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時一個多月的西方抵制東瀛商品的運動,在東瀛首相福田糾夫喊出“保證幫助愛鄰地區居民改善生活情況,提高東瀛基礎工資”之後,當地大型媒體都在報紙上大肆讚揚三木首相同東京的決心,認為他們一定能夠解決問題。

這樣的好訊息,東瀛的媒體不可能不跟上,一連報道了好幾天,一句詳細的一點的做法都沒有說。

真弓東吾和早川秀秋都耐著性子,看著這位老頭在電視上的表演,不打算這個時候和對方爭奪風頭。

在整個東亞,哪怕是南棒,一國首腦要是不考慮自已的身後事,要想搞垮一個財閥也不是一件難事。

何況Alice不僅沒有那樣的實力,東瀛政府的實力也不是南棒能夠比擬的。

要是在對方爭奪支援率的時候,搶走風頭,得罪了對方,那Alice就有苦頭吃了。

有過一週,不論電視還是新聞報紙都沒有多少版面留給福田糾夫,相反一些小角落還報道著Alice的事情。

真弓東吾知道此時就是最好的時機,兵分兩路,一路由西守啟助去找大阪知事,他則去赤十字會。

捐款終究不是投資,一切進展都很順利。

訊息一經放出,真弓東吾就對著媒體說:“這是為了響應首相大人的號召,為了達成一億總中流的社會,Alice集團願意儘自已的一份力量。”

一億中產的口號早在六十年代就開始響起,但東瀛的經濟總是隨著外部的環境而變動,幾經波折,這目標還有一定的距離。

雖然有記者想要問為什麼不把錢投給Alice的社員,終究沒有說出口。

不過在場的記者還是拿著自已的人物,要繼續為難Alice。

《讀賣日報》的記者先站出來問:“請問真弓桑,對於契約社員的規定為什麼越來越嚴格?這樣壓榨社員是不是和您所說的‘一億總中流’相反?”

“你的問題非常好,據我所知,有不少比Alice還大的集團,對正式社員的工資還不如我們的契約社員高。

我們在保持較高的薪資水平時,還向社會做出貢獻,捐獻出五十億元,作為一個發展只有兩年的企業,我決定我們做的應該能符合我們自已的定位。”

真弓東吾反正不會說出具體是誰,大家各自去猜。同時還要對那些沒有捐款的集團進行道德綁架,轉頭問道:“不知道讀賣集團的捐贈有多少?社員的薪資中位數是多少?公司是否承諾過給正式社員一個溫暖的家?”

兩家公司的捐贈數目是不能比的。畢竟Alice才成立兩年,而對方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

就算是多一倍也沒有人表揚,但是捐的和Alice差不多的話,那就會有人說閒話,要是捐少了就只有批評。

要想獲得表揚,必須拿出更大的數額,要讓那些正在驚愕Alice捐獻五十億的人更加震撼的數字才行。

那就是一個冤大頭行為,沒有一家公司會這麼做。

有了《讀賣日報》的前車之鑑,後面的人就變得溫和很多,不過還是有人提到“田所浩二”的事情。

“我是《產經新聞報》的記者,請問真弓桑,為什麼會對一個見習生訴之法庭?”

真弓東吾此時感嘆還好前段時間開始組建的法務部,現在已經有一定的框架,側過頭介紹著一旁身材均稱穿著西裝革履、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這位是我們Alice的法務部部長馬場隆三桑,他將來回答你這個專業問題。”

馬成龍三面相消瘦頭髮不長,看起來就是一個幹練的人,走上前帶著一絲淺笑的說:“因為田所浩二犯法了。”

就這麼一句話,還有幾個詞,又閉上了嘴,站回到真弓東吾身後。

這樣的採訪物件對於記者來說並不是一個好訊息。

可是對方別在衣領的律師公會的胸章告訴他們,馬場隆三是真正的律師。

因此說話格外的小心。

“馬場桑,請問他犯了哪條法律?”

