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晦日,天氣晴。

從床上爬起來的早川秀秋,洗漱一番直接來到書店買了一大袋的補習資料和試卷,才去車站坐JR回大阪。

老家的獨棟建還是依舊,一點變化都沒有。

早川秀秋一邊按著門鈴,一邊喊著:“咔醬,哆醬。”

“來了。”早川直子也在屋裡回著,“別按了。”

早川秀秋聽到母親的回答,但是並沒有停止。

“喂。聽不懂我說的話?”早川直子一把門推開,差點打在早川秀秋的身上。

早川秀秋摸著胸口說:“嚇我一跳啊,咔醬。”雙手比劃著,“就差那麼一點就打在我的身上了。”

“哼,這是你自找的。”早川直子從頭到腳打量著兒子,見到手上拿著一個大口袋,心中高興笑著說道,“回自已家裡,還買什麼禮物?”一把手從早川秀秋手裡奪走。

早川秀秋見狀,連忙解釋:“這是給直樹的複習資料。”

“什麼啊,不是給我的啊。”早川直子又把口袋直接塞回早川秀秋的懷裡,“拿去吧。”說完便走向大廳,“你次郎家記得早點回來,順便把門關上。”

“嗨一。”早川秀秋把門關上,帶著資料前往離自已更近的叔叔電器店。

原本還想休息一會兒,等到晚上他們兩父子來的時候再給早川直樹。

好在店真的很近,走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到了。

“次郎桑在不在?”早川秀秋看著屋內放著花生,卻沒有人,邊吃邊喊,“有人要買電視。”

“在在。”

早川秀秋看著廁所方向,聽到裡面的水聲,心裡數著“3,2,1。”

“是哪一位買電視?”早川次郎看著屋內的早川秀秋,吃著自已的花生,還笑話著自已,端走花生,罵罵咧咧的說,“我就知道是你這個混蛋,又來戲耍我。”

看著放在地上的口袋,早川次郎覺得稀奇,打趣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然給我買禮物。”

“是啊。這麼多年的照顧,怎麼也要回報一點。”

早川秀秋把口袋交到早川次郎手裡,就想跑。

可這是些東西,只要一放到手上,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的禮物。

早川次郎接到口袋的那一刻,就明白了這東西不是給他。見早川秀秋想要跑,一把就抓住對方的手,嘲諷道:“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一個小偷敢來我這裡,就是因為我眼明手快。”

早川秀秋求饒道:“次郎桑,這個真是給你的。只是你用不上了,不過直樹正合適。”

看了一眼早川秀秋,早川次郎鬆開了手,開啟口袋發現都是書本和卷子,全是考大學用的。

“臭小子,算我沒白讓你看電視。”早川次郎卻把書本丟到一旁,拿出一張傳單說,“你那個不管用,還是這個管用。”

早川秀秋看著上面字念道:“補習班?他上的大班還是小班?”

早川次郎驕傲的說:“當然是小班。”可又越想越氣罵道,“我當初就說過不要去吃那些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傢伙偏偏不聽。不行晚上怎麼也要修理他一頓。”

看著火冒三丈的叔叔,早川秀秋也不知道怎麼勸,反正最後也是說說而已。

不過就算是捱打,那也是早川直樹自找的,要出發前參加學校同學舉行的送行會,結果吃了路邊攤來路不明的食物,當天晚上直接拉到虛脫。

別說考試了,就是大阪都最後都沒有走出去。

不得不參加明年的考試。

早川秀秋看著生氣的早川次郎,又抓了一把花生,邊吃邊說:“明年應該不會這樣了吧。”

“還這樣?”早川次郎一邊說,一邊在店裡到處找東西,最後拿著一根兩公分的木條,直接絆斷,“這就是他下一次的下場。”

“嗨一嗨一。”早川秀秋沒心思聽他吹牛,吃光了店裡的花生,站起來說,“如果有需要,可以讓他來年到東京,在那裡補習,這樣也算和這裡隔開了。”

“不行。過去了沒人管,難道不會墮落?”

早川次郎如此果斷,不僅是因為這個,更是為了讓早川直樹能夠更獨立的成長,而不是靠著堂兄的幫忙。

早川秀秋站著門口留個背影給早川次郎:“我回去了,次郎桑。”

“嗯。走吧。”早川次郎又把那些試卷拿出來,看著上面的題,“這東西咋那麼眼熟?”

雖然眼熟,但是早川次郎也沒有多想。

不到四點就收拾東西,五點就準時關門。

早川次郎還是把那些資料帶回家,一進門就大喊:“直樹,直樹。秀秋君給買了新年禮物,快來拿。”

小女兒早川千里比她大哥跑的更快,來到早川次郎身前問到:“有我的嗎?”

早川次郎和藹的摸著女兒頭說:“沒有,只有你哥哥的。”

“戚。”早川千里回去看自已的電視。

和她擦肩而過的早川直樹接過口袋,一摸就知道是資料,開啟來一看,露出一股頭疼又不忍直視的表情。

看到早川直樹的表情,早川次郎擔心的說:“怎麼了?直樹,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早川直樹回到樓上拿出一本修改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試卷,“這些東西我都做過了兩遍,我最開始買了一次,第二次還是你買的。秀秋大哥這算是白買了。”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早川次郎本來就沒有對這個抱有希望,口中只是說了一句:“怪不得你那麼眼熟呢。”

“哼,我就知道。”早川千里見大哥也沒有禮物,心中好受許多,但也更加不平,“秀秋君情願給一個大學女生花上數十億,也不願意給我們這些人買一個禮物。”

“別亂說話。”早川直樹看著一眼臉色突變的父親,呵斥著妹妹,“他在東京,你在大阪。道聽途說的話,不要去信。”

“我說的是真的,是燻姐姐告訴我的。那個大學女生還是他們學校的人。”

早川次郎趴著自已大腿,憤怒的說:“這小子太不像話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說說他。”

“就是,就是。一定要好好說他。”

“住口吧。”早川直樹吼著妹妹,“就算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那也是秀秋大哥自已的事。”

“咔醬。直樹吼我。”早川千里朝著廚房呼叫著救兵。

“嗨一嗨一,我知道了。”母親現在忙得不得了,完全沒有時間來管這些事,“對了,千里醬。秀樹君回來了嗎?”

“沒有。”

早川次郎也湊過來問:“秀樹這傢伙跑到哪裡了,這時候都不回來?”

兩兄妹聳聳肩,異口同聲的說:“不知道。”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當初希望早川秀樹剛出生的時候,早川次郎就希望二兒子能夠像早川秀秋那麼聰明,能像大兒子一樣上進,在兩人的名字中各取了一個字,才有了“秀樹”這個名字。

結果現在像早川秀秋一樣整天逃課,又像大兒子一樣四處結交朋友。

現在雖然才是一箇中學生,但是他自已組建的隊伍,已經在雅庫扎裡有了一席之地。

要是山口組本地的組長是早川秀秋小學四年級的同學,聽說早川秀樹是早川秀秋的堂弟,才斷絕了對方加入的請求。還派他們的人來電視店裡通知早川次郎這件事。

不過雅庫扎的組織那麼多,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像他一樣念舊。

見不到人,早川次郎就算有氣也發不出來,只能傷感的說道:“算了,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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