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間裡的真弓東吾一看時間,立刻起身。
“土屋桑可以開始了。”
“哦。”
土屋文太也跟著走到走廊的盡頭,沒想到早川秀秋的包間竟然在他們的對面。
“土屋桑,你也在這裡啊。”
“啊,東吾這麼巧。”
“嗯,我在陪鈴木正成桑還有福則信夫桑在這裡吃飯。”
在包間裡的森昌子知道外面的人竟然是Alice的人,從早川秀秋的懷裡坐起來說:“早川君,你不去見見他們嗎?”
早川秀秋反問道:“你要去嗎?”
森昌子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想去那是騙人的,可對方畢竟是幫助過她,和早川秀秋走在一起。
外面又開始說:“不知道早川桑,在哪裡。”
“怎麼了?”
“大映的藤田桑找他談點急事。”
“很急?”
“好幾十億的電影投資,來年就要開始籌備,還是黑澤明桑執導的電影,你說急不急?”
屋內的森昌子聽到真弓東吾的話,知道不能再留著早川秀秋了。
“我去和土屋桑打招呼,早川君還是見見藤田桑吧。”
早川秀秋也不拒絕,只是說:“真是可惜了。今天晚上的煙火表演。是我為你特別準備的。”
“怕什麼,反正我們還能在年會上見面。”
“你可真是賢惠。”早川秀秋在對方額頭上親了一口,才去開啟門,“真弓,你找我?”
真弓東吾和土屋文太也是一震,回過神來才說:“是的,藤田桑正在樓上找你。”
“我明白了。”
“土屋桑、真弓桑,晚上好。”森昌子稍微整理下儀容走出來。
兩人齊齊回答:“真是對不起,叨擾兩位的晚餐時間。”
“沒事。公事優先。”
森昌子說話的動作和今天的打扮,讓兩人覺得自已見到的是電視裡武士家的妻子。
“走吧,早川桑。”真弓東吾看時間,已經快到了。
早川秀秋看著森昌子說:“那我就先走了。”
“嗯。”森昌子看著土屋文太說,“土屋桑能不能帶我見見總編們?”
“啊。”土屋文太帶著自已的妻子一起去和自已同事們打招呼。
包間裡只剩下鈴木正成和福則信夫,兩人還沒有走,真想好好的吃幾口飯,沒想到土屋文太去而復返。
土屋文太先是介紹森昌子和自已的妻子,接著介紹兩位家老。
“鈴木桑,福則桑。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森昌子不僅長得好看,而且的禮儀也周到,讓兩位很受用。
“以後還請森昌子桑,多多指教。”
早川秀秋帶著森內永井來到西餐廳,各自找著情侶。
“不好意思,裕子。耽擱了這麼久才回來。”早川秀秋看著田中裕子和森內和子兩人喝的臉頰緋紅,心中憐惜的看著對方,“裕子,看那裡。”
早川秀秋站在田中裕子的背後,指著窗外一片黑夜中,顯露著附近大樓的身影以及零星的燈光。
森內和子、森內永井兩人也跟著看過去,與先前沒有多大的區別。
九點半,數團的火球衝上天空,迅速綻放開,突然的光芒照亮了周圍建築。
不過酒店的玻璃將外面的聲音全部隔開,只有煙花五彩的顏色印在眾人的臉上。
“好漂亮。”田中裕子看著外面絢麗的煙花,讚歎道,“謝謝你,秀秋君。”
煙花結束後,森內夫婦也知道不適宜再繼續打擾,先行離開。
早川秀秋坐在田中裕子的身旁,看著她還盯著外面的漆黑的夜景:“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明天在安排人去放,讓他們放更大的煙花。”
田中裕子搖著頭說:“那就不用了。”
酒勁逐漸上頭,田中裕子就是坐著也是也坐不穩。
早川秀秋連忙扶住:“還要吃嗎?”
田中裕子說話都開始結巴:“不,不吃了。”
“買單。”早川秀秋也不多說,看著服務員拿來賬單,用身體撐住田中裕子,空出手掏錢結賬,“多的錢是小費。”
服務員“謝謝。”
早川秀秋看著田中裕子醉成這樣,也知道對方今天回不去了,於是乘坐這電梯來到樓下的旅店現開一間賓館。
另一邊的森昌子還在陪著鈴木正成和福則信夫,聽他們聊著早川秀秋小時候的事情。
“早川君打小就聰明,每週只有教體育或者音樂這些才回去學校,就算是這樣也能考第一名的成績。”
土屋文太也是聽著有勁。
“多虧體育教得好,沒多久就開始打架。”
福則信夫也想起來鈴木正成說的事:“那小子才二年級就和人六年級打架的事,是吧。哎呀。”
福則信夫搖著頭說:“這小子每一次打架都會帶上板磚。”
“要讓怎麼能從整個四年級手裡跑出來?”鈴木正成也曾早川秀秋有武器而擔心過,可是每次都只是把對方打懵,從來沒有發生過大事。
除了一年級那次,不過那是用嘴咬的。
“誒,早川君以前這麼淘氣嗎?”
“是啊。天天跑去他叔叔家的電器店裡看電視。當時還想去東京參加‘全共鬥’來著。”
包間裡三位年輕人頭上留著一個沒有顯形的大汗水。
一直守在西餐廳的真弓東吾看到早川秀秋已經帶著田中裕子走,也跟著下樓來。
走進包間,真弓東吾就代早川秀秋道歉:“對不起,森昌子桑。早川桑因為有點事,今天不能陪你了。”
森昌子只是兩個嘴角微翹,露出一個公式的微笑:“沒事的,畢竟生意的事重要。今天他能陪我吃飯,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可是眼裡的失望是遮不住的。
知情的四人也被這一句話給為難住。
真弓東吾還是要完成自已的任務。
“早川桑說了,讓我務必將您安全送回到家。”真弓東吾手裡的牌還沒出完,“另外他還為您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禮物,會在年會的時候送給你。”
真弓東吾想了想該怎麼形容才不至於洩露,又能讓對方感到期待。
鈴木正成和福則信夫先來興趣:“是什麼?”
可真弓東吾還沒有想出來,只能說:“可以期待就是了,接下來一週的時間,他會盡力讓這個禮物變得更加完美。”
看到真弓東吾的窘態,森昌子露出真正的笑容:“謝謝您傳來的訊息。請轉告早川君,我真的很期待。”
“那麼各位,再見了。”森昌子如來的時候,朝著各位鞠躬,“特別是鈴木桑和福則桑,讓我更加了解早川君了。”
“哪裡的話,你不嫌棄我們嘮叨就是好事了。”
“那麼我們年會見。”
“年會見。”
鈴木正成和福則信夫都知道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結束了。兩人也起身,朝著土屋文太說:“今天就到這了,我們改天再喝。”
“改天再喝。”
鈴木正成走到櫃檯邊上,對著福則信夫說:“早川君那個我給,我們這桌你給,如何?”
“想得美。”
福則信夫才不上當。
早川秀秋那桌,明天他就會把飯錢結清。
至於他們的,那就是真的潑出去的水。
“鈴木,上一次還有上上次都是我請的吧。”
鈴木正成見對方不上當,心中暗說:“下次非得讓這傢伙多喝點不可。”最後還是他自已掏錢出來付賬。
而在酒店裡的早川秀秋,因為田中裕子已經完全醉了。事事都只能由他負責,而第一次為別人洗澡,更是手忙腳亂。
對方一沾到水,本能的亂拍浴池。
早川秀秋只能等對方適應之後才能繼續。
最後還要盯著喝醉的人,免得對方嘔吐物堵塞呼吸道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