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去年的神社,三人拜完就往回走。

對於早川秀樹的事情,都沒有一個好的主意。

“由他吧。”早川秀秋說出自已看法,“小孩子既然想去,那就讓他去,只要不闖下大禍就行。

他加入進去,自然就明白了裡面是怎麼回事。不吃點苦頭,他是不會懂那裡面的黑暗。”

“秀秋,不要說笑話。”

早川次郎和早川一夫都是從愛鄰地區出來的人,比早川秀秋更加明白那群人的可怕,要不然兩兄弟也不會逃離那個地方。

當然那時候居住在愛鄰地區的人,還有可以下苦力賺錢,但是現在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少,就連他們兩兄弟都不敢說自已是從何來。

以免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

就算是擁有資產超過三千萬的誒羅漫社長,早川一夫也一樣會被人看不起。

整個公司知道這件事,也就是同樣出身的鈴木正成和福則信夫。

那個地方的人被當做是天生的流浪漢和穢多一樣,不屬於東瀛的公民,就算是出現了惡性事件,也沒有警察會去認真的調查。

要不然那裡也不會成為法外之地,那兩類人也是灰色世界的後備軍。

現在聽到早川秀秋說讓次子送去當混混,早川次郎就像是被人提起自已的出身一樣,自已的子嗣逃不過愛鄰地區的詛咒。

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秀樹可是你的堂弟,你親叔叔的二兒子。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麼這樣吧。”早川秀秋沒想到早川次郎的反應這麼大,又重新提了一個建議,“那麼讓他去東京吧。等直樹考上大學,就讓他去東京讀書,在那裡他會失去現在所有的聯絡。”

早川次郎不解的問:“為什麼要等到直樹考上大學?”

“當然是為了有人監督他啊,你不會指望我去吧?”早川秀秋自已都覺得這個想法很好笑,“真要是那樣,恐怕秀樹的情況還會變得更壞。”

早川次郎還真有這個打算,可是聽到早川秀秋的話,也就明白自已是痴心妄想。

作為一家大公司的社長,根本就沒有時間管理早川秀樹。要是讓公司的人都知道是社長的堂弟,不少人也會巴結討好,以便在早川秀秋的耳邊有個印象。

這樣的事情等於就是加重現在的情況。

“秀樹從小就被她母親嬌生慣養,所以才會這樣無法無天。”早川次郎對著大兒子說,“到東京後,一定要嚴加看管,糾正他的壞毛病。”

那對父子商量壓制早川秀樹的方法,早川秀秋沒有興趣去聽,自已一個人先走著。

對於早川秀樹如何成為這個樣子,早川秀秋不知道,但是隻說是因為其母夕子的關係,他不會信。

就早川次郎給孩子取得那個名字就知道,他也是造成秀樹現在這個樣子的元兇,說不定還是要承擔大部分責任。

兩父子商量好計策的時候,已經看不到早川秀秋的蹤影。

早川次郎也沒有想過去追,邊走邊說:“記住一定要保密,要不然你母親絕對不會同意。

只有打秀樹一個措手不及,他才沒有機會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聯絡。”

“嗨一。”

早川直樹覺得自已的父親想的太簡單了,早川秀樹和那群人一起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聯絡方式。

雖然答應父親的保密,可是早川直樹還是心有疑慮:“萬一秀樹不同意轉校怎麼辦?”

“這件事能由著他嗎?”早川次郎覺得這個計劃真的不錯,“只要到了東京,控制著他的生活費,他就算是想回來,也沒有機會。”

看到父親入魔的表情,早川直樹不敢糾正對方這種極端的想法,只能暗自搖頭。反正到時候,在東京也是由監督。

早川次郎現在越說越有勁,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走了兩個小時不止。

他們才走一半,早川秀秋都到家了。

早川秀秋開啟門,邊換鞋子,邊說:“我回來了。”

沒有聽見弟弟和侄子的聲音,早川一夫疑惑的說:“他們呢?”

“他們啊,還在路上商量著怎麼去教育秀樹。”

今年早川秀秋回來的早,電視裡的紅白歌會還在大合唱。

早川直子也來了興趣:“秀樹又怎麼了?”

“今年可比去年厲害了。”早川秀秋把秀樹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次郎桑聽到要讓秀樹去東京讀書,現在正和直樹在路上談著。”

早川一夫和他弟弟一樣,都對秀樹的選擇感到怒其不爭,有些失望的說:“他怎麼這樣。”

“誰知道呢,可能任俠電影看多了吧。”

早川秀秋也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聊,看著電視裡參與合唱的森昌子一掃而過,也沒有心思守夜,回到自已的房間休息。

就像早川次郎不過多參與他們家的事務,他們這一家也不好參與到早川次郎家。

不過只要沒有惡性事件發生,早川秀秋自信還是能夠讓早川秀樹以後找到一個好工作。

元旦日早上,早川秀秋又被早川直子叫起,和早川次郎一家一起去串門。

今天的早川次郎因為有了主意,心情好了不少。

早川直樹走到早川秀秋身邊,眼睛打量著四周,沒有其他人存在,把昨晚他父親的想法說給了早川秀秋。

“控制對外聯絡?不給他零花錢?這能困住秀樹?”

沒錢就去搶、就去找人收保護費,這是不良的專業技能,混入那些黑幫組織更是要求這項技能熟練。

早川秀秋對早川次郎這個想法不看法,憋著嘴說:“你不要聽他的,你到時多帶他去大學看看就行。

讓他見識兩者相差甚遠的生活方式,他自已就會選擇正確的路線。”

早川秀秋才不信有人不喜歡衣食無憂的生活而去給黑幫老大當小弟。

現在看著這些組織強勢,那是因為早年間東瀛沒有足夠的精力管理全國,不得不依靠這些人。

特別是鎮壓老百姓的時候,這幫人出力最大、下手最狠。

不過隨著經濟好轉,現在的內閣,也看不慣這些太過明目張膽的尿壺。

要不是有著一個黑道領袖還活著,指不定要讓這群人好看。

就這種時候成為雅庫扎,那不是1945年投靠國軍嗎?

而且還是山口組旗下的組,那就是在1945年投靠偽軍。

經過兩輪打擊的山口組,也在思考轉型的問題。

有人支援就有人反對,兩派的人只是因為三代目還在,如此還能共處。

一旦三代目翹了,那就是分裂的時刻。

誰也不知道這件事什麼時候發生。

畢竟黑道的仇家,誰都不知道有多少。

早川秀秋的做法就正常多了。

就連早川直樹也覺得這麼做會比自已的老爹的做法,更能讓秀樹接受。

拜訪完了鄰居,早川秀秋回到家,已經是中午。

吃過午飯,看了一會電視,休息一下。

早川秀秋便離開了大阪,回到東京。

開著停在車站的車,來到森昌子的公寓樓下的電話亭,早川秀秋拿出電話簿,翻查著對方的電話。

電話響了第二聲,才有人接聽。

早川秀秋故意換了一個聲調:“喂,你好。我找森昌子桑。”

電話裡傳來悅耳的笑聲:“早川君,你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

“你一開口我就知道是你了。你現在到哪裡了?”

早川秀秋看著森昌子所在公寓說:“我在你的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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