“犯了哪條已經不重要了,我們Alice是一個關在詩與遠方的公司,不會在這些事情上關注太多,那樣只會拖住我們的後腿。”

真弓東吾沒有讓馬場隆三回答這個問題,自已搶到回答。

馬場隆三是一個標準的訟棍,接受Alice的招攬就是因為這裡的工資夠高。

今天之所以帶著這人出場,就是暗示這群記者回去之後不要亂說話。

Alice捐款的新聞在報紙上,只有一個小小的一塊,不論是誰也不想將事情鬧大。

和Alice關聯的新聞都變得稀少起來,一切似乎都回到慶典之前的樣子。

沒有了媒體的宣傳,整個集團裡的人也就不知道田所浩二和四位組長之間不可見人事情。

.....

公司的事情雖然在這段時間解決了,但是早川秀秋開始頭疼,他的麻煩來了。

定於九月底上映的《低俗小說》,作為早川秀秋的第一部電影,其中的意義自然是非凡。

有著這樣想法的森昌子和田中裕子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只不過森昌子一大早就和早川秀秋商談好要一起去看這部電影的首映。

正在公寓樓下散步的早川秀秋和田中裕子,剛好就聊到這個。

“黑澤桑說無論如何也想看看秀秋君的大作,明天整個劇組的人都放假。”田中裕子認為作為同為客串的早川秀秋應該和她一起去看這部電影,完全沒有注意到早川秀秋的細微的表情變化。

“我問了好幾次,黑澤桑不是說不去看嗎?”

“黑澤桑說諸葛孔明也就三次,你比劉玄德的邀請還要多,他怎麼能不去?”田中裕子沒想到黑澤明會這樣稱讚早川秀秋,為對方感到榮幸。

“這樣啊。”早川秀秋恨不得給自已的兩下,當初就是為了確保兩人不會撞車,才選擇多確認幾次,沒想到後果竟然是這樣子。

但他根本不可能在像上一次的餐廳一樣來一個兩邊跑,這可是電影院。

早川秀秋想出了另一招應付道:“裕子。我可能沒有時間和你們一起去了。”

“為什麼?”田中裕子停住腳步,雙眉緊鎖看著早川秀秋質問道。

“因為我最近在想下一個電影故事,現在正是關鍵時刻。這可是你的下一部電影,也是鑽石映畫的第一部系列電影。”

“所以不能去嗎?”田中裕子心中帶著一絲希望問。

早川秀秋哄騙著田中裕子:“這樣吧,盡最快的速度寫完這部電影故事以及這部系列電影的大概走向,到時候和你去電影院看。”

掐指一算,距離今年最忙的時間,還有兩個月,這段時間怎麼也夠看幾次電影了。

“好吧。”田中裕子幽怨又遺憾的說。

早川秀秋為了給田中裕子打氣,講起了故事情節:“初桃自殺未遂,得高人幫助習得武藝。殺回東京,向曾經的負心人報仇雪恨。”

“殺死新十郎?”

“對,新電影的名字就叫《殺死新十郎》。可是要想完成這個任務可沒有那麼簡單,在中川屋有著一個強勁的保鏢,如果不擊倒這人,初桃是完不成這個心願的。”早川秀秋看著田中裕子問道,“怎麼樣,動作戲要不要挑戰?”

田中裕子想到故事裡初桃為新十郎付出這麼多,最後得到到只有背叛,現在能幫她完成手刃仇人的機會,一口答應:“我要演,我要幫初桃完成這個心願。”

“呼,”早川秀秋當著田中裕子大呼一口氣。

成功的吸引起田中裕子的好奇心:“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沒有。”早川秀秋搖著頭說,“我只是擔心你不演。畢竟這部戲我的計劃可是十億的投資,要是你不演的話,就只有找其他人或者擱置,明年鑽石映畫可能就只有《初桃》一部電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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