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秀秋將早川直樹介紹給土屋文太之後,又去文京區給對方找了一間酒店。

早川秀秋將房錢一次結清,將房卡遞給早川直樹,叮囑道:“接下來我還要去一次米國,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去找土屋文太。這是你的零用錢,不要亂用。”又摸出一個信封。

早川直樹一摸到信封就知道里面有不少錢,連忙推辭:“這太多了。”

“就當是提前給你的工資。”

“什麼?秀秋哥不是在開玩笑吧?”早川直樹見早川秀秋的表情一如既往,不安的說,“是玩笑吧。”

他可不想就這麼背上一筆鉅額債務。

“當然是開玩笑的,拿好吧你。”早川秀秋看時間不早了,“我就不請你吃晚飯了,我先走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早川直樹不管對方看不看得到,一直在早川秀秋的背後搖手再見。

早川秀秋自然回到森昌子的住處。

等他上樓的時候,雖然還在,但是森昌子早已經回到家,正在廚房裡做飯。

雖然早川秀秋沒有說喜歡吃什麼,但是在平安夜時,他吃的最多的就是天婦羅。

這一切都在森昌子眼裡看著。

今天買的食材也是如此。

早川秀秋一開啟門就聞到油炸麵糊的香氣,走到廚房來:“昌子今天回來的這麼早?”

“是啊。”森昌子放下手中的事情,回頭看著早川秀秋,“今晚上吃的是天婦羅。”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油炸食品誰又不愛呢?

森昌子笑而不語,沒有回答。

有早川秀秋在這裡看著做飯,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早川君,你還是先去洗澡吧,我這裡馬上就要做好。”

“好好。”早川秀秋應著向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來,早川秀秋看著桌上的食物,再次問道:“昌子真是懂我,知道我喜歡吃天婦羅。”

“喜歡就多吃一點。”森昌子為了保持身形必須少吃這些,一個勁的給早川秀秋夾菜。

早川秀秋剛開始還會吃一點,但是漸漸的手就不老實,“比起美食,還有更誘人的東西。”

......

然而早川秀秋回國的訊息也在員工俱樂部裡面傳開。

可是總社裡從上個月開始,就沒有人見過早川秀秋,除了安排到米國的鈴木一郎。

在員工俱樂部的二樓鍛鍊的員工北川聽到對方不信自已的話,放下手中的啞鈴,走過去說:“早川桑來到我們動畫製作公司找土屋文太桑,我們不少人都知道,你不信你可以去問。”

“哦是嗎?”這男子轉頭問道,“松下,你知道嗎?”

“我是二部的人,土屋桑在一部上班,怎麼可能見得到。”

這男子說道:“我說北川桑,早川要是真的回到東京,他不可能不回到本社吧。”

“愛信不信。”北川回去繼續擼鐵。

不過這些底下人不當回事,現在Alice初創,就算早川秀秋想學“水戶黃門”一樣微服私訪,也抓不住什麼東西。

既然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自然也沒有人上心。

不過鑽石映畫的人卻走上來說:“早川桑回國了?難道是電影要在國內上映了?”

北川來精神:“早川桑這次在米國拍攝的電影究竟如何?我們可是聽說只用了兩週就拍攝了兩部電影,其中一部加上選角才用兩天就拍完了。”

鑽石映畫的人就像牙膏,每一次透露訊息都是一次只說一點。

其他人一開始的熱情,早就在這態度中消失殆盡。要不是今天有鑽石映畫的人主動開口,又恰好提到電影的事情,都沒有人想要搭理他們。

雖然有大東泰臣和蒲島房河兩位導演的大力讚揚,並且打包票說早川秀秋的電影絕對屬於劃時代的。

可是默默無聞之輩的話,並沒有讓其他高層信服。

為了保證不讓事態擴大,減少討論人數。真弓東吾向負責鑽石映畫的宣傳組小組長和Alice代表,下達“禁止討論早川桑在米國拍攝電影的事”的指令,要是宣傳組的人做不好,等待他們的將是北海道養老。

社長森內永井的離開,更是讓宣傳組直接控制了整個電影公司。

所以一開始還能討論一下,到了後面,就不能多說。

如果不是聽到早川秀秋回國,最近人憎狗嫌的鑽石映畫的員工不會主動說話。

這人聽到對方的問話,突然想起公司的規定,一旦發現有人公開討論這件事,那麼就算是正式社員也會被派遣到員工俱樂部,負責廁所的清潔。

就算是在被人討厭,也不至於淪落到此。

鑽石映畫的員工打著哈哈說:“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這麼問。”不等看別人的眼色,就選擇離開這人多眼雜的地方。

相比起普通員工,作為明面上最高職務的真弓東吾可就急死了。因為今天彙報工作,打電話過去,沒人接。最後還是給森內永井打電話,才知道早川秀秋回國了。

可是屋裡的電話依舊沒有人接。第一天也就算了,連續四五天也是這樣,就不對勁了。

真弓東吾再一次打電話給森內永井:“森內桑,你確定早川桑回國了。”

“我親眼看著他上的飛機。”

“這樣啊,謝謝。”真弓東吾掛掉電話,又給鈴木一郎打電話,“早川桑在什麼地方?”

“不是回國了嗎?我親眼看著他上的飛機。”

兩人都是這般的肯定,讓真弓東吾確信早川秀秋至少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但是現在完全失去對方的聯絡。

這麼重大的事情,真弓東吾找來了兩家老,向他們講述這事情,最後問道:“現在早川桑聯絡不上,鈴木桑、福則桑,我該怎麼辦?”

兩家老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鈴木正成說:“其實早川君回來,我們是知道的,至少幾天前我們知道他回東京迎接早川直樹,也就是他參加東大考試的堂弟。但是之後我們就不知道。”

“那能聯絡到這位直樹君嗎?”

福則信夫說:“這沒有問題,可要是直樹也不知道早川君在哪,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

“瞎說什麼?”鈴木正成雖然知道福則信夫說的是實話,可是現在需要的是鼓舞人心,而不是動搖。

又轉頭看向真弓東吾:“東吾君,我們還是先給早川次郎桑打電話吧。”

但是事實也是明擺著,早川直樹自打早川秀秋將他送到酒店之後,便沒有再聯絡過,就別說早川次郎了。

“怎麼辦?”三人六隻眼睛相互看著對方,希望對方給出一個方法。

“早川君會不會是去找哪個女友了?”鈴木正成突然說道,“按照次郎桑的說法,早川君和直樹分別之時還說要回米國辦事,而且一般人也進不了他的身,所以我想,他會不會在他那個女友家裡。”

福則信夫雙手抱胸,信誓旦旦的說:“有可能。這樣吧。東吾去聯絡森昌子,讓鈴木君去找田中裕子,分別對她們說早川君給她帶了一份禮物,看看她們的反應。”

鈴木正成突然問到:“會不會還有其他人?”

“問問土田桑。”真弓東吾在這件事上也拿不準。

雖然早川秀秋生活方式很簡單,但是誰也不知道土田次郎後來還有沒有牽橋搭線。

很顯然,這一次他們誤會了土田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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