂頭上司,以及他們打算用世界上那麼多的鮮血,所換來的那個根本就不切實際的幻想。”

而在面麻手中的那個東西,正是風神的神之心。

一切,都還要回到那一天說起——

……

……

……

在與凱亞聊完有關深淵教團背後的統領者,即所謂「公主殿下」以後,空和派蒙就被安柏叫到了西風大教堂,商量有關歸還天空之琴的事情。當然,作為天空之琴的持有者和使用者,溫迪也早早的就來到那裡了。

由於在克利普斯的保護之下,天空之琴並沒有像原劇情當中那樣損壞,因此整個歸還的過程十分順利。溫迪並不需要用幻術來欺騙在場的所有人,芭芭拉也沒有說出什麼要“向巴巴託斯以死謝罪”之類的話。

只不過,在離開西風大教堂以後,他們一行人果然還是遭受了「女士」的襲擊。

一切就與原劇情中一樣:空被兩名討債人偷襲並打暈;派蒙被「女士」劇烈的冰元素力變成了速凍食品;溫迪則裝作毫無力量的樣子被「女士」踢了一腳打了一耳光,並且硬生生的掏走了神之心。

由於擔心被得到風聲的騎士團當場抓住把柄,因此在做完這一切之後「女士」就帶著手下立即離開了此地,並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蒙德城,準備將神之心帶回至冬交差。

【沒想到過程居然會這麼順利……】看著手中的神之心,感到心情舒暢的「女士」又有些不屑一顧,【風神?區區一個連擁有神之眼的普通人都比不過的廢物而已,根本不值得去大費周章。現在看來,我之前有很多的工作其實都是在白費功夫啊。

雖然那兩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最近突然沒了訊息,臨走之前不能給他們一個教訓了……不過也沒什麼關係,那兩個小角色,比風神還不值得需要去費心。】

抱著這樣的想法,「女士」帶著一眾手下開始朝自已早就備好的馬車處走去。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從他們出城的那一刻起,“那兩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就已經悄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而他們所有人卻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察覺。

“她出來了……”看著「女士」一行人,用忍法·迷彩隱藏匿了自身行蹤的面麻對一旁同樣如此的柱間說道,“準備行動吧。”

“明白。”

沒過多久,「女士」等人就來到了馬車的位置。只是……

“這……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被暴力拆毀的馬車、灑滿遍地的血跡,以及早已被殺死多時的愚人眾護衛與馬伕,「女士」一行人不由得十分驚愕。

這些人都是自已秘密派來的,也就是說除了自已人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得知他們的情況,為什麼會在自已到來之前被人殺死?

而就在他們的注意力全在馬車上時,突然在他們的背後的半空中出現了一個空間漩渦。緊接著,面麻的身影從中出現,一把將手中的「天空之脊」甩了出去。

“噗呲!”

“呃……”看著透體而出的「天空之脊」,一名討債人瞪大了自已充滿驚愕的眼睛,隨後便倒在了地上就此死去。

這還沒完。甩出「天空之脊」後,面麻的身形再次遁入空間漩渦中消失,隨後出現在另一名討債人的頭頂重重砸下並將他扣在地上,同時右眼發動了瞳術:

“神威!”

一道較大的空間漩渦過後,面麻與討債人兩人通通不見了蹤影,讓一旁沒反應過來的「女士」等人繼續懵圈下去。

而在神威空間內……

“火遁·爆風亂舞!”

隨著面麻瞳術與火遁的一併釋放,一道扭曲成螺旋狀的火焰迅速吐出,將討債人的整個身體包裹在內,頃刻間就變成了焦炭。

“別來無恙啊,「女士」。”

緩緩退出神威空間後,盯著眼前的「女士」,面麻用一聽上去就來者不善的語氣說道。

“是你?”看見面麻那副辨識度極高的造型,「女士」立刻認出了面麻的身份,“呵呵,本來還想著很可惜不能給你和你的同伴一個教訓了呢,沒想到你竟然會送上門來。

一上來就殺死和抓走我的兩個手下……怎麼,愚人眾沒給你點苦頭吃,你就真的以為自已可以在愚人眾,尤其是我這個執行官的面前……肆意妄為了嗎?”

說到最後,「女士」語氣中的怒火與殺意已經變得毫不掩飾了起來。然而,面麻卻對此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受,甚至還有些想笑。

“不好意思,當人當習慣了,而且也從來都沒有系統的學習過,我可根本聽不懂野林豬的語言呢。”

攻擊性高到爆炸的話語從那張面具的後面傳了出來。而面麻看向「女士」的目光裡面,除了可悲、冷漠、不屑,以及那種看小丑的眼神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成分。

“你這傢伙,還真是夠狂妄……”

“把你手上的那個東西留下,然後轉身立刻滾出蒙德,我還會考慮留你們一命。”沒等「女士」說完,面麻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否則……我不介意讓愚人眾,就此失去一個執行官。”

“好大的膽子!”被氣到紅溫的「女士」直接怒吼了起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傢伙敢這麼對我說話的語氣,究竟從何而來!”

說著,「女士」便向面麻發動了攻擊,同時招呼一旁的兩名雷螢術士一起上。

隨手用風遁·烈風掌震碎飛過來的「哀緒冰雹」後,面麻在手上凝聚出螺旋輪虞,同時右眼朝著兩名雷螢術士一瞪,直接用幻術打斷了她們的攻擊。

緊接著,他將螺旋輪虞投擲出去,當場轟殺一名毫無防備的雷螢術士,隨即衝上前一把掐住另一名雷螢術士的脖子,將她整個人吸進了神威空間當中。

……

從高空落下,並重重摔在神威空間地面上的雷螢術士忍不住慘叫了一聲,半天沒能爬起來。只不過,愚人眾改造士兵的身體素質畢竟擺在那裡,一段時間後雷螢術士還是強撐著身體,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只不過,還沒等她站穩身形,好好看一看周圍的環境如何時,一根木枝就從背後突然刺穿了她的腹部。

“很抱歉,這位小姐。”絕的聲音從雷螢術士身後傳出,在裡面聽不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感情,“雖然我們之間素不相識,但可惜我的主人先前有令,除了他們兩人以外,凡是以‘從高空摔下來’的方式進入這裡的人,都是敵人,就比如剛剛的那一具男性焦屍。

所以……對不住了,就請你去死吧。”

說罷,那根從絕手臂上伸出來的木枝一下子爆發成了數根擠在一起的粗木刺,瞬間就將雷螢術士的整個腹部撕開了一個大洞。

“不……”

伴隨著這道最後的聲音發出,雷螢術士的眼神開始迅速渙散,直至生機徹底斷絕。

……

看著自已的攻擊被面麻悉數輕易化解,「女士」不由得越來越惱怒,但與此同時她也感到十分的疑惑與慌亂:

【這傢伙……為什麼會這麼強?】

「凝血霜矛」只要飛過去就會遭到火焰燒化,「霜華綻放」與「至冬恩典」根本碰不到對方的哪怕一片衣角,而「冰葬之輪」則是會被他一刀給直接硬生生地砍成兩半。

甚至當自已全力催動「虛空寒潮」凝聚成巨大的冰霜長矛刺過去時,他居然只用一個體積並不大的紫黑色奇怪球體來進行正面硬剛,就能將自已的整根冰矛給全部粉碎。

而且,儘管自已之前從未在對方面前出手過,但是他卻好像十分熟悉自已的所有招式。因為自從交手到現在,對方每次都是見招拆招,從未主動發起攻擊,可即便如此也讓自已除了解放全部的力量以外完全沒有任何辦法來應對。

但是現在這麼做,又根本不可能。

沒錯,面麻並不打算真的在這裡解決掉「女士」,否則他是絕不會抱著如此玩鬧的心思在這裡跟她糾纏的。

只不過,自已目前已經把空、派蒙與溫迪認作自已的朋友了。傷害自已的朋友這件事,怎麼說也要跟她算算賬才行,因此才有了面麻對「女士」的這番戲耍。

在這個過程中,「女士」身邊跟著的所有護衛也已經全部被殺掉,只剩下了她一個人。或許是玩膩了,看著「女士」怒火沖天卻毫無辦法的模樣,面麻搖了搖頭:

“嘴上瞧不起對方,實際上卻連為對方起舞都做不到的你,真夠醜陋的啊。柱間,直接快點解決吧。”

“什麼?!”聽到面麻說出了他那個同伴的名字,全程都未發現柱間的「女士」不由得有些詫異。只不過還沒等她驚訝多久……

“木遁·樹界降誕!”

數條彎曲的粗木從地下鑽出,宛如長蛇一般攀上了「女士」的身體,將她整個人都給禁錮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可惡……這……這是什麼東西?”被捆住的「女士」連忙拼命掙扎,並且動用元素力來進行輔助破壞,只可惜一點用處也沒有。

“一個勁的在那裡飆垃圾話,還以為有多厲害呢,結果就這?”撤去身上迷彩隱的藏匿效果,柱間從一旁現出了身形,“真是夠浪費時間的……看來之前面麻說的沒錯,我果然還是太高估你了。”

“過家家的遊戲到此為止了。”面麻緩步走到「女士」面前,輕描淡寫的伸手從她的手中奪下了神之心,然後透過面具直直的盯著她的雙眼,用遠比冰元素力還要更加寒徹骨髓的聲音說道:

“回去告訴你們的冰之女皇——有的夢,自已私下裡隨便做做就行了,別整天想著把這類不切實際的東西變成現實,為此還要拉上整個世界來為她陪葬。

如果她依舊執迷不悟,還是堅持想要神之心,那麼……就讓她親自過來找我。至於能不能拿到,就看看她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若是她敢派其他的人來,那麼……

我就讓他們全部……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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